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的心瞬间漏跳了一拍,却十分温顺地趴在他胸口上,与他拥吻。
就这样吧,放纵一次也好。
厉冥禹闭着眼睛,却加重的了热吻,熟悉的气息令他心cháo澎湃,微微一用力身子翻了过来,将她整个压在身下。看禹了心。
苏冉惊喘了一声,很快,声音便重新被他纳入口中。
“冉......冉......”他一遍遍轻喃着她的名字,滚烫的唇深深吸吮着她的芳香,那是失而复得的感觉在亦真亦假间流窜,不停撞击着他的胸口。
他的轻唤落在她的耳朵里,令她整个人都轻颤,那么深qíng的字眼是她所陌生的。
“冥禹......别,你的手还有针头......”她无力反抗,因为他甚比从前的柔qíng,但同时又担心他的qíng况。
点滴却被男人一把扯了下来,惊得苏冉刚要起身却又被重新压下。
也许他的意识还没有恢复,可他的体力正在渐渐恢复。
“冉,我很难受......”厉冥禹将头深埋在她的发丝间,大手已经伸进她的裙内,嗓音听上去含糊不清,身上的温度又像是火一样在燃烧,热qíng的吻沿着她的身体一直下延。
苏冉无法推开他,又深深被他的气息所蛊惑,忍不住伸手搂住了他。
如果她可以让他好受些,那么,她心甘qíng愿,也许,他做的这一切只是顺应了生理,是没有意识的行为。
他一遍遍低唤着她的名字,挺身,充满爱意地深深攻占了她的领地,攻占了一直残留着他气息的领地。
苏冉承受着他庞大的进攻力量,小脸无力地仰起,死死咬着嘴唇,她感觉整个人都被完完全全地填满了,不留一丝fèng隙。
男人的深喉发出满足的低叹,在她耳边喃喃道:“对不起,冉......”他开始运动着结实的身体。
苏冉的心尖都跟着他这句话颤抖,又因为他的动作而渐渐迷失,他每一次的动作猛烈却致命温柔,完全掌控着足可以令她忘qíng的分寸,她的深喉掏出一串串呻吟。
室内,因男女旖旎的画面而变得更加温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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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河虽说公然将程日东送进了大牢,但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整天他都要面临着媒体无休止的追问,幸好夏童擅于打理媒体关系,这才让夏明河稍稍有点喘气的机会。
书房里,气氛略显压抑。
夏童将咖啡端给夏明河后刚要离开,他开口了。“我不方便出面,找机会探探那个叫苏冉的口风。”
夏童一愣,“爸,您怎么突然提起她了?”
“她从和家拿走了一样东西,除了这样东西,我还得清楚她又拿了什么。”夏明河点燃雪茄,抽了一口,白初蝶打电话给他,将苏冉那天去和家的事qíng说了一遍,他不得不防。
夏童不解,“和家?她是和家的人,拿了东西又怎么了?跟您有什么关系?”
“让你去做你就去做,问那么多gān什么?”夏明河突然提高了声调,不悦喝了一句。他和白初蝶的关系一直是地下的,就连夏童也不知道。
夏童沉了沉气,“我总要知道是什么东西吧?”
“是一瓶降压油,黑色瓶的。”
“降压油?”夏童简直觉得可笑,但看到夏明河的脸色很难看也只好作罢,点了点头,“我想想办法吧。”
“她拿走降压油的目的也很重要,你一定要套出来,也许降压油不是关键,看看她还拿了什么东西。”夏明河着重叮嘱。
“如果问不出来呢?”夏童嘟囔了一句。
夏明河的眼倏然转为残冷,“如果问不出来,就在她报警之前——除掉她。”
“啊?”夏童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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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确定厉冥禹彻底退了烧,苏冉才从半山回来,她走的时候,他睡得很沉,许是一场欢qíng的餍足,又许是病qíng减退终于可以舒服地睡个好觉。
将做好的饭菜放在餐桌上,她没有留下任何字条,就这样直接回来了。
有可能,昨晚对他来说不过是无意识的一场chūn梦。
可是,她的心始终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