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的不是人,不是环境,而是你的心态。
也许她说的对,我的心态一直都不对,总是以为自己不幸福,故意夸大破碎的惨状,想象自己有多可怜多惨,结果幸福被我置之脑后,视而不见。
平心而论陈风对我还是不错,只不过当他爱着的时候我还在思量,而我爱着的时候他已经漠然了,所以并不是不爱,而是爱总不能同步,分手当然会成必然。
那天下午我给陈风打了个电话,说让他努力工作,好自为之,同时告诉他我晚上的火车回家。他说不会去送我,送了怕舍不得,不送又怕伤心。说的很煽qíng,搞的我也一阵难过。
我想宁轩去送我,他很为难的拒绝了,原因是几个朋友去了他那他没办法脱身,袁莉也让他陪着滑冰。
失落。
沮丧。
伤心。
下班后回家,独自一人收拾行李。
我开始怀念那些林源一丝不苟为我收拾行李的日子——他总是将换洗衣物排放地整整齐齐,再把其他用品一一归类,然后叮嘱我什么东西放在什么地方,临上火车前还唠唠叨叨地让我提防包里的手机。
我很想跟他忏悔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但是我怕看到他时我说不出口。
晚上8点我收拾完毕准备出发,陈风却在这个时候来了电话:“孟想,你在哪?”
“在家啊。”我答道。
“好。”他猝然挂了电话,我莫名其妙。
不一会有人敲门,陈风出现在我的眼前,笑若chūn风。
他没等我说请进就直接进了屋,然后不由分说的带我去吃饭,送我去车站,腻味的和我说再见,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融会贯通,只字未提我们已经分手的事实。
他不提,我也不问。
这就算是和解了。)
张宁轩:
(孟想让我去送她的时候我真是想飞奔而去,但是理智让我清醒。我向来是个理智的人,做事会想后果,这种习惯说的好听是深思熟虑,稳妥起见,说的难听是瞻前顾后,优柔寡断。
所以在我权衡良久还是狠心拒绝了她的请求。
没想到她不生气还打趣说谁要你送啊,开玩笑的。我顿时失落,埋怨自己把在她心中的地位想象过高。
不管怎样,我都只能把大部分jīng力放到袁莉身上,毕竟,就算是做朋友我和袁莉的可能xing都要大一些,而孟想,没了陈风这根纽带我们什么都不是。
我甚至想到如果我不去送她可能从此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
我打电话给陈风让他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去送孟想,他拒绝了,说自己正在泡MM,他的事业和qíng感都拴在上面,成败在此一举。
我有些气愤但无可奈何,我自己都不去送还有资格理直气壮的要求别人吗?
我只有眼睁睁的让孟想一个人走。那天晚上因为她我不停的看表,计算着火车开动的时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我想等她到了家我再打电话安慰她吧。
没想到陈风会在短短几小时后改变主意去送了孟想。
他的这一举动直接导致了他和孟想的再次复合,也导致了我和孟想的多次曲折。
后来孟想说如果当初送她的是我也许我们就不会走这么多弯路,但当时的我怎会料到呢?何况她也可以拒绝陈风啊。
只能说“好事多磨”。
后来我才从论坛的帖子里看到那天陈风的追逐宣布失败——那个“刚烈”的女子专门发贴含沙she影将他骂的狗血淋头。陈风在跟贴里和那女生对骂,不堪入眼。我看到了帖子的日期——2004年9月30日晚7:50。
孟想跟我说陈风是8点打的电话。
一切不言自明。)
孟想:
(16个小时的颠簸劳顿之后10月1日下午我终于回到了日思夜想的家。妈妈已经做好了我最喜欢吃的莲藕排骨汤,我一口气吃完了两大碗,当妈妈问我是否还要继续时,我犹豫了一下擦擦嘴角说:“你要是再给我盛一碗来我还能吃完。”“好!”妈妈赶紧拿着碗进了厨房,在一旁的爸爸看不下去了:“别让她吃了,这样吃下去还不成傻子啊!”我吐了吐舌头,一家人都笑了。
我吃东西从来就没有限度,喜欢的就猛吃,也不管肠胃是否能承受,所以经常吃坏肚子,爸爸妈妈深受其苦,却又不舍得让我不吃,何况这次已经半年没见到我了,自然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