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时没兴题玩yù擒故纵的游戏。”我道。
“那好,反正我也醒了,就一起去吃饭吧。”云易风也不再勉qiáng我。
我松口气。
但就在这时,我听见了钥匙声。
耳朵努力竖起,听得更清晰了。
没错,是有人在用钥匙开门。
而且,是开我家的门。
当初搬进这里时,我一共配了三把钥匙。
一把自然是我的。
一把给了柴柴,如果我忘记带钥匙就去她那里拿。
还有一把,给了童遥同学。
毕竟,这屋子是人家免费给的,总要意思一下。
而现在,我就在这屋子里,而柴柴在楼下,肯定正被乔帮主给折磨得半死不
活。
剩下的可能就是——来的人是童遥。
完蛋,如果被他看见,那他肯定会像我宣扬他海绵体骨折的事qíng一样,到处宣扬这件事的。
想到这,我连忙伸手去抓电话,准备对着云易风的脑袋瓜子拍下去。
等他晕倒之后,再把他塞进chuáng脚,毁尸灭迹。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门瞬间就被打开。
“你怎么又翘班了?打电话你也不接?你……”随着话音,童遥同学进来了。
当时的qíng景是这样的。
云易风赤luǒ着上身压在我身上。
而我,则被他压着,稍微有些衣衫凌乱。
这样的qíng景,任谁都看得出,我和云易风之间,不纯洁。
童遥估计是第一次见到我这样的qíng景。
他站在原地。
眼中,有种qíng老,一晃而过。
实在是太快,我看不清晰。
72童遥的老婆
我们仨就保特着这样的动作,整整一分钟。
然后,我深吸口气,将压在我身上的云易风一推。
接着,我若无其事地站起,若无其事地用手指分别指向两人,若无其事地说道:“童遥,云易风,两位都是见过的,我也不多介绍了。”
童遥最先反应过来,他看着云易风,微笑:“云先生,我以为,上次秦叔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云易风站起来,旁若无人地穿着衣服。
他的动作不慌不忙,一点点地将那蜜色的肌肤,那诱人的肌ròu给遮住。
直到穿好之后,他才淡淡回答了童遥的话:“我自然没忘,只是,现在的qíng况
已经不同了。”
“不同?”童遥抬抬嘴角,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云易风那双原先是黑不见底,但现在看来是黑不隆咚的眼晴扫向我。
我心知不妙,脚下在缓缓挪移。
但是云易风一挥手,就把我给逮住了,揪到他的面前站立。
我时而嘿嘿嘿嘿嘿,时而日日日日日地傻笑。
云易风似乎是垂下了头,因为他的鼻息轻薄地喷在我的头皮上。
引起一件微动。
他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向着童遥传去:“秦叔只是让我不能伤害地,但现在,她是我女人了,我自然不会做不利于她的事qíng,所以,作为她的……朋友,你完全可以放心。”
“是吗?”童遥望向我,眼睛慢慢闭合了一下。
细致的睫毛,遮住了眸子,挡住了某种似烟云般的qíng老。
我甚郁闷。
我说童遥同学,我又不会读心术,有啥事你明说行不?
我左思右想,将整个脑子搅得跟一锅粥似的,也没想出该怎么回答。
我的后面,是云易风的如炬目光。
我的前面,是童遥迷雾般的目光。
我成为了奥利奥夹心饼gān。
最终,我将手一拍,道:“肚子饿了,走,到乔帮主家蹭饭去。”
我的算盘是这样打的,去乔帮主家蹭饭,童遥就可以亲眼目睹柴柴的jianqíng,那
么,我的这份jianqíng也就不算什么了。
于是乎,我们仨浩浩dàngdàng,各怀心事地来到乔帮主家。
敲了许久的门,门才打开。
屋子里,有一只神清气慡眉开眼笑吃得饱饱的大熊——乔帮主。
还有一只像化着烟熏妆疲惫不堪的小熊猫——柴柴。
我心怀无限同qíng。
柴柴,苦了你的小身板了。
因为吃饱了,乔帮主的心qíng像是七月的阳光,灿烂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