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n闻言后似有似无地沉笑,又缭缭茶香,话锋一转,“不过要我看,漠远呐,你可是有点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味道了。”
“哦?怎么讲?”江漠远的眉梢稍稍挑起,抬手为Ben添了杯茶。
“穿着骑士服骑着一匹赛马级的银河,是不是有点过于小心了?外人看了还会以为漠远你压根就分不清何谓赛马何谓马术呢。”Ben哈哈一笑,有故意调侃之意。
江漠远两手一摊,慡朗一笑,“没办法,银河的xing子那么烈,万一把我摔下来怎么办?我也得小心翼翼做好防护措施才行。”
“原来你江漠远也有怕的时候啊。”Ben指着他笑道。
江漠远也淡淡笑着,“只是怕一失足成千古恨罢了。”
“你这小子,这也是你跟高盛合作的原因?”Ben直接说明了来意,“漠远,以你的本事只拿那么一点点的利润可惜了,你能得到的其实更多,不是我说你,国外的那些林地能有什么大作为呢?就算能被你填平了顶多也就是多了些房子罢了。”
“高季那小子是高盛的唯一继承人,又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他想做点事来向他老爸证明自己没那么无能,那我就正好借着势头从中赚那么一笔,就算项目栽了我也不过就是散了点钱,出了问题有那个傻小子担着,对我来说没什么太大风险。”
“你这样不行啊,这种项目有什么好做的呢?漠远你就听我的劝,安安心心在我身边帮我,标维的股份你不是没有,你要嫌少我完全可以考虑再给你加码,德玛现在已经被你打压得喘不过气来,地产项目咱们已经到手了,那可是国际xing质的大利润,你难道一点都不心动?”
江漠远始终沉静地听着,待他说完后轻轻一笑,“Ben,俗话说得好,人有多大胆就能发多大财,可能是我这两年越来越没胆子了,倒是qíng愿做一些小来小去的项目当成消遣,虽说摊子不会太大,但也不用承担太多风险。”
“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啊,你可是堂堂江峰之子,你父亲还没认老呢你怎么就开始认怂了?”Ben伸手点了点茶案,“不管怎样,我都乐意把成就跟你一起分享。”
江漠远却笑着摇头,“你刚刚也看到了,我骑马还得全副武装,驯服个银河都差点累得我半死,这种大笔cao作的项目产业对我来说是越来越不适合了。”
Ben见怎么说他都不以为然,无奈叹了口气,gān脆转了口风,“你呀,现在可不及你老婆勇往直前了,我可听说她拿下高盛旗下的一个项目宣传,看看她的斗志,再看看你的。”他啧啧了两声,又试探xing问了句,“漠远,你们两口子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你是有心拖垮高季,她现在反倒去帮高季那小子,这是唱得哪出儿?”玩你整认。
“她不是很清楚我的事。”江漠远淡淡笑着,喝了口茶又补上了句,“所以她做什么我亦不gān涉。”
Ben闻言后若有所思,再抬眼又状似语重心长,“漠远,别说我没提醒你,这阵子你跟沙琳走得太近了,你是有家室的人,老婆娶回家是要疼的,你还真想学我似的左拥右抱?我可跟你说,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江漠远将身子朝后一倚,手拿着茶杯,骨节分明的长指状似悠闲地敲击着杯檐,眼角眉梢的笑意温润,“男人其实都是一样的,得不到是最好的。老婆娶回家是要疼没错,但时间长了也总会腻了,老婆成了摆设,我在老qíng人身上找回点激qíng不犯什么错吧?”
“哈哈,你这个小子啊——”Ben指着他大笑,“终于是把你心里话说出来了,我就看着你跟沙琳不清不楚的,不过我也能理解你的心qíng,光是守着一个女人实在太乏味,罢了,我算是白cao心了,你这小子是掉进艳福窝里了。”
江漠远喝着茶,笑而不语。
两人又闲聊了一番,从工作又重新聊回到马身上,Ben最后瞅了一眼哈莉后先行离开了。江漠远没有马上离开,出了休息室,刚刚在野外骑场的工作人员马上走上前恭敬问道,“江先生,您的那套临时调用的骑士服还需要吗?”
“不需要了。”他淡淡说了句,嗓音清冽。
“好的,明白了。”工作人员点头,他是受雇照顾银河的员工,从银河被江漠远买到手后就一直在给江漠远打工,银河的xing子不好驯服,但唯独奇迹般的听从江漠远的驯化,而这么久了,每次江漠远来都不会穿着骑士服骑银河,今天倒是奇了怪地穿起了骑士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