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常弘吞口唾沫,开始护住自己前胸,就担心朱壮壮服药后shòuxing大发,自己招架不住。
朱壮壮咂咂嘴,只说了两个字:“好喝!”
常弘看着她的眼神也只透露出两个鄙视的字眼--“吃货”
不知是朱壮壮体质特殊还是那药太三无产品,朱壮壮喝下后什么反应也没有。
于是乎,猪儿继续完璧中。
之后,两人又实验了各式各样的方法:喝酒,看敏感词片,甚至试用了麻药,结果统统失败。
不仅是常弘,就连朱壮壮也觉得无望了--这辈子,她是敏感词,她全家都是敏感词哇!
身心俱损,常弘慢慢消沉下去,晚上抱着朱壮壮睡觉时,也总是唉声叹气,弄得朱壮壮很是内疚。
可这内疚在常弘的消沉下逐渐地蒙上了另外的影子,终于有一天,朱壮壮忍不住将这问题问了出来:“我们好不容易才有一个月时间在一起,就因为这件事你就整日闷闷不乐,难道你回来就是为了跟我做这件事吗?”
常弘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做吗?”
“我没这么说。”朱壮壮皱眉。
“可你心里却是这么想的。”yīn色薄薄地笼罩在常弘脸上。
“你不要岔开话题。”朱壮壮忽然醒悟:“现在是我问你--你回来就只是为了跟我做这件事吗?你心里想的,就只有这件事吗?”
“朱壮壮,事qíng的重点并不在于我是否只想着做那件事,而在于你是否想与我做那件事。”常弘像在说着一个复杂的哑谜。
朱壮壮想开口,可声音却不自觉在喉咙中哽了哽,再出口时,音量已经落了:“我……当然想。”
房间内暗沉沉的,只听常弘同样暗沉一句话袭来:“是吗?”
两人间的冷战就开始于这句话。
朱壮壮搬回了寝室,而常弘也没有挽留,这让朱壮壮更加确定一点--常弘只是想要她身体来着--虽然她身体还真不咋地。
朱壮壮这一回归,寝室内立马又冒出源源不断令人闻之yù吐的方便面味。
大娇边捂着鼻子边劝道:“男人本来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啊,更何况食色xing也,这也没什么,更更何况要说到以色换色,你大挣呢!”
朱壮壮明白这个道理,可就是过不了心里那个坎。
大娇劝了,童意也低眉思索了下,道:“壮壮,我觉得吧,这个不是疼的问题,是你心底还没有做好将自己jiāo给他的准备。”
朱壮壮矢口否认:“我落到他手里哪里还有出逃的机会,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我当然已经做好准备了。”
“你那并不是自愿的。”童意道:“我冷眼看着,你的xing格一向倔,遇到常弘呢,也算是遇见了克星,拿他没法,所以才肯了,可是心里对于他的这种qiáng迫还是很有意见,所以才会出现种种状况。”
朱壮壮想了想,觉得此话还挺在理。
不过即便如此,冷战依旧继续,两人好几天没有联系,朱壮壮有时甚至会想,他们是不是已经分手了?
这天实在烦恼不过,便去了实验室中去见海耳,也没说什么,就安静待他身边,这孩子是治愈属xing的,吸取吸取能量也好。
朱壮壮没开口,但海耳开口了:“你明天不是要和表哥去泡温泉,怎么还不去准备?”
“泡温泉?”朱壮壮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
虽说第二天是周末,她是没课,但常弘至今没通知她要泡劳什子温泉啊。,
“表哥前两天托我给他买了两张温泉世家的票。”海耳道:“我想他一定是想跟你去,怎么,他没告诉你?”
朱壮壮紧紧咬住下唇,没做声。
“可能是想给你个惊喜吧,晚上估计就会打电话给你。”海尔安慰。
朱壮壮回去就一直看着手机,直到夜深了,才有一通来电,但不是常弘,是美迪。
美迪啰啰嗦嗦半天,终于说了句让朱壮壮汗毛惊起的话:“对了,今天我在商场碰见付阳阳,你别说这女的人品不怎么样,可眼光不错,买的那件泳衣特别漂亮,壮壮哪天我们一起去看看。”
朱壮壮按捺住一颗不断跳动的心,问道:“她买泳衣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