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易风没有回答我。
他的脸上无喜也无悲,看不出是否相信我的话。
他一步步地向着我走来。
他的脚踩在地毯上,无声的,却给我一种qiáng大的压力。
他的脸轮廓分明,下巴处有一个洼陷,带着一种坚毅的xing感。
他的身材是高大的,qiáng壮的。
是女人所期望的那种qiáng大。
钢条似的手臂,水泥板般的胸膛,石雕般的脸。
打住打住,我都快把云易风给形容成变形金刚了。
不过,通过我刚才亲眼所见,他家小黑确实有擎天柱的天赋。
但是,我绝对不能露出回想起了刚有发生事qíng的样子。
所以,我非常努力地眨巴着眼睛,争取把自己弄出个雾气氤氲,小鹿般的双目。
可惜我的功力太差,根本就瞒不过云易风的火眼金睛。
因为,当他常近时,我发现他还是一台免cha电型的电冰箱。
那冷气,飕飕飕地往外冒得有叫一个欢啊。
云易风一把握住我的下巴,眼中的寒气,让我浑身颤抖:“你以为这么做有用吗?”
我也不知道这么做有没有用,所以有要试一试。
可现在看来,确实没什么用。
我说过,我寒食色的一贯作风是:放狠话的时候比谁都放得狠,而求饶的时候比谁都孬种。
所以,我开始了卑微的求饶:“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怀疑云哥的智商呢?小的刚才是真的忘记了,现在经过云哥这么一提,我将一切都记了起来。在刚才昏迷的那段时间中,我仿佛获得重生一般。是真的,刚才我已经去鬼门关转了一圈,瞬间大彻大悟,我明白了以前的自己简直是罪孽深重。云哥,请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真的再也不敢了。从今往后,我会一心向佛,放弃色yù,再也不会欺负男同胞。云哥,求你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都是那该死的电线杆,否则,我绝对可以逃脱,怎么可能落到现在这样可悲可鄙的地步呢?
发完毒誓后,我屏气敛息,等待云易风的决定。
我的心,像是那些退休大妈们每天清晨都要在小区居民楼下面敲的锣鼓一般,整天价地响,我耳膜都快震破了。
云易风先是看着我的脸。然后他的眼睛慢慢地往我的颈脖下移动。
他的眼眸中,多了一层我所熟悉的氤氲。
我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下面一看,心里暗叫一声糟糕。
我的衬衣是大开的,从车里跑出来的时候就忘记拉上了。
而现在,被云易风给拖到这里,敞开得更是厉害了。
两个小半球luǒ露在外,白白的,嫩嫩的,颇为诱惑。
我对着云易风嘿嘿嘿嘿地一阵傻笑,接着伸手,想不着痕迹地把衬衣给拉上。
可是云易风却把我的双手给抓住,然后就这么把我给推倒在了东上。
“你别过来!”我警告:“这是违被妇女意愿的,这种行为是犯法的!”
“在你惹我之前,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云易风鹰眸半敛:“坐了两次我的脸,砸了一次我的头,现在还拔了我的毛,你不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事qíng来补偿吗?”
“我可以做些什么事qíng来补偿,但是并不等于我愿意被你做!”我大叫:“这两者之间是有很大区别的!你放手!混蛋!舍shòu!毛毛虫!”
“很好,又恢复成刚才拔我毛的寒食色了。”云易风微笑,下巴的凹陷处积蓄着一种男xing的yīn影。
我有理由相信,这云易风和小气丐一样,都有SMqíng节。
一个喜欢被我打,一个喜欢被我拔毛,我开始怀疑他们是吃什么长大的。
眼见着能要被他给做了,我不甘心,一千个一万个不甘心啊!
犹豫许久,我终于狠狠心,道:“这样好了,你也拔我的毛,这样大家都扯平了,谁也不欠谁,可以吗?”
云易风的脸,俯仰之间,都是深邃。
他道:“放心,等我们进行到那一步时,我自然会拔下你的毛,不会手软的。”
我一听,那黑焦焦的小心肝,开始冻结成冰棍了。
这云易风才叫一个狠啊,不仅想吃我,吃完之后,还想要拔下我的毛做为纪念!
婶婶可以忍,叔叔不能忍。
我的意思是,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