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爱我如初_作者:沐清雨(76)

2016-10-12 沐清雨

  “我看看哪长大了……”

  “你看哪呐,流氓!厉行,你敢解我扣子试试!”

  “别吵吵,据说这房间隔音不太好……”

  “一身汗味,离我远点……唔……”被抱躺在沙发上的瞬间,贺熹喋喋不休的小嘴被厉行以唇堵住了。而他微带薄茧的大手则灵巧地滑进她宽大的外衣里,隔着蕾丝胸衣抚摸她挺立的柔软。

  一天训练下来避免不了要出汗,身体又被厉行压着使不上力,贺熹很不习惯地躲闪,他总能轻而易举地把她控在怀里,固执地吻她的唇,她的颈……随着亲吻力道的加重,隔着作训服的衣料,他的身体发生着变化。

  可当厉行热烫的手挣开胸衣的束缚碰触到她细滑如婴儿般的肌肤,贺熹忽然笑了。推搡着他起身,她偏头躲开他的吻,以透着笑意的声音说:“你讨厌,gān嘛呵我痒啊……”

  一触即发的激qíng霎时烟消云散了,厉行恨不得咬她一口,而他也真那么做了。俯身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吻吮出一枚暗红色的痕迹,他撑起身子没好气地训她:“办事的时候能不能别总溜号?等把我整出毛病哭你都找不着地方。”

  清澈的眼里浮起狡黠的笑,贺熹大胆地气他:“我记得有人说过不违规cao作的,怎么好像对自己的定力没把握了呢。厉参谋长,哦?”说完调皮地啄了下他的唇,笑得憨憨的。

  这分明是诱惑。确切地说是折磨。厉行可以肯定,他现在生气!

  为了犒劳贺警官有预谋的行动,厉参谋长决定狠狠收拾她一顿。

  在贺熹真正怕痒的腰间轻轻一掐,厉行眯眼:“以为我忘了你哪儿最怕痒是吧?”

  贺熹难受地大笑起来,按住他作恶的大手威胁,“等我告诉我哥你欺负我。”

  “还告状!”厉行的手贴在腰间,手轻轻用力。

  “啊!不要,哈哈……”贺熹又笑起来,扭动着身体躲闪。

  厉行哪肯轻易放过她,惩罚xing地挠她的痒ròu。等贺熹笑到无力,他把人抱进卧定扔在大chuáng上,很利落很帅气很流氓地把她的外衣外裤脱了。

  当身穿“比基尼”衣衫不整的贺熹裹着参谋长同志的军被缩在chuáng里,某人笑得极其魅惑:“下次还敢不敢了?”时,贺熹终于意到,挑战厉参谋长的定力不仅是件技术活,危险系数更高。

  所以说,看看这两人“淘的”,简直无法无天了,哪里还有半点军官警官的样子?!

  闹够了,厉行才饶了贺熹让她洗澡换衣服。见她非赶他去客厅等,他坏坏的说:“早晚都得被我看光了。”边说边退出了卧室,等贺熹正准备起身,他又折返回来。

  “啊!”贺熹尖叫一声,裹紧被子指责:“色láng,流氓。”

  不理会她的紧张,厉行把一件gān净平整的军衬放在chuáng上,“动作迅速点,十分钟后客厅集合,出发去食堂。”

  探头看向客厅,确定他在沙发上坐着开了电视,贺熹才从被子里钻出来,套上他的军衬溜进了浴室。

  洗了热水澡,一个利索清慡的贺熹诞生了。

  去食堂的路上,空无一人的林荫树下,她的小手被厉行的大手紧紧握着。

  盯着厉行英俊的侧脸,贺熹忽然想起刘瑜《色》中说的:“我毕生的理想,就是找个高高大大的男生,他就那么随便一帅,我就那么随便一赖,然后岁月流逝,我们手拉着手,磨磨蹭蹭地变老。”

  回握住厉行的手,贺熹无声地说:“我也是。”

  贺熹离开部队的最后一夜,厉行依然去办公室睡。面对她玩笑似的挽留,厉行瞪了她一眼,撂下狠话:“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关上门之前,他又转身笑得邪邪地说:“以让你下不来chuáng为终极目标。”回应他的是贺熹甩过来的枕头。

  次日清晨,厉行送贺熹归队。

  回A城的路上,厉行问她执行的什么任务,怎么别人都在集训就她一个人归队。

  贺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搬出保密守则堵他的口:“不能说,会犯错误。”

  厉行追问半天她也不肯就范,他只好无奈地说:“你犯的错误可以论车装。”

  贺熹笑得没心没肺。

  刑警队外,越野车里,厉行抬手为她理理警服的衣领,柔声嘱咐:“一切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