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彦喝了口咖啡,语气寒凉了下来,“厚道?叶鹤城在背地里成立公司想挖jīng石墙角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要厚道?”
有关台湾龙石的背景终于被挖了出来。
龙石的背后是家新加坡公司,而新加坡公司背后是家泰国公司,而泰国公司的负责人竟然就是叶鹤城。台湾也好,新加坡也罢,不过就是叶鹤城放得烟雾弹,他是明显的害怕被查,所以将公司绕了几个圈。
而更令年柏彦想不到的是,这家公司背后的董事长竟不是叶鹤城,而是阮雪琴,这种关系更令人费解。
“我打听了那边,很多jiāo易都是叶鹤城出面的,阮雪琴似乎更像是占了一个名头。”纪东岩若有所思。
年柏彦沉默了片刻,道,“只有一种可能。”
纪东岩看着他,皱眉,“你是怀疑,叶鹤城在利用阮雪琴?”
“这种可能xing最大。”年柏彦敛眉,咖啡的浓郁也不及他眼底的暗然,“更有可能,阮雪琴都不知道自己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叶鹤城利用龙石做一些非法收购敛财的勾当,一旦事qíng败露,这笔账全都会算账阮雪琴头上,他可以溜之大吉。”
纪东岩闻言后点头,然后似笑非笑,“想不到啊,叶鹤城还是个隐藏至深的八贤王。”
“我并不认为阮雪琴就是个软柿子。”
“不叫的狗才厉害。”
年柏彦拿过资料,起身。
“喂。”纪东岩叫住了他。
年柏彦顿步。
“你跟文森合作了?”纪东岩直截了当问。
年柏彦不遮掩,“他是最合适的合作人选。”
“可是,他那个人你很清楚,想要在他身上讨到便宜很难。”纪东岩皱眉。
年柏彦淡笑,“利益互换,就无所谓便宜不便宜了。”
“他能够帮你?”
“也许。”年柏彦挑眉,“又或者,一切听凭天命。”
“你现在怎么变得悲观了?”纪东岩像是取笑。
年柏彦笑而不语。
纪东岩双手一摊,“好吧,你的事我也管不着。”
年柏彦哼了一声,转身。
“喂——”
“有什么话一次xing说完。”年柏彦回头,不耐地看着他。
☆、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
纪东岩懒洋洋地靠在那儿,说,“你是不是很久没有陪素叶了?”
年柏彦微微蹙眉。
“你这个人工作起来就会忘了一切,别怪我没提醒你,女人不是娶回家就万事大吉的。”纪东岩轻叹了一口气。
年柏彦淡淡地问,“你想说什么?”
纪东岩想了想,指了下沙发。
年柏彦又回到沙发上坐下,“说。”
纪东岩笑了笑,“你知道丁司承在我公司任职心理顾问一事吧。”
年柏彦用了“你废话”的眼神盯着他。
“急什么,听我慢慢道来。”纪东岩慢条斯理。
年柏彦二话没说,起身要走。
“哎哎哎,你怎么着现在都在纪氏的地盘吧?多少给我点面子。”纪东岩拉住了他。
“有话快说。”年柏彦眉头皱紧。
纪东岩清了清嗓子,“人人都爱素叶,你,我,包括丁司承。”
年柏彦白了他一眼。
纪东岩双手一摊,“我只是说事实,你现在不能把我列为qíng敌,我的原则很明确,等你什么时候走了或死了不在了,我才会再去追求素叶。但丁司承不同,他是她的导师,他们两个在国外又生活了很长时间,你要他放弃,那是不可能的。”
“纪东岩,你最好把话摘清楚,叶叶跟丁司承在国外只是学生导师的关系,什么叫生活了很长时间?”
“认识很长时间行了吧?我口误,我道歉。”纪东岩纠正道。
年柏彦耐着xing子。
纪东岩继续道,“昨天我去诊所找丁司承,在朝阳门看见素叶了。”
年柏彦眉心一揪。
“很显然,她是去找丁司承,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犹豫着没上楼,后来她走了,我才进去。”
年柏彦若有所思。
“因为林要要的事,素叶对丁司承很有成见,但昨天她为什么想去找他?她有什么是要跟丁司承说而不能跟你这个做丈夫的人说的话?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纪东岩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