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要要笑着摇头。
叶渊作罢,拿起碗,轻轻chuī了几下后,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喝。
“不会太难喝吧?”她问了句。
叶渊闻言后看着她,似笑非笑,“你亲手煮给我的,怎么可能难喝?”
林要要唇角的笑容停了一下,觉得他这句话说得怪怪的,但很快地她挥去心中的异样感,说道,“只要别太难以下咽就行。”
“你给丁司承煮过吗?”
她摇头,“我没见他喝醉过。”
“这种男人多没qíng趣。”叶渊冷哼。
林要要有一丝尴尬,但也只当是他喝醉了乱讲话,也没多说什么。叶渊还在慢悠悠地喝着解酒茶,她见状后建议道,“如果不是很热的话,最好一口气喝下去,效果比较好。”
“然后,你就可以放心地回家陪丁司承了?”他意外反问。
林要要愣住,半晌后不可思议地笑了笑,“你说什么呢?”
叶渊起身,竟朝着她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她身边,目光灼热地落在了她的脸颊上,低语,“这么晚了,你是在自己chuáng上等着他还是,你要赶去他家?”
林要要的心咯噔一声,呼吸随之加促,身上的血液像是刚刚滚烫的沸水,迅速地在她身体每一处流窜,不知怎的,当他一靠近时,男人雄xing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酒香拧成了难以言喻的气味,充塞了她的呼吸,让她的心跳加快。
这是怎么了?
“其实,你今晚完全可以不用回去。”叶渊说着,手臂娴熟老练地圈住了她的腰,脸颊压下,于她的耳侧,“留下来,陪我。”
男人宽厚的大掌贴着她的腰,透过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滚烫。
她的心像是被人从嗓子眼里揪出来了似的,呼吸更加急促,头,有一瞬地昏沉。
咬着牙,将他一把退开,林要要说了句,“那些东西等改天有时间再取吧,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话毕起身,头却愈发地沉了。
身子踉跄了一下,很快地却被也跟着起身的叶渊顺势搂住,她无力地贴靠在了他的胸膛里,眼前还是出现了重影。
“怎么了?”叶渊一改刚刚醉意颓废的模样,低头,薄唇在她耳际间轻轻厮磨。
林要要的嘴巴里gān得要命,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用尽了全力将他微微推开,脚步有点晃dàng,她像是个喝醉了酒的人,站也开始站不稳,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只看见他那张模模糊糊的脸。
“你……叶渊,你给我……用了什么……”她只觉得舌头都使不上劲。
朦胧中,她看到叶渊微扬了唇,一步步朝着她走过来。她意识还算清醒,心中警钟大作,转身朝着门口的方向摇摇晃晃走过去,手刚碰到门把手,双腿一软,整个人就瘫软在了地上。
这么一摔,她再也站不起来了,全身绵软地无力,像是被人抽了脊梁似的,大理石冰凉的温度刺穿了她的身体,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渊越来越近。
直到,他在她面前停住脚步,居高临下看着她。
她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心中虽然悲愤,舌头却像是不属于她的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探身,毫不费力地拦腰将她抱起,然后,一步步走进了卧室。
林要要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看不见叶渊的眼,手臂无力地垂落,任由他将自己抱进了卧室,然后,被他扔在了大chuáng上。
从他的眼,她明白了他想要gān什么,拼了全力想要从chuáng上爬起来,但使个大劲,连手指都动弹不得了。
叶渊欺身上来,修长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扯开了她的衣裳,那双眼如shòu般贪婪,他盯着她,低笑,“你忘了我对你说过,我早晚会要了你。”
林要要想跟他说不要,想骂他卑鄙,想求他放过自己,可这些话完全被无法动弹的舌头给耽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剥光了她的衣服,然后,他不疾不徐地解开了自己的衬衫扣子,然后褪下了长裤……
她连移开目光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灯光下,叶渊英健结实的肌理。
叶渊压下来时,她明显感觉到有庞大的东西在顶着自己,还有滚烫的温度。
她在心中拼命呐喊,拼命狂骂,但,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