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进了房间后,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身影,轻声唤了句,“夏议长。”
夏明河转身,炯炯有神的眼眸细看之下染上些许的疲惫,他走上前,先是关好了房门,然后一把将少妇搂在怀里,像是发了疯似的狂吻起来。
“明河......”少妇没有挣扎,反而伸出双臂搂住夏明河的脖子,与他激qíng热吻起来。
夏明河的眼睛染上了渴望的光,像是一头shòu般,粗鲁而急不可耐地扯掉了少妇身上的裙装,紧接着将她整个人抱起用力地抛在了chuáng上。
xing感的丝袜被扯破,七零八碎地散落在地毯上,少妇的身子如同一枚熟透了的果实,在夏明河的粗喘中不停地扭动着,迎合着,又像是压抑了好久的qíng感终于迸发,如蛇般妖娆缠绵。
说就了女。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紧接着便是轰隆隆的雷声,瞬间劈下整个世间。
雨下得更大了,卧室里的男女却越来越激qíng四she。
终于,夏明河趴在女人身上不动了,好半天后他才翻过身来,随手拿了一根雪茄点燃,畅快地抽了一口,然后迷恋地捏了捏女人丰满的肌肤,说了句,“真是便宜了和晋鹏那个老东西,让他享用你身子那么多年。”
白初蝶翻身趴靠在他的怀里,从他手里拿过雪茄也抽了一口,“这四年来你难道没享用吗?”
“你还在怪我?”夏明河看着她。
“我都认命了,怪你gān什么?”白初蝶微微挺了挺身子,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划动着,身体里还泛着燥热。
夏明河看着她笑了笑,“老了,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白初蝶伸手摸了摸他,鼓弄了半天也没有效果,气得抬手捶打了他一下,“真没用。”和晋鹏最起码还能让她享受到chuáng地之欢,可每次和夏明河在一起总是时间那么短,她刚刚进入佳境的时候他就卸甲了。
夏明河一把经她扯过来,“嫌弃我了?”
“我哪敢嫌弃你啊?你个大议长,不知有多少小姑娘爬上你的chuáng呢。”白初蝶不qíng愿地说了句,“是你早就嫌弃了我,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把我卖给和晋鹏。”
“我的心肝,当初我有什么办法?和晋鹏财大气粗我哪敢得罪?”夏明河有些愤愤地说道,将她重新搂在怀里,“你以为我愿意吗?难道我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缠绵心里就好受?当初他捧了贾尼上台,结果贾尼想要反过来头对付他,结果怎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还不是利用厉冥禹来对付贾尼?”
和晋鹏当初离婚的确是因为白初蝶的介入,那是夏明河和白初蝶共同想出的办法。当初,夏明河和她才是一对,但又一次和晋鹏无意撞见白初蝶的时候,就趁着酒醉将她给qiáng行占有了,刚开始夏明河的确气愤,甚至连想要杀了和晋鹏的心都有,但他毕竟是理智的,和晋鹏有钱有势,他只是个穷小子能做什么?杀了他还不是一样要偿命?再加上他看得出和晋鹏确实迷恋上了白初蝶,于是便主动去找和晋鹏,用两个条件来卖了白初蝶。
第一个条件是,给他一笔巨款。
第二个条件是,让他顺利走上仕途。
和晋鹏痛快答应了,从商多年的他自然想要在政坛培养自己的势力,夏明河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将他送上政坛后也没再管他,反而开始培养起贾尼来,夏明河就这样靠着自己的本事一步步往上爬。
直到四年前和晋鹏死了,已经位于高位的夏明河又想念起了白初蝶的滋味,白初蝶虽然恨他,但自然也经不过时间的打磨,一来二去也便跟夏明河暗度陈仓了好多年。
当然,白初蝶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当初吃了夏明河的亏,这次她自然要从他身上讨些好处才行,她要的很简单,就是让夏明河将她儿子推上和氏集团主席的位置。
母凭子贵,这点直到千年之后都是真理。
夏明河当然答应个痛快,也暗自筹备一些事qíng,可没想到被程日东的事件给耽误了,一时间也焦头烂额。白初蝶才不管他的qíng况怎样,她关心的就只有自己的儿子。
“当初的事我不想再提了。”白初蝶不qíng愿地说了句,“如果你再不帮我,厉冥禹就把整个和家给吞了。”
夏明河一听这个名字就来气,“你以为我会放过他?我这次真是yīn沟里翻船,他想拿日东来毁我,妄想!我绝对不会让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