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老院长痛惜的声音:“啷个墙上遭砸了这么大个坑啊,是哪个背时的小崽崽弄的,我的个妈哦,墙壁打垮了啷个得了哦。”
在释放完内存之后,我回到诊室中,发现那外表日韩内心爱国的小正太已经走了,而那只新来的狐狸正在收拾手术工具。
反正刚才已经在设想中让他将自己的小jījī吞了下去,我心中有那么一点点欣慰,气也顺了点,便不理会他,直接坐在椅子上,把他当空气,不,是毒气。
没多久,又一名病人来了,是位六十多岁的老伯,头发也开始花白了,牙齿也松了几颗,脸上的沟壑呈现纵横状态。
这次,我发挥了谦让jīng神,坐着不动,让盛悠杰去接待。
盛悠杰仔细地询问了老伯几个问题,最终得出结论,老伯可能是患上了前列腺炎,需要取前列腺液去化验。
我正看书看得入神,却听见那只狐狸说道:“寒医生,麻烦你准备下吧。”
我脸部神经一阵扭曲,MMD,小正太你不准我碰,这种老伯伯你却bī着我碰,讨打。
我抬起头来,皮笑ròu不笑,嘴巴笑眼睛不笑地看着他,道:“刚才盛医生不是说,想要多点实践经验,争取早日熟悉自己的工作吗,我怎么好意思破坏你的计划呢?”
“可是对于取前列腺炎这种事qíng,我不太熟悉。”狐狸那细长的眼睛差点就伸入鬓角去了。
内心那个我啐他一口,但外表的那个我还是带着那副和睦的面具:“怎么可能呢,我绝对有理由相信像盛医生这么勤奋的人,铁定天天在chuáng上和自己男友演习呢。”
不过不是取前列腺炎,而是取悦男友的前列腺。
不对,这厮绝对是小受,应该是他男友取悦他的前列腺。
闻言,狐狸眼睛半眯,发出危险的激光,威力类似动感超人的动感光波。
我则睁大眼睛,瞪成铜铃眼,发出对抗的激光,威力类似于奥特曼的必杀技--斯卑修姆光线。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jiāo集,发出劈里啪啦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的声响。
打得正欢,那边厢,老伯伯的话音发出来:“我……我还是由这位女医生看吧。”
“为什么?!”我怒吼,这老头子居然敢拆我的台?!
“因为,”老伯伯看了眼盛悠杰,脸颊浮起两片红晕,羞涩地说道:“我怕那孩子把持不住,害我晚节不保。”
闻言,我和狐狸的身子同时颤巍巍地摇晃了下。
不过,看在老伯伯帮助我从jīng神层面侮rǔ了下狐狸,我只能深深吸口气,戴上手套,请他趴在手术chuáng上,并撅起屁股,然后伸出手指,捅入了那朵开放了六十多年的老jú花。
谁知,就在我的手指进入的那刹那,一道销魂的类似呻吟的声音从老伯伯口中逸出。
“啊……哦……啊……”
我顿时僵硬,摩氏硬度3.5。
谁知,那老伯伯满脸含羞地转过头来,张开缺了两颗牙的嘴,眯着满是皱纹的,能夹死苍蝇的脸,柔声道:“请……温柔一点。”
“哐当”一声,我再也支持不住,顿时倒地,不省人事。
老伯啊,虽然偶尔我也喜欢BL,但不带你这么重口味的啊!
这一天,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了。
但这只是开始,接下来,那个狐狸更加讨打了。
自从有了他之后,那些病人全都要他看病,根本甩都不甩我。
当然,有时候病人多了,忙不过来,也必须要我的帮忙。但每到这时,狐狸一般都把那些水灵灵的正太,高挺挺的帅哥留着自己享用,却把那些像臭作般的猥琐大叔推给我。
实在是欺人太甚,但如果我不做,奖金就报销。
那如果奖金飞了,这对我这样一个连乞丐钱都要抢的人渣来说,那简直比凌迟还痛苦,所以,我硬着头皮,忍rǔ负重地做了。
但这口气无论如何是忍不下去的,于是我跑到院长那,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痛哭流涕地添油加醋地唯恐天下不乱地将盛悠杰欺负我的事qíng向院长告了状。
谁知院长听后,笑个不停,说什么食色同志,你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别人还能把你欺负了去,实在是天方夜谭嘛。他还说什么,这个盛悠杰是同济医学院毕业的博士,是他跟别的医院争得头破血流,好不容易才高薪聘请来的,最多再隔两三个月就要被提升成主任,今后就是我的上司了,让我招子放亮点,好好和盛悠杰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