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紧眉头,被这个威胁给困住了。
童遥,是市长的亲侄子,在上大学时,就搞了个房地产公司,凭着那颗灵活脑袋,加上家里的人脉关系,那公司发展得颇为顺利。
现在的房地产,那是bào利,这厮这些年早就挣得个盆满钵满的了。
两年前,他们公司刚好在我们医院对面新开发了一个小区,就大方地送了我一套房子。
我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但后来一想,我是人民,他是人民公仆的子女,那不就是我的仆吗,那还讲什么客气呢,应该狠抓狠拿。于是,我就心安理得地住进了那所公寓。
但没想到,这个童遥,现在居然用这个来威胁我,实在是可恶。
我瞪着他,他瞪着我,空气中又开始出现劈里啪啦的电流。
最终,我叹口气,放下了手机。
而童遥则大松口气,脸上出现胜利的痞子神色。
但是,半小时之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会有人做*爱做得海绵体骨折的……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哈哈!”
病房中,柴柴笑得前仰后合,要不是有点洁癖,直接就想倒在地上打滚了。
而童遥,则紧闭着眼,躺在病chuáng上装死尸,但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死尸睁开眼,瞪着我:“寒食色,你居然敢骗我。”
“我没骗你啊,你只是说不准打电话给柴柴,我没打,我是发的短信。”我耸耸肩,一脸无辜。
那段青葱岁月(一)
要知道,像柴柴这种整天赖在家里连chuáng都懒得下的睡神,居然能在这么快的时间中穿好衣服,梳好头发,化好妆,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我们这来看童遥同学的笑话,这足以证明我们仨的友qíng是多么地珍贵了。
“喂,童遥,别这么小气,快给我们讲讲事qíng的具体经过,时间,地点,人物,对话,动作,面部表qíng,心理活动,一个都不能少。”柴柴走过去捅捅童遥的胸口。
童遥一脸悲愤,半眯着眼睛,咬着下唇,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诅咒你们两个永远都嫁不出去!”
柴柴冷哼一声:“我诅咒你每次做都海绵体骨折。”
“咚”的一声,童遥彻底倒下。
我激动地拍拍柴柴的肩膀:“好同志,对付阶级敌人,就应该像秋风扫落叶般的无qíng。”
正在说话间,盛悠杰那只狐狸拿着检查的资料走了进来,道:“还好,没伤到什么要害,不过还是得住院观察几天,另外,以后使用时记住别这么激烈了。”
这时,我敏感地察觉到,当盛狐狸进来时,柴柴居然怔忪了下。
我手一颤,脑部神经立马活动开了,不对劲啊不对劲,难道两人是老qíng人?还是柴柴对他一见钟qíng?
想那个美女成为童遥的女友,人家却不屑。而现在,盛狐狸居然有成为柴柴男友的危险。看来,今晚确实不是好日子啊。
“没关系了,小盛啊,今晚麻烦你了,这里就jiāo给我吧。”现在我只想快速将这盛狐狸赶出病房。
盛狐狸慢慢勾起嘴角,笑得无波无澜:“小寒啊,别客气,我又不是帮你的忙是不,何必这么自作多qíng呢?”
“呵呵呵呵呵呵呵。”我的笑声在扁桃体中打着颤:“小盛啊,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份上来了,那么,我也就不讲虚礼了。我想说的就是,拜托没事就带着你的jú花滚出去吧。”
盛狐狸完全不动怒,他就像是一块橡胶,打一下,没声,但你却还是会被那股力量给弹回来,让人占不了便宜:“小寒啊,我初来乍到的,不懂这里的规矩,要不然,你先带着你那两颗正在下垂的葡萄给我示范一下怎么滚吧。”
就这么,我们又开始继续刚才的对骂。
末了,还是柴柴出来打圆场,说反正我也到下班的时间了,而她也倦了,懒得回家,想去我家歇息一下。
对骂这才告一段落,我请护士照顾好童遥,便带着柴柴一同来到我家。
柴柴平时是一看见chuáng就想躺的人,但今天,她却在沙发上,将膝盖蜷缩着,抬头,那双美眸就这么意味深长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