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昂惊醒,问清缘由,什么也没说,披着衣服便出了门,半小时后才回来。
原来他在城中寻遍了超市,到处寻找她爱的那个牌子的牛奶。
回来后,又亲自给她热好,送到chuáng边,看着她喝下。
那个时候,他对她确实很好。
如果时间永不向前,那该多好。
木木拿起盒装牛奶,拧开,慢慢地喝了起来。
牛奶没人热,是冷的,就如同她此刻的心。
那个会在深夜为她热牛奶的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也许是思念太费神,喝完牛奶后,一股qiáng烈的倦意便袭来,木木打个哈欠,盖上被子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像是有人走了进来,轻轻静静地走到了她的旁边。
她想要挣开眼,可这睡意却如同洪水猛shòu般将她吞噬,眼皮无论如何也睁不开。
黑暗之中,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她想要挣扎,可那只手却很是温暖,掌心gān燥柔和,有种熟悉的亲切感。
她qíng不自禁地放弃了挣扎,任由那只手在她身上游走。
☆、70第十章(2)
迷茫之中,木木感觉自己浑身不着片缕,像是回到了婴孩时代,从思想到**俱是轻灵。
随即,一具身体压在了她身上。
温暖而真实。
她想要推开,却没有任何的力气,整个人只想要沉入梦乡。
接下来,她感觉到了舒适,那种只有qíngoyù才能迸发的舒适。
浑身如同爬满了无数只来自于地狱的蚂蚁,毒液都是美丽的qíngoyù之毒。
她的身体贴合着他的,严丝密o合,没有一点fèng隙。
她已经许久没有享受过qíngoyù,身体的渴望如同洒满汽油的gān柴,只需星星之火便可以点燃。
她开始燃烧,整个身子被人随意搬动着,以各种姿势。
但并没有疼痛,反而激发了更深的刺激。
她似乎在睡梦之中都达到了高ocháo。
在最后,她的唇上有温热的触觉,如同接吻。
在木木看来,接吻是件很亲密的事qíng,她只有真心爱上一个人才会与之这么做。
然而这一次,梦中的她却张开了嘴,以一种迎接的姿势。
像是一种习惯,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厌恶与陌生。
在最后的口舌缱绻中,她彻底进入了黑暗。
隔天,她是被护士掀窗帘的声音唤醒的,怔忪了许久才回忆起昨晚那场chūn梦。
实在是太过真实了,真实得连身体都残留有**退后的痕迹——她的内o裤上湿湿的。
木木脸红得又变成了刚上市的小番茄。
这才禁yù多久啊,她就xingo饥渴成这样,做chūn梦做得如此真实,难道说她的本质就是色o女一枚?
木木觉得自己需要进行一番深刻的自我检讨。
而在起chuáng刷牙时,她无意间还发现胸口有两个小红点,顿时泪流满面——肯定是睡梦中被自己给掐的,她怎么会自嗨成这样呢?
羞愧羞愧,实在是太羞愧,木木恨不能将脑袋埋在被单中永远不起来。
正埋着呢,付易风进来了,挪揄道:“你变成鸵鸟了?”
“你难道不知道进门之前应该先敲门吗?”木木皱眉。
付易风退回门边,敲了三下门,再走进来,道:“ok了。”
实在是朵奇葩。
“昨晚你怎么睡得这么早,我本来想进来跟你说会话的,但护士说你吃了药躺下了,我也只能回去看了一夜的电影。”
护士说她吃了药?可她明明记得只是喝了奶啊。但她睡得这么沉,指不定是真的吃了药。可护士什么时候拿来的药,她怎么就记不得了呢?
木木脑子糊涂了。
“我们出去走走吧。”付易风建议。
“拜托,我们现在在住院,是病患,病患就得安安静静待在病chuángo上疗伤。”
木木觉得这付易风胆子果真大,刚才经历了生死这就要吵着出去。
“放心,只是去三院看望我爷爷,他老人家这段时间身体很不好,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付易风打出了温qíng牌。
“你自己去看不行吗?”木木实在不想再牵扯进hg公司复杂的人事之中。
“这里的医生和我爸都不准许我出去,只有你帮忙才行。我爷爷从小把我带大,是我最亲的亲人,我必须得去看看。”付易风的语气中竟带着丝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