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素叶所赐,他年柏彦还第一次跟女人这么较真过!
直到现在年柏彦才知道,素叶她根本就不是真心贪钱,如果她爱财,那么他足够有条件令她驻足停留,哪怕是用钱来买的,他也要让她留下来。而她根本也就不是怕死的,如果她怕死就不会从楼上跳下来,如果她怕死,她就不会是个攀岩高手。
年柏彦的手指在她脸颊上停滞了会儿。
然后,轻轻拭去了她的泪水。
月光下,她的两只手腕被勒得失去了血色,连同她的手指。
年柏彦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掌心间,她指尖的冰凉如同死人。
心还是狠狠揪痛了一下。
他解开了绳子,释放了她的手腕。
她的一只手臂顺势轻轻滑落,另一手被年柏彦攥着手心中,他低着头,轻轻按着她手腕处的勒痕,然后,是另只手……
渐渐地,素叶两只手腕的温度在他的按摩下恢复了体温,连同她的手指,除了指尖那一点点的凉。
年柏彦侧身躺下,转头看着她。
顺势牵过她的手抵在唇边。
女人的手指柔软无力,手心绵软得如同棉花糖。
许是年柏彦的行为惊扰了熟睡的素叶,她嘤咛了一声,条件反she地抽回手。
睡衣的领口因角度的关系泄露大片惷光。
年柏彦的眼也正巧搭在这片无限惷光上,伴着她的呼吸,那饱满的弧度该死的迷人。
他这才恍觉,自己竟然有一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
有一点年柏彦是肯定的。
他痛恨她,但对她的身体他依旧痴迷。
他伸手,解开了她的睡衣。
露出她小小的肩头。
肩头下,是更加大敞四开的you惑。
年柏彦欺身上去。
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细细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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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在梦中也未觉安稳。
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去攀岩,然后,安全扣开了,她从高空坠下。
紧跟着山脉也倒了下来。
她避犹不及被狠狠压在了山脉下。
难以呼吸。
直到她从梦中惊醒,才愕然觉得自己的确是上不来气。
不知何时她已经被人松绑了。
身上压着一个人。
淡淡的木质香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
她惊喘。
chuáng榻上,她没穿衣服,身体与身体接触时她察觉到年柏彦也脱光了衣服。
她趴在chuáng上,无法看见他的神qíng,只觉得他的唇在她背上油走,然后,缓缓地沿着她的脊梁骨油走,落在了她的臀。
他的唇舌火热,一如从前似的纯熟得来打开她的身体,他结实的手臂,宽阔的胸膛,每每碰触到她后背时的温度都如火山岩似的滚烫。
☆、真是活腻了
素叶一个激灵,下一刻翻身用力将年柏彦一把推开。
抓住了被子遮住光luǒ的身子,警觉地盯着年柏彦,如同盯着只随时都能扑上来的野shòu。
可年柏彦没有马上扑上来。
他被她推到一边后甚至还没马上动怒,gān脆斜靠着chuáng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幽冷的月光,令两人的模样清晰可见。
他果然也是光着身,却丝毫不避讳地注视着她。
胯间的大物件高傲地仰着头,雄壮狰狞。
素叶的视线被大家伙灼烧了一下,心中那根弦蓦地拉紧,全身的肌ròu都紧绷到了酸疼。
不需要看他的眼神,只不经瞥见它的狰狞就知道这男人的浴火有多么qiáng烈。
素叶身体的某处倏地缩了一下,但很快地,她告诫自己,今晚如果她不幸被擒,怕是这年柏彦给她的教训会令她生不如死。
身体某处的缩动,从生理学上讲叫做女人动qíng,生理上的动qíng跟心理不同,心理上所讲的动qíng是指代爱qíng,而生理上的动qíng往往指兴yu。
女人从根上说是渴望被征服的,她需要伟岸雄壮的男人来带给她的安全感,当然,这雄壮伟岸不单单指男人的外形和能力上,如果他的家伙也伟岸雄壮的话,那可想而知,女人会心甘qíng愿臣服。
女人,从本质上来讲其实也算是视觉动物,跟男人无异,只是从古到今都要求女人内敛含蓄,渐渐地,女人也忘了自己的本质。
事实上有过这样一个调查,一个女人,单从兴爱方面来检测她的动qíng程度,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女人直接看男人的家伙,调查显示是,当女人在看到小家伙和大家伙时脑中分泌的兴奋程度也有所不同,动qíng程度更是不同。百分之九十的女人在看到大家伙时会从心底臣服,剩下地不到百分之十的人在看到小家伙时依旧保持内敛的态度,假模假式地说上句如果是真心相爱的话……剩下不参与调查的,是同xing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