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叹息,色是空,空是色
色变空,空变色
未世摩登伽,此刻不变色
是美色,出色,生色17IK7。
问谁可以不爱惜
唱出惜色的歌,摩登伽正是我
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谛摩词
这音乐透着一股子邪魅异域的风qíng,连同跟着起舞的人群都如同鬼魔附体。
年柏彦听着这音乐有点耳熟,一时间又想不起是什么来,锋利的目光快速在人群中巡视,很快锁定了这场如妖孽般乱舞的主角。
一身红颜的素叶站在最高处,柔软的身段随着这音乐近乎扭成了蛇状,整张小脸红扑扑的,眼神迷离,不难看出应该喝了不少的酒,跟她一同起舞的是身穿素白长裙的林要要,红白辉映,身姿绰约,两人许是都醉了。
周遭的人也喝了不少,全都围绕素叶和林要要身旁跟着乱舞。
音乐邪魅,连同跳舞的女人都看上去如妖孽般you惑。
见这一幕,年柏彦真正理解了一句话的含义:没有领导的宴会才是一场狂欢
不过一个小时,这里全都变了模样。
“她们两个跳得真好看。”许桐毕竟也是年轻人,看着眼前也倍觉热闹,“身段都那么软,像两条蛇似的。”
是像蛇,年柏彦也承认,尤其是素叶,舞动柔软的身姿如置身火焰的妖jīng。
正想着,却见素叶冲着他这边走过来,透视纱料下的下腹柔软得近乎能够捏出水来,见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竟香臂一伸,紧紧搂住了他的脖颈。
☆、鼻子高的男人
酒色生香,夜色婉约。色所很人此。
所有人都醉了,醉眼中的世界如婆娑美幻,使人沉醉,使人大胆。素叶亦如此,酒劲儿像是一颗火种,轻轻投落在她原本就不羁的心头,很快窜起了一场大火,如中了魔,一切变得更是毫无顾忌。
她的身姿如随风摇曳的红莲,于荷花叶之上肆意散发幽香。
应景儿的音乐在这个时候,连同歌词也能嗅出相欢甚好的意味来。
天宠之女一曲婆娑
心眼中了魔
尽我角色意识美色
来请你多爱惜
良夜又逢未世人
珍惜今宵记住我
最后一句歌词拉长的时候,素叶也正紧紧搂着年柏彦的脖颈,另只手腕则轻轻抬起,大胆热qíng地覆上了他的脸颊,纤细手指也似乎沾染了莲花的清芳,you惑着勾勒着男人立体的五官轮廓,他宽阔的额头、不怒自威的浓眉、坚如冰川的鼻翼、微抿的薄唇、刚毅的下巴……
而她的身体在酒劲儿的促使下变得空前柔软,摇曳扭动中真正像极了无骨的动物,用她的奥凸来描绘着男人的身体,摩挲着,毫无顾忌。
音乐的邪魅亦不及素叶的三分之一,她的舞姿热qíng而张狂,年柏彦始终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任由她像是成了jīng的蛇妖在他面前造次放肆。
周遭的人都在狂欢,都处于狂热的扭动中,连同素叶,就只有年柏彦,像是一块置身在一群乱舞的牛鬼蛇神之中坚固的磐石,静静伫立,连同他身边的许桐都被其他人拉着去喝了酒。
“你是谁?”素叶仰着脸与他低垂的眸光相对,笑靥如花,她的眼却如同夜空中炸开的烟火,光彩而夺目,动作亦不老实,在问完这话后舞步踉跄了一下。
“你醉了。”年柏彦不着痕迹地伸手,长臂一收稳稳接住了她乱舞的身子,她却娇笑着贴他更近,柔软的身段像是一团火几乎融化在他怀里,而他,再想将她推开已是不可能,她伸手将他搂得更紧。
“我知道你是谁了。”素叶咯咯直笑,丰满的胸脯因紧贴着他的胸膛而形成更深邃的沟壑,他哪怕只是余光都能瞥见满怀无限的惷光。
“你是许仙吗?又或者是法海,哈哈……”
年柏彦有点无可奈何,这都什么跟什么。
奈何素叶的身子依旧随音乐舞动,恨不得将年柏彦笔挺高大的身子当成了钢管,修长的腿微微抬起时,一地的鱼尾已泄露媚态,嫣红的裙衫衬得女人腿间肌肤更胜冬雪,缠绵在他的长腿之上,描绘男人面部轮廓的手指也开始了不安分,从他的下巴延伸,落在xing感的喉结之上,似有似无地挑.逗摩挲。
“书上说,看男人的兴yu要看他的鼻子。”她上仰的脸形成了无懈可击的45度角,一头柔软的大波làng轻铺在他搂住她腰肢的手臂上,缠绵教缠,亦如她的热qíng,但也不及她话中的暧昧热qíng,“你的鼻子这么高这么挺,是不是兴yu很qiáng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