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清儿。”聂痕心疼地扳过她的小脸,擦去她的泪水,一字一句道:“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再离开你了。”
“真的吗?”冷桑清像个无助的孩子,手紧紧抓住他,这么多年的失落和悲伤瞬间因为他的存在有了依托。
她始终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样。
“真的。”聂痕温柔凝视,眼底充溢着认真的承诺。
冷桑清破涕而笑,将他圈得更紧。
两人相拥而坐,她整个人都黏在他的怀里,心里如海面平静和满足。良久后,她抬头,眼角还带着一丝泪痕,眼睛却凌晶晶的。
聂痕最爱她的这般模样,在他心中,她就始终是个坦率的孩子,令人疼惜,见她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看,他忍不住勾唇低笑,“怎么了?还没消气呢?”
“我在想,你怎么那么肯定我会跟你走,其实你弟弟对我也挺好的。”她有板有眼说道。
聂痕的眼神稍稍黯淡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笑意,抬手轻抚她的脸颊,带着万般的眷宠,“因为我知道,在你心里始终爱着的人是我。”
“自大狂。”
“跟自大无关,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真的以为你爱上了迹,我伤心过,也疼痛到难以忍受过,尤其是当我知道你要嫁给他的时候,所以那晚我才qíng不自禁去见了你。”聂痕轻叹着,“如果那晚我知道你真的爱上了迹,我想我会放手,因为我喜欢看到你笑,看到你幸福的样子。可是那晚,在我的身下你qíng不自禁喊得是我的名字,我这才知道,你是一直爱着我的,从未忘记过我。”
冷桑清的声音又变得哽咽,盯着他,有些怨气还有些撒娇地道:“我怎么会忘了你?你也太小瞧我的感qíng了,聂痕,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坏?就是因为你那晚的行为,我以为是聂迹,这样才答应了他的求婚。”
“傻丫头。”聂痕将她搂紧,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冷桑清突然也搂紧他,像个无尾熊似的,“都是你坏。”
“是,都是我不对。”聂痕赶忙道着歉,唇角却满足地翘起。
海边愈发静谧了,两人都久久不愿分开,像是准备拥抱一生一世似的,直到冷桑清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抬手又打了聂痕一下子。
“怎么了?”聂痕含笑看着她的孩子气。
冷桑清嘟着小嘴,气鼓鼓地看着他,“聂痕,你也真够小人的了,那晚你就正大光明呗,你知道那晚上我多么内疚吗?明明感觉很好,却要不停地压抑自己。”
聂痕盯着她的眼神泛起一丝笑意,顺势将她拉靠在胸膛上,低头靠近她的耳畔,异常蛊惑邪魅地说了句,“那——让你重新享受一次怎样?”
呃?
冷桑清抬眼傻乎乎地看着他。
他却笑了,那笑一直蔓延至黑眸中,像是漾起一圈圈的涟漪,看得冷桑清如痴如醉,心头更泛起感动,这世上只有她的聂痕,眼神才会如此迷人。
聂痕抬手,轻轻捏起她的下巴,俯下身子,薄唇便动qíng地吻上了她的唇,女孩儿软软香香的唇瓣,甜糯的触感让聂痕浑身舒畅,他伸出舌头喂进女孩儿的口腔,与她小小的舌尖缠绵不休。
冷桑清脸一红,却十分乖巧地任由他的行为加剧,这才是她的聂痕啊,霸道又不是温柔,他的气息,他的温暖全都是她想要的。
怀中女人的温顺和清香,更加剧了对聂痕的吸引,他逐渐加大力度,舌头快速地在她唇齿间探索,移动和撩拨着。
渐渐地,他已经不再满足她的唇齿,在海风的轻伴下,男人的吻密密地延伸到她细嫩的面颊和粉嫩的颈部,冷桑清qíng不自禁吟出一声,却像是催qíng剂似的令聂痕更加动了qíng,这种qíng感因为两人不再闪躲和释怀而变得犹若泄闸的洪水,而怀中的女人就像是一个世间最又诱惑力的糖果般诱人,他忍不住开始亲吻着女孩儿柔嫩的肌肤,甚至轻轻地啮咬着。
与此同时,他的大手也忍不住在她微微颤抖的身子上摸索,这种qiáng烈的属于感令他的眼眸越来越沉暗,如同黑暗中的一头饥饿太久的野shòu。
他呼出的气息越来越浑浊,也越来越滚烫炙热,原本轻抚她身体的大手也开始变得用力,从上而下揉捏着怀中女人饱满的娇躯。
冷桑清从他愈发热qíng的行为中读懂了他的想法,轻轻抵住他的胸膛,丰盈的胸上下起伏着,略显凌乱的领口露出大片的肌肤,月光洒落在她身上,显得更似月神般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