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的警觉被她拉起。
可他就那么一瞬不瞬地与她对视,足有一分多钟之久,江漠远高大的身影压下,靠得她很近很近,薄唇边儿的笑扩得更大。“你敢吗?”嗓音听上去那么轻柔,像是qíng人间暧昧的呢喃,可温柔背后总那么透着一股子若有若无的威胁意味。
庄暖晨一愣,警觉对上他的眼。
江漠远抬手,十分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我借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跟我离婚。”
“我……我要跟你离婚!”她不知道他是出自什么这么自信,但不得不说,他的语气的确震慑住了她,她知道,他绝对不是凭空说出这句话,他的xing子里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bàonüè她一点都不清楚。
江漠远听了这话后不怒反笑,收回手,盯着她,“别跟我闹脾气,后果你承担不起,暖暖,吃一堑才能长一智,昨晚我对你不过是小惩大诫,明白吗?”
他又重新叫回了她的昵称,可是,已然不似从前那么温暖。
庄暖晨瞪大双眼,昨晚……只是小惩大诫?他难道还能杀了她不成?
“真以为我会成全你跟顾墨?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嫁给了我,就算死也是我的鬼。”江漠远伸手将她一把拉过来,大手不安分地延着她的腰肢落在她的翘臀上,低眼看了莹白的臀瓣尽是被他昨晚捏出的红痕,笑容更显暧昧,“不过经过昨晚,我猜想你也没脸去见他了,从今以后,只要你一见他就能想到昨晚你是怎样当着他的面儿呻吟娇喘、放dàng下贱——”柔边底时。
“够了!不要再说了!”庄暖晨抬手紧紧捂住耳朵,眼泪冲出了眼眶。
江漠远却一把拉下她的手,xing感的下巴绷紧,“庄暖晨,还没哪个女人敢给我江漠远戴绿帽子!你想跟他双宿双飞?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会把你留在我身边,慢慢折磨你!”
“江漠远,你这个禽shòu!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我出轨?好,你既然都这么认为了,那我们离婚!你有个背着你出轨的老婆还有什么意思?你不怕被外界的人耻笑吗?”庄暖晨恨得咬牙切齿。
江漠远凑近她,额头上的青筋爆出,“别忘了我们当时结婚也不过是场契约,你想做什么我不gān涉你,但是你不能背叛我,一辈子不准跟我提离婚。你答应了,我才放过你的老qíng人和你表哥。庄暖晨,你没忘了自己只是件商品吧?是彻彻底底卖给我的商品!一件商品有资格跟我提离婚吗?”
他的话,痛了她的心。
“我可以宠你上天,也可以踢你下地狱,留在我身边你好好伺候我,伺候我高兴了我可能还会你好点。”江漠远的话毫不留qíng,“别想着离婚这个愚蠢的念头,你给我记住了,我江漠远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一阵阵的眩晕袭来,他的话撞得她耳膜嗡嗡直疼……
江漠远说完这番话后冷笑着起身,走出了卧室。
庄暖晨整个人瘫在chuáng上,泪水模糊了双眼,她敢跟他离婚吗?有什么不敢?大不了撕破脸皮谁怕谁?但是……她真的不怕吗?
江漠远尚有多少面是她不知道的?
哪怕真是她主动提出诉讼又会如何?他财大气粗压也能压死她!这倒也不怕,她最怕的就是不知道江漠远会做出什么事qíng来。
惶惶不安间,她的头晕得厉害,又觉得全身发冷发寒,是害怕?是生气?是愤怒?这些qíng绪全都融在了一起搅得她生不如死。
不知过了多久,江漠远又推门进来,这一次他穿得西装革履倍是jīng神,用他的意气风发来嘲笑着她是多么的láng狈不堪。他走到她面前,抬手漫不经心系着袖扣,居高临下看着她道,“我这两天比较忙,你喜欢住别墅或是在新房都随便你,只要求一点,下次我回来别让我再看见你的冷脸。不知道怎么做老婆,总会做婊.子吧?再不然跟其他女人学学怎么伺候男人!”
她死死盯着他,恨不得身边有把刀捅过去。
江漠远迎着她愤恨的眼神看过去,伸手捏住她的脸,手指的凉沁入肌肤,“好心提醒你一句,别想法设法跟我离婚,又或者打好包袱避开我,庄暖晨我告诉你,我有很多办法bī得你乖乖就范,你最好别bī我走那一步。从今以后,你在家的职能就是给我暖.chuáng,在外你给我做足了江太太qíng真意切的戏码,否则,激怒我的后果有你受的!”警告落下后他便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