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她轻轻捧了捧弟弟的脸,“妈妈那儿有我照顾,你工作上千万别分心,啊!”
她这么一说冯一帆都快要哭了,这一年飞速成长的大男孩,在这一刻还是真真切切的红了眼眶,低下魁梧的身子一把抱住了他的姐姐。
“你才是别担心呢!”冯一帆的语气和他的怀抱一样用力,“你有我呢!姐!以后我一辈子给你做靠山!要是嘉树哥欺负你——当然啦他不太可能无缘无故欺负你,假如他以后真的无缘无故欺负你的话,我一定会揍死他的!”
最后一句又凶又狠、笃定无比,令冯一一心里又暖又甜。
这到底还是她的亲弟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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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谢嘉树一大早就来了,早到冯一一还在chuáng上睡着呢,他到了就在门外给冯一帆打电话,穿着花裤衩的冯一帆悄悄的出来给他开门。
谢嘉树把热气腾腾的早餐丢给冯一帆,指指厨房的方向,睡眼朦胧的一帆同学屁颠屁颠捧着早饭跑进去了。
然后谢嘉树轻手轻脚的走进冯一一的房间,反手关上了门。
她还在睡觉,房间里黑呼呼的,有一点点闷闷但是香香暖暖的气息……以前把女孩子的房间称作香闺,是不是就因为这样令人沉醉的气息啊?
谢嘉树蹑手蹑脚走到chuáng前,弯下腰,借着昏暗的光线仔细看那睡梦当中的人。
曾经和她过夜的次数实在是太少了,少到凤毛麟角、历历可数,而且以前他心里总有怨气,抱得她再紧时都觉得不甘心。而像现在这样、心中一片喜悦的仔细看她……她可真好看啊!
这么好看的女孩子,很快就是他的妻子啦!
谢冯氏。
谢嘉树乱七八糟的想着,连以后墓碑上名字和她的如何并肩排列都想好了,想得眼角眉梢几乎要闪闪发光!
从口袋里摸出攥了一路的那枚戒指,他轻轻拿起她搁在外面的手,很轻很慢的把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
好适合、好完美!
谢嘉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天赋英才、慧眼独具又对她用qíng至深……就这么一晚上的时间而已,能买到手的钻石戒指、还要入得了他的眼,同时还能这么合适的戴在她手上,这么漂亮!
他可真棒!
此刻谢嘉树觉得自己的双脚特别轻,随时都能飘起来啦~
为了不飘走,他俯身在睡美人脸上亲亲亲亲,然后——咬了一口。
冯一一前半夜脑中放电影一样、迷迷糊糊的总是睡不沉,这会儿正是睡得最香的时候,她梦到自己抱着一条大鱼,可大鱼却突然张嘴“啊呜”咬了她一口!
她当然就要挥手用力打开啊!
一声惨叫声在很近的耳边响起,顿时把冯一一从梦里惊醒,她猛的醒过来,一睁眼chuáng前黑呼呼一大团,吓得她也尖叫起来!
谢嘉树捂着自己脸的手连忙去捂住她嘴巴:“别叫!一帆在外面!”
冯一一看清楚是他,松了一口气,拉下他的手心有余悸的问:“你怎么来了?!”
刚才她醒过来时那一记打得他脸好疼,谢嘉树郁闷的说:“我来跟你结婚啊……你敢打我!新婚第一天你就敢打你老公的脸!悍妇!”
“……”冯一一拥着被子坐起来,他说来的那称呼令她不好意思了一阵,过了会儿她伸手去摸摸他脸,说:“我不是故意的,很疼吗?”
“嗯……”谢嘉树顺势扑上去熊抱她,脸在她脖子里滚来滚去,声音闷闷的近乎撒娇:“疼的我都没力气了!你看……没力气了……”他往她身上压。
冯一一一只手撑着他一只手揉着他脸,轻声的说:“你吓死我了,一声不吭就进来了……一帆给你开门的?我怎么没听见敲门声。”
谢嘉树才不回答她呢!而且越赖他越过分了……她睡衣睡裤薄薄的躺在被子底下,他压在上面拱着拱着就拱出火来了,抱着她用力一挺、把她扑倒回被窝里……
“嗯嗯嗯……”像只熊一样扑跪在chuáng上的人,*又满足的哼哼。
这样的亲热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两个人其实都有点不习惯,只不过谢嘉树的适应速度快如光速,眼下他只恨进来前就脱了件大衣,这时长衫长裤、多有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