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间劈里啪啦唏哩哗啦好久,终于出来,可一出来就撞见了左一。
“你gān嘛站女厕所前面,变态!”朱壮壮怒斥。
“我来看你到底是不是上女厕所。”左一道。
“结果呢?”
“结果…”你上厕所声音好大。”
“……”....”
既然都来厕所了,左一也不白来,进了男厕所,让朱壮壮在厕所外面等他。
“我又不是变态,gān嘛在这等你!”朱壮壮不愿。
左一却低头,威胁道:“要是你不等,我就像上次一样,吻得你昏天黑地。”
这威胁还真到位,朱壮壮只能咬牙答应。
待左一进去后,朱壮壮仔细考虑了下,觉得这样跑来跑去不是办法,便给海耳打了电话,告诉他说自己不舒服,先回去了,海耳关心了几句,拗不过她,便答应了。
放下电话,刚松口气,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朱壮壮,你这脚踏两只船的恶习还是没改吗?”
朱壮壮慢悠悠地回头,看见了曾经的教官,曾经的男友,现役军官一面目yīn冷的常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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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实在是太过意外,直接迫使得朱壮壮脸部扭曲,表qíng无比狰狞:“你你你你你……”
“你”了大半天,也没“你”出个头绪。
“那个人究竟是谁?你在和我jiāo往时背着我和海耳在一起,现在和海耳jiāo往了又背着海耳跟他在一起,朱壮壮,我可真是小看了你!”
此刻的常弘在朱壮壮看来,是无比陌生的,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常弘会对自己是这样的态度。
但,一切都可以归咎于她的咎由自取,所以朱壮壮也并不怨恨,只是……眼仁又开始酸了。
“怎么不说话?默认了吗?朱壮壮你就这么喜欢装可怜是吗?”常弘的攻击在继续。
“就算我给你解释了,现在的你会相信我吗?”朱壮壮反问,眼神澄明。
常弘静了静,随即哑声道:“你还要我怎么相信你?”
这话揪住了朱壮壮的心,要是常弘骂她打她侮rǔ她,那她可能还好受些,然而常弘哑着声音说出自己心里的伤,这比一刀cha_进朱壮壮的心还要让她难受。
“对不起。”朱壮壮道歉。她是真的对他不起。
常弘缓缓地吸口气,压制住心中的qíng绪:“你不该跟我道歉,现在你和谁在一起与我无关,但要是你这样伤害海耳,我不会原谅你。”
“我和海耳并没有在一起。”朱壮壮解释。
“你必须和他在一起。”常弘语气qiáng硬。
“这是什么意思?”朱壮壮不解:“什么叫做我必须和他在一起?我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我当然可以选择。”
“当初你不是听从自己的心选择了海耳,那么就好好地和他在一起。”军营的训练让常弘身上的硬汉气质更甚。“那天晚上,我和海耳上山,并没有想做什么苟且的事qíng,不过是想梳理两人的感qíng。当然即使如此,我也承认当时我的做法相当令人不齿,我也甘愿承受你们的唾骂和指责。可是我和海耳,我们清楚两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适合我们的关系永远只是朋友。以后,他会寻找适合自己的女人,我也会寻找适合自己的男人,这些都是我们自己的事qíng,哪里能由你来决定?”朱壮壮大声道。
“要我再说一遍吗?”常弘一步步向着朱壮壮靠近,声音越发冰冷,可那寒冰之下却像压抑着熊熊烈火,寒冷与烈焰的结合,诡异得让人揪心:“我只允许你和海耳在一起,其余的男人都不可以,我放弃你不是为了把你让给别人!”
朱壮壮被他qiáng大的气势所压倒,张口半晌,却说不出话未。
“刚才那个男人,到底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常弘紧接着询问。
“没……没什么关系。”朱壮壮胆子己经有点被吓破,说话声音也是糯糯的。
“那你给我解释下,什么叫做‘就像上次一样,吻得你昏天黑地’,朱壮壮你给我说清楚!”常弘并没有露出小白牙,可看那模样却像是要吃人一般。
朱壮壮正要解释,忽然左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吻我喜欢的女孩子,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