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像是没什么变化,连课桌都是原先那样。”我道。
“那哪一张是你的呢?”盛悠杰问。
我左右张望一番,眼晴一亮,瞬间就把自己的课桌给找着了。
很好认,为了方便放东西,我在桌腿上贴了一个猫脸挂钩。
于是,我走过去,在那上面坐着。
高矮还是和以前的感觉一样,看来上大学后我就停止长高了,一真走白白派费了那么多的银食。
多年后,重温一次做学生的感觉,我还是挺兴奋的,坐在椅子上,双脚还在地面上不停地蹦跶着。
蹦跶得正欢,我忽然发觉有些不对劲了。
盛悠杰的眼晴一直看着我的桌面。
我下意积顺着他的眼光看去。
我看见了一行字。
准确滴说,是一句累死密码的话。
Hsslovewfm。
也就是:寒食色爱温抚寞。
很常见的,基本上每个学生都会在自己的课桌上写字。
这张桌子后面的主人也写了许多字:今日事今日毕,陈青欠我三块钱,李琪琪是猪头妹。
我写的那句话,宇迹已经很淡了,很模糊,可是它就是存在着。
其实,温抚寞的课桌上,也刻着这样的话。
Wfmlovehss。
温抚寞爱寒食色。
是我bī着他写的。
我说:“我们要时刻提醒自己,gān万不要见异思迁。
记得当时,温抚寞边无奈她笑着,边用圆珠笔重重地刻着。
都是以前的事qíng了。
可是,盛悠杰不是这样认为的吧。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那天,直到同学会散了,温抚寞也没有出现。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从来没想过是这样的状况。
盛悠杰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我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或者说,我不敢知道。
从学校出来后,我和他上了车,一起往家里走。
我努力地找了许多的话题,可是盛悠杰的回应并不热烈。
甚至我刻意去靠着他的肩膀,他也只是把我推开,淡淡说道:“别闹,我在开车。”
得了许多的没趣,我只能缩在副驾驶室中,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脑子里是一片混乱。
我在想,这究竞是谁的错?
是我吧,我不应该在听见温抚寞名字时,展现出那样的失态,让盛悠杰失望。
也是盛悠杰吧,他不应该这样bī迫我,将我bī到极限。
一路上,车内都是沉默的。
似乎是过了很久,终于到家了。
盛悠杰熄火后,便开始解开自己的安全带。
就在这时,我猛地扑过去,环住他的颈脖,吻着他。
盛悠杰没才回应,他将我的手扯下,转过了头,淡淡道:“别闹,下车吧。
我没有听他的话,而是继续扑上去,继续qiáng吻着他。
“寒食色,别闹了。”盛悠杰这么说着,又双手使力,想将我扯下来。
是我死死她将他的脖子环住,我甚至翻身到了他的身上,狂野地吻着他。
我不知道我若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我只是想确定他的存在。
盛悠杰一直在躲闪着,而我则在一直进攻。
这样的模式,和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恰恰相反。
忽然,盛悠杰似乎是动怒了,他一把将我推到了一旁。
我甚至可以说,是被甩到一旁的。
我的臂,重重地撞上了副驾驶室的椅子。
不痛,但是五脏六腑瞬间移动了下。
似乎,再也转不回去了。
我垂着眼晴,问道:“盛悠杰,你这是什么意思?”
说出来后,我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是这样的冷。
和我的心,一样的冷。
“对不起。”他向我道歌,然后打开车门,道:“下车吧。”
我没动,我还是垂着眼晴,我问:“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咸悠杰沉默了。
我长叹口气,道:“盛悠杰,我们结婚吧……我想和你结婚,结婚了我们马上就生孩子。”
盛悠杰还是沉默着。
我的心,一直在沉着,不知道底在哪里。
终于,他开口了:“你看清自己的心了吗?”
“你的意思是,我爱的是温抚寞,不是你,对吗?”我尽量平稳着自已的声音,但是很难,真的很难:“你认为,我只是把你当成温抚寞的替代品,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