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落下,她直接看向叶玉,眸光如冰刀近乎杀人。
叶玉脸色一变。
“放肆!”叶鹤峰的手狠狠拍在桌案上,“她再不济也是你姐姐,你在素家就是接受这种教育的吗?”
“我就是个野丫头,所以接受的教育也是野路子!素家与叶家相比也更是不值得一提,比不上你们大家大户!”素叶字字珠玑,手指攥紧,“所以,我没那么资格和福气跟你们叶家人一同吃饭,告辞!”
年没么表。“你——”
“叶叶。”叶玉再度拉住她,一脸哀求,“你别这样,一家人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柏彦——”她又准备向年柏彦发出求救。
可还没等年柏彦上前,素叶就恶狠狠盯着叶玉的脸一字一句道,“你最好放开我,否则我保不齐下一秒撕破了你的脸!”
叶玉一惊,下意识松手。
素叶冷冷看了一眼叶鹤峰,又扫过年柏彦,最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叶鹤峰气火攻心,一个不济身子一歪跌坐在沙发上,叶玉吓了一跳赶忙冲上前细声安慰,唯有年柏彦,始终保持着沉默,看着素叶早已消失的方向,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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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一个周末,天气愈发炎热了起来。
窗外的法国梧桐已是枝茂叶厚,有蝉鸣开始日夜不停地搅动着燥热的空气,一声声叫得人心不安。
林要要坐在沙发上,一脚踩着光亮的茶几,慢悠悠地在脚趾甲上涂着甲油,是gān净的luǒ色,衬着她的小脚更是素净纷嫩。素叶切了盘西瓜放到了边儿上,在她身边坐下,“姑娘,你这是来我家做客呢还是抻悠这点甲油呢?要涂回家涂去,弄得我家净味儿。”
“这不就是闺蜜之乐吗?你说这大周末的你也不出去逛街,我只好来你家舍命陪君子了。”林要要冲着她喳喳眼睛,“再说了,你这儿是中央空调,够凉快,甲油gān得也快。”
素叶做无语状。
☆、她不懂
紧接着林姑娘开始喋喋不休地说着她家丁司承,埋怨着丁司承去外地接个案还不回来,大有怨妇之态。素叶始终抿唇微笑听着她的牢骚,没发表任何意见。
很快林要要染完了脚趾甲,在薄凉的空气中不停地抖着双脚,末了说了句,“对了,忘跟你说件很八卦的事儿了。”
“既然是八卦的事,那就没什么好说的。”素叶一向对杂七杂八不感兴趣。
“这绝对是个天大的消息。”林要要一脸神秘,“我是昨天下班前才知道,原来我们公司的总经理背景可不简单呢。”
素叶拿西瓜的手微停滞了下,很快又淡淡道,“能坐上那个位置的人,背景自然不简单。”
“我是听说jīng石集团原来是两家的心血,其中有一部分股份是属于年家的,我原以为年柏彦是外聘来的总经理,没成想他也算是在为自家生意打拼。”林要要以手做扇,边扇呼着脚趾甲边说,“还有啊,你知不知道他是叶家的乘龙快婿?”。
素叶静静地坐在那儿,没回答,慢悠悠地吃着西瓜。
“跟你说话呢。”林要要用手肘碰了她一下。
“啊?啊,我也是刚知道。”素叶有点心不在焉,说完这话后,又补上了句,“今年这西瓜怎么一点都不甜呢,难吃死了。”
端起盘子准备一股脑将西瓜倒进垃圾桶里。
林要要一把夺了过来,“别làng费东西。”拿了一块咬了口,“挺甜的呀,你味觉失调了?”说完竟又捡回刚才的话题,“真没想到他娶的竟然是叶家千金,不知他上辈子修了什么福气,哎,我听说叶家千金可漂亮了,一点千金架子都没有,跟年总站在一起那叫一个小鸟依人。”
“你见过?”
“我才刚进公司哪有那么好命见到。”林要要擦了擦手,“都是听老员工说的。那位叶家千金好像对商场的事一窍不通,所以很少来公司。也幸好她嫁给了年总,要不然谁来担起叶家生意啊。”
素叶冷哼,“难道你没听说叶家还有个男丁吗?”
“你说叶渊?”林要要挑挑眉,“可拉倒吧,那个叶渊是叶家唯一的儿子不假,可公司上下谁不知道他就是个典型的败家子,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听说对商场的事也不jīng通。你说这叶家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一儿一女都不是经商的料儿,但凡有点能担起担子的人,叶老叶子也不能把公司的所有业务jiāo给年柏彦一人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