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薇啊。”谁知,丁警官听了后轻轻摇头,很显然他对苏冉的印象还不错,所以就不加隐瞒地说道:“我认为你姐姐在jīng神状况上出了些问题,她的qíng绪很激进,尤其是在我们提到厉冥禹的時候,她更是对我们表现出很明显的敌意,我在询问的時候发现她的这种qíng绪很反复,甚至我在她的手腕上还见过伤痕,她很不配合我们的工作,任我们怎么询问厉冥禹的qíng况她都不会说出半个字来。”
苏冉心中一惊,“和薇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说她jīng神出了问题?”她是時尚圈的名人啊,前两天她还在电视上见过她,可看上去jīng神状况很好啊,怎么跟丁铭启说的像是两个人似的?
“你先不要紧张,我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毕竟我不是心理医生,再者,如果你姐姐和薇与厉冥禹现在是夫妻关系,那么她维护他的利益是很正常的,毕竟厉冥禹是议长,任何的风chuī糙动对他的当政都没有好处。”丁铭启赶忙解释了一句。
苏冉点了点头,心底却泛起淡淡的酸意。
良久后——
“陈忠到底偷了和家什么东西?谁报的案?”她忍不住问了句。
“是和薇报的案,她说陈忠偷了她一条价值连城的项链。”丁铭启说道,“陈忠一直没有承认自己拿了那条项链,只是不停地说那条项链是意外出现在他的房间里,这才被和薇抓了个现形,当時因为没有目击证人可以证明陈忠的清白,所以这件事我们警方还在调查。”
苏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再继续问下去,眉梢却泛起一丝疑惑来,陈忠既然是服务了和家十三年的老花匠了,甚至连父亲喜欢昙花都知道,那说明他对和家有着深厚的感qíng,这样的一个人会去偷一条项链吗?如果想偷的话,应该早在几年前就动手了啊。
有太多的事qíng她想不通,还有和薇,虽说她的xing格有些qiáng悍,但还不至于跟一个下人斤斤计较,她记起曾经也有个保姆弄坏了她一件在巴黎時装周买下的限量版裙子,保姆当時吓得半死,但和薇也不过是蹙了蹙眉头没再说什么,和薇她还是挺了解的,她长在名牌和奢侈品堆里,就算再价值连城的东西对她来讲都不过是身外物,怎么还会闹到警局?
是不是这四年发生了太多事qíng是她不知道的?
因为,時间的确可以改变很多事,包括一些她自认为很了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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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烨磊住了院。
这是苏冉回到花田镇之后知道的事qíng,询问母亲后知道了住院地址才发现,萧烨磊恰巧住在了安小朵工作的医院里。事qíng的经过也是她回来之后母亲才提及的,萧烨磊因为学分的事qíng匆匆忙忙从巴黎回国,没料到在赶往学校的途中被车撞到了,万幸没什么大碍,只是小腿骨折,这段時间一直在留院观察,待小腿康复了之后还要做一次全身的检查。
萧国豪和苏映芸两人轮流守在医院,再后来安小朵在不忙的時候便经常上来病房帮助照顾,她是苏冉的最好朋友,照顾苏冉的家人她认为是理所应当的事qíng。
苏冉从警局回来之后就赶到了医院,正巧萧国豪和苏映芸都在,萧烨磊见了苏冉后,阳光的脸颊洋溢更多的笑意,赶忙招呼她坐下。
她上前,苏映芸抬头看着她時眼神柔和宽慰,苏冉四年没回来,苏映芸自然是担心,在最开始的一年她也没少往巴黎跑,后来见苏冉身边一直跟着那位慕医生也便放心了,做母亲的没有太多所求,只希望自己的孩子开开心心过一辈子就可以了。
萧国豪看上去脸色正常了很多,苏冉也听母亲時不時提及他来,说自从上次误手打了她一个耳光后就闷闷不乐了好多天,从那天开始,他竟然就戒酒了,四年了,他滴酒未沾。
苏冉跟萧国豪打了声招呼,再见面,她已经不想再去回忆曾经的过往,所以四年前他的行为苏冉也没有计较,萧国豪多少显得有些尴尬,拿起桌子旁的暖瓶借着打水为由走了出去。
“你萧叔叔还是耿耿于怀呢,这人啊,虽说喜欢喝酒,但除了那次他对你还算是客客气气。”苏映芸轻叹了一口气,拉着苏冉的手说道,对于四年前的那件事,她也对萧国豪动怒过,毕竟苏冉是她身上掉下来的ròu,他凭什么说打就打?但時间长了,也明白他是个怎样的人,想必那次他真的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