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觉得有点怪怪的,但还是忽略了这种怪异的感觉。
聂痕终于将目光转到了冷桑清脸上,清丽的小脸在水晶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凝玉,令他的眸光微微一沉,继而轻勾一下唇畔,“丹尼斯,如果我赢了,这个女人——归我。”
丹尼斯一愣。
“啪!”地一声,冷桑清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手掌火辣辣的疼,没想到是千年檀木的,该死,他有毛病啊,哪有人设立赌场的桌子是用檀木的?
“聂迹,你也太狂妄了吧?我又不是筹码?”
“你盯着这笔钱,我自然也可以将你当成筹码,怎么,怕了?还是你担心赫赫有名的赌神会输在我手上?”他故意拿话激她,语调不疾不徐。
“我怕你?”她怪笑了两声,又转头看向丹尼斯,拍了怕他的肩膀,“你起来一下,这场我来赢他!”
“桑清——”丹尼斯还不能完全确定对面男人的心思,又或者真的是换了人也说不定,一切都只是在猜测,他不想看着冷桑清冒险。
“安啦。”冷桑清打断他的话,低声说了句,“刚刚那几局我看得很清楚,这个人的赌术太烂了,放心,我绝对可以赢了他。”
☆、024金钱游戏(3)
聂痕一直含着笑,眼神温和地看着冷桑清,令人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
丹尼斯有些犹豫,初步看上去,这个男人不像是对冷桑清有什么威胁,总觉得他看着她的眼神中多了一点东西似的,让冷桑清试试也好,顺便他也很想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聂迹。
“你想跟我赌?”聂痕唇畔笑意扩大,随后轻轻摇头,“我从来不会和女人赌。”
“谁让你把我当成女人了?在赌场里还分什么男女?”冷桑清gān脆一屁股坐在了丹尼斯的位置上,冷笑地看着他,“还是你怕了?”
聂痕打量着她,良久后,身子朝后倚上去,“你想跟我赌,行。”说着,他抬手指了指一边的烈酒杯,“把这杯酒喝了!”
“呃?把酒喝了?只是这样?”她心中偷笑,太小瞧她了吧?
聂痕似乎被她的话逗笑了,低低的笑意从深喉逸出,刚毅xing感的唇边勾起似有似无的弧度,就像枝头桃花沾chūn雨般清澈,“那你以为我会把你怎样?”他故意拉长了声音,锋利的视线打量着她一身的装扮,薄唇再度勾起,“你的这身西装很令男人倒胃口,我也不介意为你换一身。”
挑衅的意味十分明显。
冷桑清不由得嗤鼻一下,二话没说便将杯中酒喝下,辛辣的灼热瞬间激dàng着她的喉咙,令她不由得深蹙一下眉头,原本看上去很美的酒液竟然会如此烈口。
聂痕为她的“豪慡”鼓了掌,微勾的薄唇似乎掠过一丝思考。
“该我说赌注了。”冷桑清看着他,挑衅地一仰头。“我赢了,不止要你的钱,还有你的衣服!”她非得让他输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不可!
“好,“只要你赢了我。不过——”聂痕似乎也很多耐xing,任由她提出的赌注多么胡闹和戏剧xing,身子朝前微微一探,“你输了,就归我。”
冷桑清只觉得他的眸光像是刀子似的,心中微微一颤,但还是挑眉看了看他,一双美眸透着毫不畏惧,“谁怕谁!开始吧。”
眼前的聂迹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深不可测,她听不出这个男人声音中有任何qíng绪的波动,哪怕他看上去的确是笑着的,但也只有唇边象征xing的弧度……
丹尼斯也在一边仔细打量着他,心中的疑惑更深……
一切都准备就绪。
聂痕悠闲自得地坐在庄家的位置上,冷峻的神qíng泛着令人不容小觑的光芒,高大的身躯倚靠在舒适的座椅上,似乎含笑地看着对面的冷桑清。
身着神秘紫色制服裙的荷官,走了上来,她的体型优美,面带微笑,将一副崭新的还没有开封的扑克牌拿在手中后,递给了男人——
“等等!”冷桑清陡然喊停,“我要验牌!”
这里是他的地盘,输得人一般都会狗急跳墙,万一他出老千怎么办?
荷官闻言后,面露微笑看向冷桑清,“不好意思,赌场规矩,坐庄验牌——”
“牌由‘他’验!”还没等荷官说完,聂痕开口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