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不是需要废话的人,我开门见山的说吧,我希望你帮我对付罗森。”
此言一出,冷桑清倒吸了一口凉气,两只手紧张地握紧了聂痕的手臂。
聂痕听完他的话,yīn蜃地笑了起来,笑声里多少带着一些讥讽地味道。“堂堂的一个聂门当家,要请帮手来帮忙对付自己的管家吗?聂门什么时候已经腐朽到这的程度了。”
聂焕表qíng严肃,直视着聂痕:“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
聂痕淡定的看着直视着自己的聂焕:“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杀了我的父亲。”聂焕的眼神并没有退让的意思。
冷桑清不高兴地站了起来,满是愤意地指着聂焕:“我们说了那么多,你不是也承认你父亲不是聂痕杀的吗?你怎么出尔反尔?”
聂焕坚定地看着冷桑清:“事实的真相是一回事,我说出来的真相又是另一回事,冷小姐,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
冷桑清刚要反驳着什么,又被聂痕拉了回来。
“既然在这里了,你要明白,我很容易就能摧毁掉你口中的真相。”聂痕毫不留qíng的回应着。
聂焕的眼底现出一抹淡定:“能够叫你来这里,我自然还是有把握陷害你。”
聂痕冷笑了一声,不屑地看着聂焕:“你在威胁我?”
聂焕吃力地抬起双手,拼命地摇着:“不不,我自然明白威胁你的后果,所以这绝对不是威胁,我不是早就已经表示了我的诚意了吗?”
聂焕用手指着坐在聂痕身边的冷桑清。
☆、087抵达拉斯维加斯
拉斯维加斯城。
有血有ròu的天堂。
赌场、舞场、酒场,数不尽的繁华,让你亢奋地认为,你已经找到了梦想。
带上你那张印有VISA字样的“翅膀”,你可以在这里肆无忌惮的飞翔。
魅惑的丝袜。
感xing的胡渣。
男人们的手,在筹码和大腿两者之间来回游走,而女人们的眼神,则是在男人和其他男人的纸醉金迷中,寻求着满足。
这里最多的是什么?
美女?
俊男?
金钱?
都不是。
是yù望。
然而,撩开诱人的夜色,这里根本就是一个yù望的屠宰场。
拉斯维加斯米卡兰国际机场,来自摩加迪沙的飞机,在一阵猛烈地缓冲之后,慢慢地停了下来。
空乘小姐微笑着通知了所有人,飞机已经安全降落,请所有人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准备下机。
聂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左右转动了一下疲惫的脖子,接着深深地抻了个懒腰,露出了半张腹部,qiáng健的腹肌在这不太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有质感。
惹得一直在讲解的空乘小姐,一个劲的窥视着聂迹的“走光”,脸上微微泛红,正在说着话的声音也有些飘忽不定。
坐在聂迹旁边的羞月,早就已经注意到了空乘小姐的眼神,不过她并没有在意。
在上飞机的时候她就留意过了,这次航班上面的所有空乘小姐,果然没有辜负了她们的职业形象,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飞机场”,她很清楚聂迹看异xing时,第一眼会先放在哪个部位,如果第一眼就让他没兴趣的话,他绝对是懒得再看第二眼的。
聂痕也发现到了这个空乘小姐的窥视,他刻意再往上抻了抻,六块腹肌已经完全露出了四块,当然,这并不代表聂迹对她有好感。
“呲,品位可真低。”发现了聂迹这一举动,羞月讽刺了一句。
正在自得的聂迹,被她一盆冷水泼的哑口无言,略有些不满地在行李舱里拿着自己的行李。
“喂,女王,你家里那边处理好了吗?我可不想让他们到我家里闹啊。”聂迹用着同样讥讽的语气问着羞月。
羞月对这突如其来的称呼有些惊讶,竟不自觉的笑了出来:“很好,以后你就这样叫我吧,上飞机之前我已经打过电话了,我说被你们放出来了,现在一个人在莫斯科,想在这里散散心,叫他们先不要来打扰我。”
聂迹无奈地笑着,叹了口气:“我怎么觉得现在好像在和你私奔似的。”
说完这句话,聂迹有点后悔了,因为他很明显的看到了,羞月的一双娇眸之中闪过了一丝jīng光。
只见她猛地站起身来,踮着脚贴到聂迹的脸旁,兴奋地说着:“等办完这件事,我们私奔吧!抛开所有,只有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