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筝的身体全都是被他一手开发的她就像张白纸一样所有知道有关认识的一切都来源于这个男人她自然赶不上他的经验丰富对这种特殊的方式虽然有种另类的刺激但显然这还不够战胜她的习惯意识
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样在之前她曾经打过一场官司被告人就是很喜欢女人的脚近乎一种恋足癖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这是一种很很的方式!
可是此時此刻面对这样一个路易苍尧她竟然很难将这个词与他联系在一起
不知为何这一幕在她眼里看上去那么美
高大伟岸的他脸上透着一股子近乎迷恋的神qíng他刚毅的脸庞都透着令女人心悸的光似乎无论他做什么都是那么自然、那么可以掌控一切、那么令人忍不住沉沦
她的额头已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脸颊烧的异常红润脑子也乱乱的该停下了不可以再继续的昨晚他不是都会适可而止的或许他马上就会停下了吧
对于昨晚的一切她有点隐约记得
路易苍尧显然还没有停止的打算坏笑着更加得寸进尺洛筝上身已经躺在了办公桌上一双小脚不知何時都被他握入了手中一只按在他衬衫微微敞开的闪着古铜色光亮的胸膛上另一只却顺势往下拉按在胯间不断的揉动
微凉柔滑的小脚却令路易苍尧倍感稣慡大手探进她柔软的小腿肚不時的用力按压使软嫩的足底与自己的身体更加贴合
洛筝不敢想象他怎么越来越过分一些动作也做起来更加毫不遮掩了起来想缩回小脚她已清楚的感觉到男人胯下的坚硬如一条巨蟒!又想到办公室外是忙碌工作的员工她真是又羞又急敏感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听话和这个男人一起勾结起来欺负自己在他gān燥温热的手掌和灼热的唇舌的侵掠下激起一串串让人止不住苏麻的电流一的吞噬自己不够坚定的意志
耳边是两人急促的喘息声路易苍尧毫不掩饰的燃烧炙热的眼神烙铁一般顺着双腿却用洛筝最无法察觉的厮磨力量轻轻褪去她的牛仔裤一切都自然到极致的手指直直的重重的烙上那处温暖的湿地
洛筝倏然咬住唇男人滚烫的手指几乎一下子烫进了她的心头让她不由得全身泛起突然男人的大手快速地伸进熟练准确地按上透出湿迹的密处狠狠地一番蹂躏
终于将洛筝紧闭的掀开扯出一串串动听的娇喘之音啊不要
短促而激烈的刺激让她陡然登上了一个小小的高坡瞬间席卷全身当男人邪笑着抽出手時刚刚还只是一点湿迹之处已是一片chūn雨后的泥泞
足陷5粉碎的一击(2)
洛筝已说不出话来只剩了娇喘的力气散开的发丝如绵密柔软的海藻羞愤的将小脸扭向一边不去看路易苍尧得意的眼神这混蛋太欺负人了
还是无论多么高高在上、多么正经的男人在这个時候都会变得这么不要脸
乌黑的长发映出她的小脸分外美丽还带着刚刚从高峰落下的悸动和红晕可是从高峰落下的她多少也会拾回点理智——
你——她很想骂他混蛋可是又有点过分了你、流氓!说着她起身却在下一刻被路易苍尧重重压回了办公桌上男人低头似乎惩罚地吻下来湿润的几乎被整个吞了进去带着足可以吞噬的力量
经过昨晚他早已经绷得紧到不能再紧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洛筝想要挣扎却被他压得越来越近
就在这時—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是内线分机打来的
路易苍尧蹙了蹙眉是男人都不喜欢在这个時候被打扰他从来都不会遮掩这种恼人的qíng绪拿起电话粗鲁地命令了句说!
洛筝稍微有点放松轻轻喘息着却见路易苍尧仍旧不甘心地站在她的一只大手不安分地着她莹白的并没有让她起身的意图
洛筝不敢太多挣扎只怕电话另一端会听出怎样的端倪出来只好死死咬住唇一边试图去阻止路易苍尧这只流氓般的大手
电话另一端的伊莎贝尔闻言总裁冰冷冷的嗓音后不由得轻打个冷颤心头倒是开始担心起洛筝来刚刚那个qíng景似乎火药味很重似的10075267
总裁温旭骞先生在楼下前台处他说有急事找您您看要如何处理她可是听说了洛筝嫁给了温旭骞而那个温旭骞是总裁的好友
路易苍尧闻言后轻轻一勾唇眼中却闪过一丝快意看样子还是不死心啊可惜的是这个女人已经是他的了他当然不会容别人染指哪怕他这个名义上的丈夫也不行!他就连沾一丁点香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