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qíng缠绵后,贺熹猫儿般憨睡在厉行身侧,小胳膊小腿儿本能地缠着他。
凝视着她宁静的睡颜,厉行凑过去轻轻吻她的脸,低声说:“我爱你!”
然后,厉行在不惊醒她的qíng况下将一枚白金素戒戴在贺熹左手无名指上,用一个圆将彼此牢牢锁在一起。
月色惑人,酒后qíng迷,美丽的七夕之夜,缱绻一室。
番外2:
从所周知,七夕不仅仅是贺熹的生日,更是贺泓勋和牧可的结婚纪念日。
女人嘛,难免对节日有所期待,尤其如此重要的日子,就更加重视了。
清晨,牧可照旧在起chuáng号的伴奏下起chuáng了,在帮贺泓勋整理军装时,她柔柔地问:“你晚上不用开会吧?我们怎么安排啊?”虽然不指望他个没有làng漫细胞的大老爷们弄点惊喜,总该带她进城看场电影神马的吧,牧可如是想。
贺泓勋当然也记得今天是结婚纪念日,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说:“上午去师部开会,下午gān部考核,晚上带你吃顿好的,睡觉好好亲热亲热。完了。”
牧可眨了眨黑亮的大眼睛:“……¥#%*”
见小妻子有风中凌乱的征兆,贺泓勋一副安排很妥当的样子,还笑着说:“这样的安排最实在,我向毛主席保证,今晚我绝不喝酒,保质保量完成任务!”
这让人喷饭的结婚纪念日安排,举世无双啊,有木有?!
半生熟48
尽管陈彪落网,可老鬼尚未露头。为安全起见,厉行自然不放心把贺熹这个病号独自留在公寓里。陪贺熹回家简单收拾了下,厉行将人直接送去了五三二团。
用贺泓勋的话说就是:“不是和你jiāo换意见,而是给你下命令。”
其实本来厉行可以很温柔地发出邀请:“趁着休假,去我那住几天吧。”这样比较符合他对贺熹一惯的态度,可结果他却以陈述句表达道:“反正休假,去我那住几天。”
厉行的担心贺熹懂了。没有计较语气的qiáng硬,为免他带着顾虑上战场,她听话地同意了。
去五三二团的路上,萧熠打来电话。
贺熹才喂了一声,就听他语速极快地问:“在哪呢?公寓吗?和谁在一起还是自己?”急切地像是担心她出事一样。
“和厉行在去部队的路上。”贺熹如实回答,然后大大方方的问:“你怎么了,大清早的不睡觉骚扰我gān嘛,有事啊?”
听到她说和厉行在一起萧熠似是松了口气,再开口时没好气:“没事就不能问候你了?行了,挂吧,打错了。”话音未落,电话那端的人已经径自把电话挂了。
前一秒还问她在哪儿和谁在一起,下一秒居然说打错了?撒谎都不会。贺熹暗自腹诽,抬头迎上厉行若有所思的目光,摸摸被淋得脏兮兮依然jīng神抖擞的黑猴子,她坦白地说:“萧熠。大概睡糊涂了。”
萧熠的音量不低,厉行已经听到了。但听贺熹如是说,他的眼神变得高深莫测,却也只是点了下头表示赞同,什么都没说。
邢克垒的车速很快,半个小时后,五三二团就到了。
出门前,厉行忽然伸手搂住贺熹的腰大力揽她入怀,俯身吻住她柔软的唇。
贺熹一僵,随即更紧地贴近厉行的身体,大胆地伸出娇舌探入他的领地,辗转着承接他迸发的热qíng。
封存的猛shòu似要出闸,他们唇舌jiāo缠、吻吮啃噬、摩挲探索……如果不是军演在即,很容易让人擦枪走火,深入到一发不可收拾。
从未有过的……缠绵入骨的一吻!
许久,他们百般不舍地分开。
厉行的额抵着她的,以唇轻轻碰触她的鼻尖,他哑声要求:“好好在家等我!”
将小脸贴在他锁骨上,贺熹低柔却坚定地应:“好!”
厉行又嘱咐:“肩膀上有伤不能沾水,别洗澡了。”
“嗯。”轻轻蹭着他颈间的肌肤,贺熹心疼地提醒:“你手臂也伤着,别做剧烈运动啊。”即便是演习不是真的打仗,难保出现突发状况厉行不会亲赴战场,贺熹担心他一拿枪就忘了一切。
“知道。”厉行痛快地答完,忽尔轻笑,俯在她耳边低语:“放心,不会影响某项剧烈运动。”不等贺熹反应过来,他敛笑:“好了,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