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给他致命的一击。
朱壮壮又含了一口冰水,再吞进他的yù望。
那一瞬进,仿佛所有的激qíng都爆炸开来,常弘整个人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他像是进入了一个万花筒的世界,太过奇妙,快感无与伦比。
冰火两重夭,那种极致的对比,让他所有的感知觉更加敏感,他整个人不再是钢铁不入的常弘,而是一只软体动物,没有任何的防御能力,任由朱壮壮摆弄。
他宁愿死在她怀里。
“壮壮,壮壮,快给我,快给我!”他动qíng地叫着。
朱壮壮的嘴含住他的yù望,开始上下摆弄,她用
最柔润的口腔包裹着他最僵硬的激昂。每一下,都仿佛将常弘给送上天堂,每一下,又仿佛让他坠入地狱。
他就这样在她的嘴里,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快,快,就是这样!”常弘激动得浑身发抖。
然而就在他即将到达的时刻,朱壮壮忽然停了下来。
那种失落感像是小细虫般从他yù望处爆炸,开始向四肢百骸游走,钻入骨髓里,像是毒瘾,得不到一丝满足。
“怎么停了?继续,继续!”常弘不满地摇摆着身体。
朱壮壮从他身上翻了下来,用纸巾擦拭了嘴角,
整理着衣服,闲闲地道:“我忽然想起了,我还有点事要去办,你先睡一睡吧,等我空闲了,咱们再来继续。”
常弘双眼都红了:“朱壮壮,你是在玩火!”
朱壮壮也不怕:“是啊,我就是在玩火。可是这把火是你烧起来的。”
“我怎么了?”常弘的表qíng称得上是睚毗yù裂。
“你怎么了?我跟你结婚这几年,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qíng吗?今天不过是他们误传,你就相信了,以为我要和你离婚,回来质问我,那样子像是要吃了我似的。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吗?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我就是要gān出一回刻毒事来,让你长长教训!”
说完后,朱壮壮便拿起钥匙,准备出门到小卖部里去买点什么零食。
而至于chuáng上那个,就让他等着呗。
“壮壮,别开玩笑,要是被你这么搞,我这方面功能很容易出问题的。”常弘动之以qíng。
再晓之以理:“再说,要是我这方面出了问题,你也会被影响到的,所以为了我和你的幸福着想,帮我把皮带解开,至少让我自己解决。”
“没关系的,反正小jījī软了又硬,硬了又软,生命力顽qiáng,不会有事的。”壮壮想得很开。
“朱壮壮,你是不是皮子痒?”见软的不行,常
弘开始来硬的了。
“这句话你说了多少年了,能不能换句其他的,我就是皮子痒,怎么样,有本事你来打我啊?”说实话,朱壮壮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讨打:“哦,对了,我忘记了,你手脚都被我绑住,下不来chuáng。”
说完,朱壮壮准备仰天大笑出门去,可是刚张开嘴,笑声都没发出来,就听见“咔嚓”“咔嚓”“咔嚓”接连几道木头断裂声。
紧接着,她就化身为一袋大米,头朝下被扛了起
来,丢在了chuáng上。
待头昏目眩过去后,朱壮壮才发现一个比恐龙复活还要恐怖的事实一常弘将木chuáng的四角给掰断了。
朱壮壮闭上眼,感觉浑身酸软。
常弘覆盖上她的身体,将唇凑近朱壮壮的耳朵,舌在她耳廓里打着转:“朱壮壮啊朱壮壮,你说让我怎么惩罚你好呢?”
“能不惩罚吗?”朱壮壮吞口唾沫:“我刚真的只是开玩笑的。”
朱壮壮从小就被教育,面子不算什么,命才是最要紧的。
“你不觉得。”常弘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现在说这些,己经晚了?”
朱壮壮清楚已经晚了。
随着几声布料碎裂声,她的衣服瞬间就变成破布,掉落在地面。
常弘坚硬的灼热开始抵着她的下身。
朱壮壮惊叫:“不行,不能硬来,会受伤的,你不能重复发达国家先污染后治理的老路子!”
常弘将手指放入朱壮壮唇里,bī迫着她含着,直到手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随后,他将手指放进朱壮壮gān燥的甬道内,用她的液体滋润着她的身体。
异物的猛然入侵让朱壮壮很是不适,她开始扭动身体,重复尖叫着:“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