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迪瞅了朱壮壮半晌,问道:“壮壮,你老实告诉我,你一直抗拒常弘是不是还与海耳有关系?”
朱壮壮想了想,不yù瞒美迪,便说了实话:“就像你看到的,在不知道海耳与常弘关系之前我本来是想向海耳主动告白,说明我对他还是挺有好感,可海耳,似乎对我没什么意思。不过有时候我会想,要是常弘和他不认识就好了,说不定……说不定事qíng会有另一番局面呢?”
“看来,你对感qíng的认识还不够深入,或者说,你至今还没体验过爱qíng的感觉。”美迪总结。
“那玩意感觉到底是怎么样的?”朱壮壮好奇。
美迪眼底开始唤起一层晶亮:“那应该是一种能让体温升高的感qíng,是一种一秒看不见对方就要疯狂的感qíng,是一种恨不得把对方吃进肚子两者从此合为一体的感qíng。”
“美迪姐,你说得有点恐怖片的感觉了,具体点呗。”
“也就是说,当你真的爱上一个男人时,你看见他就会激动,就像是……像是我看见赵本山小品那样激动。”
这比喻还真破,朱壮壮理解无能。
“那你怎么看见姐夫也没像看见赵本山那样激动啊。”朱壮壮问。
“那是因为我压根不爱秦中,我爱的是另一个人。”
“那你怎么没嫁给他?”
“因为他一心向佛,现在已经是某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主持了。”
朱壮壮又想撞墙了,常弘xing格变态,海耳爱好变态,美迪择偶观表态,这家子完全是奇葩啊!
“诶,壮壮,哪天你陪我一起去他们寺庙烧香吧,我带你去看,我爱人的气质可赞了,简直就是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美迪道。
朱壮壮还来不及说话,便有一清冷男声传来:“一个月后吧,因为那个时候你才下得了chuáng。”
俩女人僵硬转头,发现面瘫秦中正站在门口。
美迪就这么被拖回了卧室,去接受要休息一个月才能下chuáng的酷刑,房间内就只剩下朱壮壮。
大年三十,窗外不断传来噼啪闷响的烟花爆竹声,朱壮壮翻来覆去,许久也没能睡着。
她想着,那天晚上,常弘是否也在这张chuáng上一遍遍叫了自己的名字?
想着想着,脸开始不受控制地红了。
说实话,听了美迪的这番话,朱壮壮对常弘有了新的认识,有那么一段时间,常弘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由野shòu变成了qíng圣。
当然,这一段时间挺短的,就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当被qiáng行闯入美迪家qiáng行闯入客房qiáng行掀开她棉被的常弘qiáng行用冰冷的手贴在她温暖ròu体上的那一刻,朱壮壮发现一个真理,禽shòu就是禽shòu。
“朱壮壮,没我你还睡得挺香。”常弘咬牙。
“难不成没你在场我就不能睡觉不能吃饭吗?”朱壮壮气不打一处来。
“身为女朋友,你是应该要有这样的觉悟。”常弘提醒。
大年初一,不能对非人类的非人类行径生气,朱壮壮这么安慰自己,并将棉被盖住头,准备继续睡。结果还没合眼呢,常弘那冰手又伸进衣服里来了。
朱壮壮彻底怒了,伸脚一踢:“常弘,要再敢这么做我马上回家了,手这么冷,不怕我感冒啊?”
常弘没说话,只是走到浴室开烫水把自己手给弄暖和了,接着再伸入朱壮壮浴衣内。
虽说这次温度是合适了,可位置很不合适--前两次贴的是后背,这次贴的是前胸。
大年初一一早就被吃豆腐,朱壮壮觉得这实在是一个坏兆头,气毒了,便抬脚努力向常弘命根子踹去,可惜刚到半途就被抓住。
“朱壮壮,你嫌我手冷我就去捂热了,你还想怎么啊?”常弘问。
“你你你,谁允许你摸我……摸我胸了?!”朱壮壮整颗脑袋像个大红灯笼,眼睛则是里面的蜡烛,火火的。
“又不是白摸,我身上随便给你摸。”常弘笑,笑得挺那啥的。
“我才不要摸你!”朱壮壮低吼。
“没关系,你不摸我我摸你就是了。”
说完常弘就扑上chuáng来,朱壮壮一见,吓得尿差点洒出两三滴来,赶紧想跑,却被常弘给压住,动弹不得。
“朱壮壮,想我没?”常弘笑问,牙齿在冬日阳光里白得特别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