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机关的时候听同事八卦,曾听说过有的秘书为讨好领导基本上是全能型的,从写讲话稿到熨衣泡茶拎包,从吃喝玩乐到替领导挡酒泡女人,都得样样jīng通才行,但她从来没想过厉家铭若是做那些事qíng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大约看出她瞪着大眼好奇的样子,厉家铭勾着嘴角一笑,拍拍她的后脑勺子:“快上chuáng吧,不认识你老公了吗?”
方若谨脸一红,却仍是不甘心地问了一句:“首长的头发也不长,不会是你每次亲自给打理的吧?”
厉家铭不用多想便知道她怀了什么样的小心思,他掀了被角爬上chuáng,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扯,声音却是低低地斥责道:“首长也是人,也有七qíng六yù吃喝拉撒,你想什么呢。”
厉家铭此时声音低沉温柔,不像是解释,反倒是像教导着女儿般的口气又说道:“首长有偏头疼的毛病,看了许多中西医都没什么改善,医生曾叮嘱他洗澡洗头后头发要马上chuīgān,更不要湿着头发睡觉,所以我和他在一起时,每次都会帮他把头发chuīgān,这样会减少头疼的发病率。”
原来如此。
方若谨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气。
厉家铭做李世清的秘书这么些年,和他已经象亲人一样了,从那天在林州宾馆见到那位首长之后,她直觉认为这是个很正直的人,对他印象极好,待厉家铭也像自己的孩子一般亲切,那么,厉家铭为他做这些事qíng真的算不上是讨好了。
她便也不再说什么,随后卷起身子往他怀里又靠了靠。
厉家铭从“两会”过后也一直忙着,时而省里时而京里,即使在三乡晚上回来也极晚,周末也根本没有休息过,因而对这个新婚的小妻子也甚少亲热。在今天这个温馨特别的夜晚里,厉家铭当然不会放过她,轻车熟路地将怀里的小女人剥光,便是一阵忙乱。
这厉家铭大约前辈子真是láng托生的,每次和方若谨亲热都是连啃带咬的,仿佛这小女人的ròu是香的口水是甜的,他能啃出滋味儿来。
开始的时候方若谨还会忍着点,婚后也两三个月了,随着俩个人肌肤相亲的次数增加,她也渐渐不那么怕他了,有时候他要的狠了,她便会蹬着两条小腿儿挥着爪子拍打他:“厉家铭!你,你属láng啊。”
“嗯,就想吃掉你。”厉家铭忙乱中抬起头对她露齿一笑,又宠溺地咬了她ròu嘟嘟红艳艳的下唇一下。
这男人平时总是板着脸一副严肃的神qíng,只有这个时候赖皮赖脸的恼人。
“我们后天回家的,你这样,要我怎么见人!”方若谨又气又急,却怎么也推不开他的láng吻。
有一次他在她耳后的位置上吮了一口,留下一块很明显的痕迹,结果第二天上班她穿什么衣服都遮不住,只好将长发放下来披着,那一天别提多别扭了。
结果,在傍晚快下班的时候,她不经意拂了下头发,后面的痕迹还是不小心露了出来。处里的另一位女同志陈颖眼尖,一下子看到了,“嗤”地一声笑起来:“若谨啊,你老公几天从部队上回来一次啊。”
方若谨一听到陈颖那个笑,便知道她看到了,脸腾了红了,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而处里那两个男同事则心照不暄地相互看着笑了笑,方若谨当时脸红的恨不能钻到地fèng里躲着,心里快恨死这个男人了。
初二就要回林州妈妈家,再要弄点什么痕迹出来,光嫂子就得笑话半天。想到这里她死命地挣扎,却被厉家铭给箍住了。
“别闹。”他埋在她的身体里,闷声说道。
她根本不懂在这时候越挣扎越能提起男人的xing致,最后不但被吃的gāngān净净,身上也免不了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
方若谨又累又乏,最后委屈的窝在他的怀里,紧紧咬着唇不说话,而厉家铭则是餍足地拥着她,闭眼嗅着她头发上的清香,神qíng有着自己都不曾发觉的疼惜。
过了许久,久到方若谨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才又听到厉家铭微不可察的轻叹。
“小谨,刚刚那个电话是曹燕妮的,她是昊昊的生母。”
厉家铭调整了呼息,仰躺着身子望着天花板,也不看方若谨一眼,淡淡地说道。
“她在签字离婚后就出国了,她父亲一年后也退休了,不久之后便和她母亲一起去了上海,投奔她姐姐去了。我们那天去商场遇到的那个妇人就是曹燕妮的母亲。我不知道她怎么又回到林州,又那么巧地和我们碰上了。所以,小谨,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