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下意识回头,这時一道闪电又恰巧划破夜幕,她在见到身后这一幕后吓得差点惊叫出声。一步步上着楼梯的男人像是从夜阑中走出来的魔鬼,薄唇勾着志在必得的笑意,眼底的光堪比窗外的雨夜还要寒冷,有一种男人注定是属于黑夜的,很显然,厉冥禹就是这种男人。
空气中,混合着淡淡的酒气和熟悉的琥珀香,jiāo织在一起倒成了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
苏冉光着脚在走廊上跑着,只可惜身后的男人腿长脚长,一步能赶上她好几步。这样一个雨夜,这样一个醉酒的男人,就算苏冉再坚定也会害怕,一路跑到了走廊尽头的房间,慌乱打开门躲了进去,厉冥禹见了,大踏步快走了几步,就在苏冉准备将门关上時,他的大手啪地一下落在了房门上。
“啊——”关不上门的苏冉惊叫了一声,下一刻男人一用力将房门狠狠打开,站在门口,走廊的灯将他的身影投落在房间的地毯上,他伟岸得像个神祇。
苏冉惊得连连后退,脸色转的苍白。
厉冥禹走了进来,又随手“嘭”地一声将房门关上,而后——上了锁。
“你要gān什么?”苏冉拼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却因为他的一步步接近而越来越害怕,窗外的雷电jiāo加和窗内越来越bī近的男人身影同样令她不安。
“你说呢?”男人忽地笑了,伸手扯下来自己的领带,醉酒后的他多少显得有点慵懒,可危险,丝毫未减。
她蓦地明白他要做什么了,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像是一张透明的纸失去了最基本的颜色,她就知道他将她带来这里准没有好事,头皮一阵发紧,还没等躲闪,整个人却被男人像是抓小jī似的抓住,然后打横抱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唔——”她被他用力抛在chuáng榻上,痛得她直皱眉,下一刻,男人却直接压在了她身上。
“你——”
还没等开口,男人的唇落了下来,大手也毫不留qíng地直接扯下她身上单薄的衣服,她娇柔的身躯完全可以感受到来自男人体内的那股爆发力,她狠狠咬下男人沾满酒香的舌,他放开她,眉头蹙紧盯着她。
“堂堂的议长先生,喝醉的qíng况下只会拿女人发泄吗?”苏冉的牙齿都在打颤,虽是害怕,但还是qiáng忍着心中恐惧怒视着他。
厉冥禹压着她,死死盯着她苍白的脸,阒黑的瞳仁缩了缩,“发泄?这个词用得好,如果我今晚不这么做,岂不是làng费了你的用词?”
苏冉一惊,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见他一把扯过领带,大手猛的箍住她的两只皓腕,将领带缠在了她的手臂上。
“你gān什么?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她挣扎着,奈何身上的厉冥禹像头被激怒的狮子,大手一用劲,领带成了紧紧将她手腕捆绑住的绳索,痛得她红了眼眶,将领带的另一端直接系在了chuáng头上,她倒成了祭台上的女人似的,无法再挣扎太多。
厉冥禹的大手延着她光luǒ的上身慢慢下移,又像是欣赏一件美玉似的彻底将她的牛仔裤也脱下,闪电过去,她整个人一丝不找,除了颤抖再也不能做任何意义上的挣扎。她的惊叫已经为她赢得不了什么,只能死死咬着唇,看着厉冥禹的手指一点点在她身上滑动,滚烫的指尖温度熨烫着她的肌肤,看着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幽深,呼吸变得越来越粗噶......
“你颤抖的样子真是迷人。”男人的身子压下来,突然咬住了她的耳朵,低沉的嗓音透着qíngyù的意味,“明白男人发泄的含义吗?所谓的发泄就是我可以将你折腾得两天下不来chuáng。”说完这话,他的嗓音变得更加低沉嘶哑,滚烫的大手滑落在她的翘臀上,“你想不想知道,男人是如何折腾女人的,嗯?”
苏冉呆呆地看着他,他身上的衬衫有些松动,多少露出古铜色分明的肌理,每一处线条,都蕴含着力与美。她看着心惊,他的话更令她心惊,不由得想起四年前的那晚和昨晚在车上他对她做的事qíng,他是不是还想那么折磨她?
他却似乎读懂了她的心思,浓眉微微一挑缓缓摇头,“不论是四年前还是昨晚,我对你都已经手下留qíng了,今晚我会把你当作一个真正的女人来对待,你能承受得住吗?”
想起四年前她在他身上娇羞呼痛的模样,他的胸口就热血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