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这小乞丐看上去是个贞烈的主,不好惹,估计我这么做了之后,没等到盛狐狸出手,他就先把我的屁股给踹成八瓣了。
所以,我压抑住了内心的shòuyù。
但是,美食在前我却不能品尝,这让我非常恼火。
算了,还是先套套近乎吧,我问:“你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小乞丐似乎不是很愿意告诉我,但后来一想到吃我的,住我的,也就不好意思,就说了:“我叫易歌云,十七岁。”
十七岁,多好的年龄啊。
我羡慕。
继续套近乎:“你为什么会出来锯木头……不,拉小提琴讨饭呢?”
小乞丐,不,易歌云不乐意了:“我不是讨饭,我是在表演,大家喜欢,就给点钱。”
“不就是卖艺吗?”我嘀咕。
还不如卖身呢,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
但小孩子,还是先顺着他一下:“好,你为什么出来表演呢?”
“家里出了点事。”看样子,易歌云不yù多说。
但我穷追不舍:“你的父母呢?”
“不知道。”易歌云的神色有些不耐了。
“你这些天是住在哪里的?”我问。
“旅馆。”他道。
“你怎么有钱住旅馆?”我好奇:“你每天能讨多少钱?”
“100左右。”易歌云皱了下眉头,似乎不满意我用“讨”这个字。
“100?”我睁大眼,看来我们国家确实已经进入了社会主义中级阶段了,这乞丐都挺富有的。
“其实你的脸挺好看的,为什么不洗gān净了再去讨钱,如果是这样,我绝对会掏腰包。”我确实没说假话,反正钱包中也有几角零钱,没什么用处,说不定给他后,还可以抹着虚假的眼泪,说孩子你真可怜,过来给姐姐掐掐屁股。
“开始时确实没弄脏脸,但后来……”说到这,易歌云的脸,有些红了:“后来有些人不怀好意。”
闻言,我马上掳袖子挽胳膊,怒道:“说,是哪个色女想调戏你?”
居然敢抢我的生意,我把她胸罩里的两个小点点给扯了。
易歌云小声的喏嗫了一句:“不是女的。”
原来是男的。
明白过来后,我满含着泪水对易歌云道:“孩子,没事,jú花偶尔使用一次也是有益于健康的,可以通便呢。”
闻言,易歌云那柔顺的头发顿时根根竖起,像毛刷子似的,眼睛里还冒着火:“老女人,你说什么呢?!”
“咚”的一声,我直接用平底锅拍了下他的后脑勺。
盛狐狸手段高超我确实敌不过,但对付小乞丐那我可绝对没问题。
这么一拍,易歌云更气了,他捂住脑袋,鼻翼翕动着,那样子,似乎是要过来把我给掐死。
“你要乖,这样姐姐才不会打你。”我拍抚着他的脑袋,柔声道。
易歌云瞬间怔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然后,我再淡定地,快速地,在他的后脑勺那相同的地方再打了一下。
这次下手比较重。
于是,易歌云就彻底地晕过去了。
我放下平底锅,拖着他的脚往chuáng边走。
一路上不停发出“咚咚咚咚咚”的声响。
那是易歌云的头撞到桌子,撞到柜子,撞到墙壁的声响。
本来我下的手,是保证他晕一个小时的力道,但这么一来,估计这孩子不晕上三个小时是不会醒了。
拔小乞丐的图钉
这孩子,看上去不胖,但一身骨头还挺重的。
好不容易把他给搬上chuáng,我累得满头大汗。
其实,把易歌云敲晕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方便我打扫屋子。
毕竟,有他待在身边碍手碍脚的,太麻烦了。
所以说,别想歪了,我寒食色还是挺纯洁的。
但是,既然他都晕了,还是象征xing地吃吃豆腐吧,不然都对不起我这个名字。
于是,我的母láng眼晴,又绿了,而口水,也汹涌了,澎湃了,决堤了。
我的一双魔手,来到了他的脸蛋上。
我的个妈啊,那触觉,简直是太好了,又滑又软,我都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易歌云闭着眼,那双璀璨的,略带倔qiáng的眸子,暂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