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沉默良久的年柏彦低低开了口,薄唇靠近她的鼻骨,似真似假地说了句,“谁娶了你会很倒霉。”
她微怔。
他却浅笑,薄唇轻吻了她的眼,“你的眼很毒,相比要去思考与叶家人如何相处,我倒不如好好想想未来如何与你相处了。”
她的肩头稍稍僵了下。
——————————华丽丽分割线——————————
林要要踏上回程的航班,从法国到北京,这几日倒是如梦如幻了。
在头等舱的贵宾休息室里她又见到了那个yīn魂不散的男人,这次他穿得倒也工整,利落的机长制服,手里拖着统一的黑色皮箱。他是进来喝杯咖啡,目光不经意扫到林要要时唇角忍不住勾笑,将咖啡杯放到一边,冲着她走了过去。
林要要第一个反应就是视而不见起身遁走,却被他在后面懒洋洋叫上了句,“哈尼,我在这儿呢。”
贵宾室候机的人不多,各个朝着这边看过来。
林要要真想假装不认识他,只可惜他已大踏步地上前,下一刻挡住了她的去向。她抬头盯着他,不屑一顾,“你此时此刻冒出来的话至少也要对得起你这身制服吧?别在国外给中国人民丢脸了行吗?”
“我怎么了?”叶渊双手一摊,十分无辜。
“想泡妞走远点,本姑娘不爱你这类型的。”
叶渊挑眉,“你是做什么行业的?一眼就看出来我想泡你了,厉害!”
“你这个人怎么没皮没脸呐?”
“男人追求女人本来就不需要有皮有脸。”叶渊大手一伸,竟然当众将她搂在怀里嬉笑着,“要不然怎么可能美人在侧呢?”
紧跟着他又一个利落闪身躲开了林要要突然抬腿的攻击。
“最毒不过妇人心呐,姑娘,你把我踢废了,日后怎么享受我给你的欢愉呢?”叶渊暗呼自己躲避及时,刚刚的角度正好方便她一脚正中他的胯下。
林要要眼底尽是讥讽,“还是将你的欢愉给其他女人享受吧,你这么滥jiāo,我可惜命,别把艾滋病传给我。”
叶渊闻言非怒反笑,“吃醋了?放心吧哈尼,我以后保证就你一个,再说了,我跟那些女人上chuáng归上chuáng,预防措施我还是做的。”
“我可以投诉你这个衣冠禽shòu。”林要要恶心得小眉毛一翘,脸色愠怒。
叶渊见她生气了倒也不惹她,笑道,“好了不逗你了,今天你可是要乘坐我开的飞机回国,至少给你六点好印象。”12。
“老天,我真想改签。”她扶了下额头。
叶渊却笑得更开怀,“放心,有我想追的女人在机上,我肯定会开得又稳又及时。”话毕,他突然大步窜前快速轻啄了一下她红唇后笑着离开了。
林要要一脸愕然,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偷吻了,气得在心里怒骂他的卑鄙。
就这样,在历经了机场上的小小不愉快后,林姑娘回国心切,最终还是没改签,搭乘了那个没皮没脸男人开的飞机。在起飞之前她又给丁司承打了电话,笑着问他会不会去机场接她,他沉默了会儿说会,她便开心地笑了,只是后来他又补上了句,要要我有话想对你说。
当林要要催促着他快说时,他似乎听出了电话这端空姐的催促,叹了口气说等见了面再聊。
关机后她也没多想,脑子里只有丁司承含笑的脸,心中的郁结一扫而光。
——————————华丽丽分割线——————————
“快逃!”
又是那个童稚的声音将她惊醒。
chuáng榻上的素叶蓦地起身,下意识抬眼看了墙上的时间,相同的时间。
汗水浸湿了长发,额头上濡湿一片难受得要命。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努力回想刚刚在梦中经历过的画面,睁眼之前的影像有点渐渐模糊。
曾经有过一段时间,她疯狂地搜集音乐,也疯狂地记录自己做过的梦,希望能有那么一次可以分析出自己的状况。人陷入梦境之中和清醒过来完全是两个世界,除了jīng神恍惚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患者外,正常人都可以记录自己的梦境。
当人在梦中惊醒时,睁眼前的画面是最清晰的,一旦睁了眼又或者是开口说了话,清晰的画面就会渐行渐远,所以在曾几何时,素叶每每做了梦学会的就是盲记,记录梦境的本子上也是歪歪扭扭的字体,却十分清晰地记录了当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