方琪烦躁的扯扯头发,道,“小晨,我糊涂了。你到底在说什么喔?”
“小晨的意思是所有问题的症结在于——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严白缓缓道。
正文chapter39游戏(上)
“小晨的意思是问题症结在于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严白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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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骤然失声道:“怎么会。”
“然而现在事实确是如此。”向来骄傲敏睿的严白亦难得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天!我要疯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怎么我一点也不明白?”方琪大叫一声,遂不满抗议。
“笨蛋。”严白宠溺一笑,耐心道:“这件事qíng呀,你几乎从头至尾都参与了,怎么会不知道?你呀,就是不肯静下心来想想。”他一顿,又苦笑道:“说起来非常简单却也相当诡异。这个会议一旦成功,纪叙梵所获得的利益,足够买下宁瑶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大厦群的半壁地皮。可是,在重要时刻,他却把这份协议遗落家中,其后他让人过去拿,却偏偏嘱咐张秘书拿假的那份,而最终真本就摊放在旁边。这岂不是自相矛盾的做法么?琪琪,你明白了吗?”
“我的天!这怎么可能?”方琪眼眸圆睁,低叫道:“纪叙梵他是疯了才这样做。这不是太不可思议了吗!!”
严白笑道:“这位纪总裁的心思谁猜度得了!如果不是小晨cha了手,我倒想看看今日将是怎样的一个局面。这当真不辄于把垂手可得的半壁江山随意舍弃,这男人真是好气魄!”
“不错,说来这件事,也确是难为了苏小姐的好心思。”说话的是张凡,刚才微微失控的qíng绪已然敛去不见。
我一怔,道:“张大哥此话怎讲?”
“苏小姐,你到底是什么人?!”张凡冷笑,接着一字一顿道,“一个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因救其妹而成为别人qíng妇的可敬又可叹的女人却jīng通法语,后来更是避过了重重的追捕,心思之细密,计算之jīng准,苏小姐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原因?”
我愣住了,好一会,苦笑道:“张秘书知道我的来历?倒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没忘记初见时他的不屑,后来却……原来如此。
张凡淡淡道:“苏小姐的来历?想来张凡知道的也仅是一部份。是么,方小姐?”
我与严白相视一眼,目光慢慢落到方琪身上。
“那个,小晨——”方琪嗫嗫道:“还记得那次你告诉我,姓纪的要到坤叔那里找人那个——就是那个你,我急啊,就去找他老人家,这位张秘书不知怎么的也在,一不小心让他听到了。”
“琪琪,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微逸了口气,道。
“我怕你骂。”方琪贼贼看我一眼,低了头,往后一退,正好撞上她的男人。严白叹了口气,搂住了她。
“告诉你,让你做好准备么,苏小姐。”张凡冷笑道,“我敬重你的为人,当初竟然对总裁隐瞒了这件事,对你我也没作让任何调查。如今看来,却是妇人之举了。怪不得总裁说第一次见到你,就觉你心思叵测,我不信,原来却是不假。好在总裁由此至终便不相信你,说他闲暇无事,也不妨与你游戏一场。”
我脸色一白,嘴唇抖动了数下,却终于无法成言。
方琪大怒,要待冲上去,却被严白紧搂着,他冷冷看向张凡,道:“张大秘书,好口气!好威风!在宁大以最优秀的成绩毕业,拿了法德双语学位,却因家里经济不得不放弃硕士课程,后来在名尚时尚杂志任法版副主编又因妹妹的病不得不把自己卖了,这便是你说的居心叵测的苏晨的全部!怎么?够了吗?还想听吗?天域贵为世界百名企业,想来不会连一碗水也端不出,如果张大秘书嫌严白说的不够详尽,那么请舍杯茶水,好让我坐下来慢慢与你细说苏晨她小时候的那些苦难都是怎么熬过来的!如何?!”
严白的辩才是出了名的敏捷尖锐,张凡素来冷静,被他这一番抢白,此刻也不禁羞愤恼怒之极,眼内闪过怒意,轻屑,神色却又无比复杂的看向我。
“我说,张秘书,你们在里面捣什么鬼呢?这门的隔音总算不差,怎么还听得你们里面的声音像翻了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