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刚脱去自己的衣服时,怜姨将门打开,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哎哟喂,我的祖宗,二少您这是把她怎么了?人家大老板可已经来了,等在外面闹着说要见人,你把她打成这幅模样,我怎么带她出去哟。”
江浩被她一时扫了兴致,恶狠狠地瞪了怜姨一眼,很快地又穿回衣服,背对着怜姨,声音冷漠yīn鸷:“带她走吧,让她好好伺候客人。”
“死丫头,你还不起来睡那里gān嘛,啊?”怜姨大声嚷着,走过去要把她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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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二爷
继续留在房间里,她讨不到任何好处,此时的江浩如同一头bào躁化的狮子,随时都有把她撕碎的可能。
所以,不管怜姨给她怎样见不得人的衣裳,她也都乖乖穿在身上。
依旧是那套银色连衣裙,她将长长的头发散落在肩上,勉qiáng遮住背后的那一片chūn光,走在走廊上,却还是觉得背脊阵阵发凉。
能让怜姨两眼发光的客人倒是稀奇,楼上其他几个姑娘都跟在身后小声议论,挤着想要跟去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大财主。却被她连声喝走。
包厢的门被轻轻拉开,怜姨人还未进屋,就开始在门外大喊:“二爷,您要的人我可按时给您带来了!”
包厢很大却很空,没有开灯,一个敞着衬衣的男子斜斜倚在沙发上,手指尖夹着的烟头和他的脸一样隐在黑暗里,模糊不清。
那个被叫做“二爷”的男人听见声音,微微抬起头,深邃的眼眸望向门口,锁定在那个个子高高瘦瘦,却呆呆的女人身上。
透过他的侧脸,可以看出其实他很年轻。
半晌,只听他深沉的声音传来,“脸上的伤,哪来的?”
他不是这里的头一回客人,因此他的习惯怜姨是一清二楚的。不要浓妆艳抹的女人,却不能少了魅力,最重要的是,脸上身上决不能带疤。
“这丫头不听话,她……她自己摔的……”怜姨见他语气生硬,心知不妙,有些畏惧。
“哦,是多傻的人,能把自己摔成这样?”他缓缓从沙发上站起,高大的身影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斜斜的光影,qiáng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二爷他是黑道上的人物,死丫头你给我机灵点。”怜姨在程静言身后,伸手偷偷用力掐着她的腰,却又不敢让力道在她身上留下半分痕迹。
横竖都是虎xué,跑不掉的虎xué,知晓眼前人的身份,程静言心里倒想赌一把。
“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她说。
怜姨听着这话,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二爷再次将目光移到她身上,眼里似乎多了些不知名的亮光,看了她好久才说,“她留下,你们都出去。”
程静言身后的门被关上,她踩着高跟鞋,一手紧捂住自己的胸口,站在门边不敢动。
“怕的跟只兔子似的,第一次?”他问,也没有移动脚步,就在原地看着她。
她不做声,也没有任何哪怕动作或表qíng上的回应。
“过来。”
她不动。
“在这个地方,你应该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他似乎有些不耐。
还是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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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救我
“你知不知道,自己和我认识的一个故人很像?”他的脸埋在yīn暗里,看不清楚表qíng。
“一个跟着别的男人跑了的女人,”他继续说道:“不过,她已经死了。”
那语气,渗的发凉。
程静言最终还是被他拉了过去,不费chuī灰之力就撕破了她身上的衣服,粗鲁地将她甩到沙发上。
“不要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我,我最恨的就是这种眼神。”他捏紧了她的下巴,几乎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出来。
她将脸埋进沙发里,双手抱着自己冰凉呈露在空气里的肩膀,突然又被他拉起,“你不懂怎么伺候客人?”
“我不是这里的小姐,为什么要伺候你?”终于,她受不了这些字眼。
“我还以为你是哑巴了。”他笑得深不可测,一手舀起桌上的酒杯,一手擒住她的身体,qiáng硬的将整杯酒灌入她的喉间。
一时间,极辣的灼烧感从口腔直入,蔓延到喉咙最深处。
桌上还有满满的一瓶洋酒,他连倒进杯里的心qíng都没有,直接拔开木质酒塞,撬开她的嘴巴灌下去,一汩汩烈xing酒不停涌入,她被呛着喉咙,要想闭上嘴巴,那酒就从鼻子里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