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聂迹接着问道。
壮汉回头看了看屋子里的其他人,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一群废物!”聂迹的表qíng有些不太明朗。
说完,他从兜里掏出了一本支票簿,开出了一张五千万美金的支票,递给了壮汉:“大胖脸,这张支票是事先预支的,我要在这里呆上几个小时,如果我赢得超过了这个数目,你们随时可以请我走,如果没赢到,这张支票就用来给你们jiāo补习班的学费吧,你们的脑子该换换了。”
“可……聂先生,这样似乎不太合理。”壮汉没有接支票,抱有迟疑的表qíng无辜地看着聂迹。
聂迹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拽着他的衣领,猛地把他揪了过来,又把支票揉成了一个纸团,硬生生的塞进了他的鼻孔里,接着再次掐住了刚刚他掐的那边脸蛋,很不高兴地警告着壮汉:“什么合理不合理?这么简单的事qíng都没办法自己处理吗?你们的脑筋已经死了!快去上学!听到没有,快去上学!”
说完,他没有理会屋里所有的人,径直地走出了门口。
赌场之内依然人声鼎沸,他巡视了一圈,锁定了一张人比较多的赌桌,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他没有再出现?哼哼,出了赌场和棺材,他可是不会出现在别的地方的。”
走到桌子旁边,拨开了一些无聊的观众,聂迹看到了里面的qíng形。
桌子周围一共坐了四个人,桌面上的筹码已经推起了一座小山,荷官娴熟地派发着扑克牌。
从每个人的表qíng上看,有三个人十分凝重,紧盯着自己的牌,眼睛里都看得出血丝,另外一个则神采飞扬,笑得就跟一朵花儿似的。
尽管是一朵不太漂亮的花,但也是花。
☆、093大胡子
聂迹苦笑了一声。
他太了解那三个人此时心里的痛苦了。
只见一个白发老者,气势汹汹地敲着桌子,愤恨地低吼着:“我就不信这次你还能这么幸运,我就不信我三条A的牌还会栽在你手里。”
说完,他把自己面前所有的筹码都推了进去。
神采飞扬,花儿一般的,是一个大胡子。
身材肥硕,有些秃顶,黝黑的皮肤在他那凌乱的大胡子衬托下,显得更黑了,不过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大嘴一咧,两颗灿灿纯金门牙怎么看怎么觉得是铜的,牙齿间叼住的雪茄,熏熏的冒着烟,雪茄的颜色倒是和他皮肤的颜色很一致。
他眉头一蹙,表现的有些担心起来。
“看牌面,我拼了命也就是三条10,看来这把你是吃定我了。”
白发老者冷笑了一声,犀利的说道:“少废话!敢不敢跟!”
大胡子一脸愁容:“可是……要不要下这么多啊?收回去一些,给大家多一点的机会,不好吗?”
白发老者顿时趾高气昂了起来,斜视着大胡子,眼神中有些挑衅:“我看你是不敢了吧!”
大胡子狂妄地笑了起来,完全没有了之前装作担心的表qíng痕迹,只见他大嘴一咧,一把推进了自己所有的筹码:“老家伙,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接着对着xing感的荷官抛了个媚眼:“发牌。”
荷官给他们二人分别发了最后一张牌。
白发老者看都没有看,立刻亮出了自己所有的底牌,之后指着大胡子,严厉的喊道:“马上开牌,不要耍花招!”
大胡子双手举过头顶,一脸不屑地看着白发老者:“怀疑我出老千?我就让你彻底没有话说!”
紧接着,他迅速地翻开了自己的牌。
“三加二对三条,一号位赢。”荷官平淡的宣布了结果,这种qíng形她早已习以为常了,宣布完后,她麻利的把所有筹码划到了大胡子的面前。
大胡子双手一摊,尽显赢牌后的得意。
白发老者长吐了一口气,一脸沮丧,yīn郁的离开了席位。
其他两个人也打算离开,毕竟自从跟大胡子开始赌牌之后,自己的筹码像被磁铁吸引的铁屑一般,飞速地被吸到大胡子的手里,两个人觉得很不划算,但在这种赌场,没有人会在乎钱,更多的是一种不甘心的qíng愫。
“人生,其实就和赌博一样,每一手牌都是一次新的机会,机会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当然机会也都会存在风险,不过,不去掌握机会,并不能显得你谨慎,只会让你看上去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