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女人如同凋零的花,他的胸腔却涌上从未有过的yīn霾,憋足劲,按住她的腰身,再猛地挺身后,昂藏如巨蟒终于完完全全地撞进了她的体内。
这一下犹若劈斧凿般,庄暖晨只觉得眼冒金星,头皮紧跟着就麻了,压抑在胸口中的尖叫冲出喉管窜到嘴里的时候却被她死死卡住!
她不能叫,打死也不能叫!
如果被顾墨看到这一幕,到时候从楼上跳下来的那个人就该是她了。
身后的江漠远冷笑,健硕手臂将她身子捞起,另只手掰着她的脸冲着玻璃窗里的顾墨,劲腰狂野运动,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见她死死咬着牙后,被yù.火充塞的英俊脸颊偏下,滚烫浑浊的气息一并落入她的唇齿。
“唔……”她的唇瓣被他咬得生疼,胸口位置是他的大手,粗野的揉捏,上下其手给予她最大的羞rǔ,她的后背被迫紧贴着他的胸膛,后背被他领带上jīng致的领带夹铬得生疼,肩胛骨也被他坚硬的肌理压得酸痛,即使他穿戴整齐,她还是能够轻易感觉到透过衣料下饱胀怒火的结实肌ròu,亢张十足地将她禁锢到无能为力。
她投降了,真的再也无法忍受。
无法承受男人来得比以往每一次都要肿胀的力量。
凶狠的深捣,想要顶穿她的五脏六腑似的,qiáng悍又qiáng硬的力量伴着男人醇厚qiáng烈的麝香气落下,巨大而又qiáng硬的深深戳挤只能令她紧闭着眼脸色惨白,将最后一点力气用在唇齿上.
细细贝齿死命咬着唇,原本红润的唇瓣被她咬得苍白,很快随着男人狂野的力量又被咬破,血侵染了如皓月的贝齿,即使这样她也不敢松口,生怕因被撑满到极致的剧痛而叫出声来。
可江漠远不放过她。
平时他就是个xingyù极qiáng的男人,她想让他熄火都是会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何况如今的他俨然一头野shòu?
“叫啊,怎么不敢叫?”江漠远细细咬着她的耳垂,状似温柔地笑着,可他进攻的力量如此qiáng悍,大手十分熟稔地控制与她相抵的角度,这样一来,他能令她完完全全不留一丝fèng隙地接受他。
他顶一下她便哆嗦一下,他一下一下地顶,她便一下一下地哆嗦,最后他的力量越来愈重越来越急,庄暖晨完全已经没了力气,油枯灯灭一样地做着最后几下软绵绵的抵挡。
“求你……饶了我吧……”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唇瓣又是嫣红,却是被血染红的。
“宝贝儿,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yín.dàng极了,嗯?”江漠远唇角轻笑吐出羞rǔ的字眼,那笑却丝毫未入眼眸。
“你咬我咬得这么紧,还说不要?”男人劲腰耸动,昂藏的巨物蛮横地在她体内不断膨胀。
“江漠远……你……gān脆杀了我……”庄暖晨全部的力量都在他身上,双腿抖动地厉害,眼前所有的一切全都变得恍惚,意识也开始飘远。
爱漠自男。她只知道自己现在,生不如死。
“我怎么舍得杀你?我怜你还怜不够呢。”江漠远在她耳边舒慡低叹,嗓音沙哑xing感,尽qíng享受她的紧窒,耸动健臀狂放冲刺毫无怜悯可言。
庄暖晨的小脸被迫板向他,承受他怒火jiāo加的热吻,尖尖的下巴无力地任由他的大掌支撑着,唇间的血被他吸入口中。
“宝贝,放松,想要把我夹断吗?”他冷笑,腾出一只手重重拍在她如瓷般的臀瓣上,再度邪佞深顶。
庄暖晨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那声音像是被人折断了翅膀般的痛苦,她已然无力,即使使劲了全身力气尖叫听在江漠远耳朵里也像是小猫般的呜咽。
下身的重戳引发了肆nüè的痛,她的发丝被彻底打湿,泪水和汗水混成了一团。
她哭叫着被男人yù.火的骇làng彻底淹没,只觉得眼前一片片的红光jiāo织,灵魂已从躯壳中窜了出来,徜徉在半空之中。浮于半空,她看到自己被江漠远死死搂住,他动作的狂野、他英俊脸颊上的邪佞刺痛了她的眼,她又看到他怀中的自己,像是被拆得七零八碎的娃娃,任由他揉捏成各种形状……
顾墨的脸早已模糊不见……
她的眼睛一闭,彻底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
她相信,自己已经跌入了阿鼻地狱,再无轮回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