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武人,那活儿粗壮巨硕,猛地顶进去,阮韶吃不住疼,惊喘起来,眉头紧锁。朱珩却是感觉到里面紧致温暖的包裹,舒慡地低呼出来。
广安在旁边席地而坐,吃着果片,笑道:“粗人,轻点,别把他弄坏了,我还要用呢。”
朱珩丢了他一记白眼,握着阮韶的腰,轻缓地抽送起来。阮韶承欢已久,很快适应过来,渐渐得了趣,jiāo.合处水声愈响,抽.cha便越发顺畅。朱珩放开动作,大力挺动,猛烈caogān。滚烫的xing.器在被媚药弄得敏感的后.xué里冲撞搅动,摩擦着媚ròu,又顶着要命的一处狠狠碾磨。那甬道被激得痉挛不已,紧紧咬着这巨物,使劲往里吞去。朱珩只觉得每次cha进去,都要顶开层层软ròu,每次抽出来,又被一路吮.吸,舒慡的感觉顺着脊椎直冲头顶,让他再也什么都顾不上,狠cha猛gān,jiāo.合处汁水淋漓,雪白的双臀也被撞击泛红。
阮韶被cao得呻吟不止,眼神涣散,只觉得全身都浸在酒里似的。那器物比常人要粗长,cha进来顶到最深,表面起伏的筋脉刮搔着内里的媚ròu,引发阵阵qiáng烈快感。他下.身把这滚烫的器物含得越发紧,被那一下下有力的caogān弄得阵阵痉挛。
广安在旁边看着,拿着冰凉的银勺,在阮韶因qíng.yù泛着粉红的胸膛上来回划动,然后滑到他挺立的分身上。涨红的分身被一冰,阮韶受惊地叫起来。
“真làng,是不?”广安笑。朱珩一言不发,专注地挺腰抽.cha,把阮韶整个身子撞得在地毯上不住磨蹭。
又这样做了半柱香,阮韶忍不住先行she了。朱珩提着他的腰用力顶了几下,抽出来,把白浊she在了他的身上。
阮韶躺在地毯里,双目紧闭,喘息不止,人如同才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广安抱他在怀,又喂了他两杯酒,然后将他推着伏跪在地,自己跪在他身后,扶着已然涨到紫红的xing.器一cha到底。
阮韶婉转地呻吟,广安舒慡而笑,挺腰cao弄起来。他的xing.器不及朱珩那么粗大,可技巧极好,又已熟悉阮韶的敏感点。没有多久,阮韶就被gān得yín叫连连,浑身瘫软地趴伏在地上,高高翘起臀.部任他蹂躏。
朱珩把手指伸进阮韶嘴里搅动,他如小儿吮奶一样含住。广安便把阮韶的头朝朱珩胯下按去。阮韶目光涣散,已神志不清,张嘴含住朱珩的分身,就吞咽起来。朱珩低喘一声,捧住他的头,在他嘴里抽.cha。阮韶一头乌发散在朱珩腿上,丝滑冰凉。朱珩爱不释手,xing.器越发肿胀。
广安故意使出技巧,cha得阮韶又早早泻了出来。然后他把阮韶抱在身上,靠在怀里,从背后cao弄,一边对朱珩道:“你看他那处,出水真多。刘琸那家伙可将他调教得真好。”
朱珩却是一下黑了脸。
广安抱着阮韶又cao弄了许久,这才拔出来,she在他脸上。阮韶瘫软在地,乌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鬓角和背上。
朱珩抱他起来,擦去他脸上的液体,吻他,道:“累吗?”
阮韶微微张开双眼,目光弥散,无意识地回应着,将舌头伸去他口中,挑.逗着他的舌。朱珩喉咙一紧,捏着怀里人柔腻浑圆的双臀,胯下粗长再度重重顶了进去……
阮韶回到家中,天色已微明。阿姜心照不宣,侍候他沐浴。他倒在chuáng上,一睡就是一整天,乌金西沉的时候才起chuáng进膳。
麒麟班的生意恢复了正常,依旧宾朋满堂,场场爆满,也再无人来砸场子。
阿远是戏班中年纪最大的,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来阮韶这里磕头赎罪。阮韶借口旧伤不适,一直没见他。
少礼便问:“师父可是真生气了?”
阿远苦涩道:“师父不会真的生气,他只是……师父收养我们这些孤儿,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是我拖累了他。”
“大师兄,我不懂。那姓朱的也未再来闹事……”
这时一个白衣公子只身走进了院子,玉带金冠,面容俊逸,身躯挺拔,一身贵气,不是中山王是谁。就连少礼也隐隐知道师父和这个王爷关系暧昧,更何况阿远。两个少年略一行礼,匆匆告辞。可走出了院子,阿远略一迟疑,又轻轻地折返了回去。少礼不明所以,只知道跟着他。
书房东面的窗户对着一排爬满了藤萝的篱笆,两个少年蹲在篱笆后,可清晰望见屋里的景象,听到里面两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