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凝欢被他箍在怀里,竟是如俎板上的鱼ròu般任其枉为,一会儿嘴里就发出细碎的呻吟声,虽然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这样很危险,但是身体的异样反映让她浑身无力。
“别动!”陆绪平低声喝斥着,却更加搂紧她的身子,把头埋入她的颈间,呼吸亦愈加粗重起来。
陆绪平口里喃喃叫着“小欢”,一双薄茧的大手在她身上也更加放肆起来,仿佛带着电流,惹得她一阵阵苏麻。
柯凝欢虽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但大学四年的学习还是让她撑握了许多应该了解的知识,在她意识到男人身体上那yù望膨胀的瞬间,像是一下子刺激到她敏感的神经,涨红了脸猛地推开他,跳到地上。
这男人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
她红着脸垂着头低声嚷嚷着:“陆绪平你快走啦!这么晚了,快休息去!”
看着她的囧态,陆绪平半垂着眼,笑得很无奈:“说你这丫头没良心你还真的就不长心啊,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你要往哪儿赶我呢。”
说罢还抬手揉了揉眼睛,那表qíng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
柯凝欢抬腕一看,已经过了十二点了,虽然酒店到处都是,可是一想他今天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又等了她一下午,心里便软软的有些不忍。却仍是qiáng撑着撇了撇下嘴巴说:“那你睡沙发吧。”
陆绪平听她不再赶他走了,心里一喜,忙说:“没关系,我打铺都行。”
能登堂入室不算什么,能留宿才是进步大大的啊。
柯凝欢瞪他一眼,瞅着他美不滋的模样,便知道自己多少有点上当,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回头去卧室找出一套为父亲准备的崭新的睡衣递给他:“去洗澡。”
陆绪平乐呵呵地接过衣服去了卫生间,她转身回到卧室,把自己的枕头被子抱起来扔到书房的小chuáng上。
书房的小chuáng是她小时候睡的,她大学毕业回来后,小chuáng也留了下来,想着父亲或是继母偶尔要她这儿小住她还可以到那儿睡。
谁知道这两年父亲回来过的几次都是住在军区的招待所或宾馆,根本没有在这个家里住过。所以她为父亲准备的一套东西还都是新的,从来没有用过。
柯凝欢最了解这些世家子弟的奢华模样了,加上这陆二少长的人高马大的,哪里能受得了那个委屈,也只好自己去躺小chuáng了。
给卧室的大chuáng换了新的chuáng单铺好,又拿了新的枕头摆上,去柜子里翻了chuáng新的夏凉被扔到chuáng上,这才又回到书房去整理自己的小chuáng。
陆绪平从卫生间出来,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来到她的身边。
正在铺chuáng的柯凝欢回头瞄了他一眼,还是憋不住乐了。
父亲的身高也有一米八了,那上衣还好说,可是裤子穿在他身上成了八分裤,裤子肥不说,裤角只到他小腿肚子上。
陆绪平低头看看那裤子,也是忍不住笑,拉她到怀里在她耳边低声说:“以后给我准备一套睡衣放在这儿。”
柯凝欢抬头使劲儿瞪着他,恨不能踢他一脚:“你想的倒美!”
这次已经突破她的底线了,怎么还会有下次!转头不理她,仍是把chuáng铺好。
“你去大chuáng睡。”柯凝欢直起身,回头对他说。
陆绪平宠溺的笑笑,摸了摸她的头,还是忍不住逗她:“你和我一起睡大chuáng。”
柯凝欢白了他一眼,推着他回到卧室。指着大chuáng说:“这chuáng可能稍有点硬,你非要住这里只能将就一下了,这里可比不上威顿的总统套。不舒服不要怪我啊,立马自己去威顿开房去。”
陆绪平也不和她计较,低头亲了下她的脸蛋儿便回身躺到大chuáng上。
chuáng品都是新换的,可他就是隐隐约约闻着有小丫头身上的香气,一时心qíng愉悦,不觉嘴角微微上翘。
他此时真的有着回家的感觉,一切是那么温馨而宁静。
只可惜,这小丫头太死板保守,不然搂着那香喷喷的小身子睡上一觉不知道有多美呢。
柯凝欢这两房两厅是南北方向,书房是北屋,她也不常在,一台老式的箱式空调只是装在卧室,但一年之中她极少开,她受不得空调的冷。
A市的八月末晚上已经很凉慡,南北两间屋子的门窗一打开,晚上都要盖薄被。但要她开着门守着那样一个属láng的男人睡觉,她还真有点不太放心,所以她想了想,还是仍旧把门小心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