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即笑得唏哩哗啦,花枝乱颤,却看见柴柴和童遥忽地蹲下了身子,还没来得及疑惑,我便看见,物理老师正站在对面,静静地看着我,冰冷的眼镜架上闪过一丝凉薄的光。
我想,这次死定了。
果然,因为柴柴和童遥躲得快,他便将帐算在我身上,将我叫到办公室,狠狠地批评了一顿,大到我的成绩,小到我的坐姿,没有一样他看得顺眼。
最后还状似委婉地提醒我,说我的模样也不是倾国倾城,身材也不是火辣爆炸,以后就是想从事特殊行业也没那个本钱。
从办公室回来时,我气得眼冒金星,身子发颤,坐在座位上,半天都没缓过气来。
身后一个人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那个物理老头有事了!”我将牙齿咬得咯咯咯咯直响,就像在啃噬他的骨头:“我要找无数猥琐的流làng汉叔叔,将他给轮了,一遍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吐出白沫,半身不遂。接着我要拿把láng牙棒,捅进他的老jú花中,不停地翻滚,扭曲,扩张,我要让他的jú花,大得能盛下饮用水瓶子,还是家庭装的那种!”
说完之后,顿时觉得神清气慡,气也消了大半。
这时,我才意识到,刚才那个关心我的声音,好像是属于温抚寞的?!
慢慢地回头,脖子里面发出卡擦卡擦的响声,
没错,温抚寞正看着我。
我当场碎裂成灰末,随风而逝。
他听见了,他听见我要捅别人jú花的事qíng了!
我四肢酸软,满面通红。
谁知温抚寞忽然对着我微笑,道:“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你。”
他的笑容,就像冰花绽开在阳光之下,清冷与温暖的混合,那是一种绝美。
我的四周,顿时冒出了无数粉红色泡泡,一颗小心肝,扑通扑通跳起了蹦chuáng。
抚寞啊,我不过露些皮毛你就这样了。我还没告诉你,在我寒食色的意yín中,你早就被吃得一gān二净,现在已经进行到sm阶段了。
不知为什么,发现了我的真xingqíng后,温抚寞反而和我熟稔了起来。
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我也不再记恨物理老头说我不够资格从事特殊行业了,便只是用大头钉放在他办公室椅子上,制造了一个小小的血案。
而至于温抚寞这个人呢,接触多了便发现,他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冷,就算是冰,也是块暖冰。
那时候,我,童遥,柴柴和他便经常在一起鬼混了,几个人玩得越来越熟,成了年级有名的四人帮。
有时候,我也想用手肘捅捅温抚寞的肩膀,然后眨眨眼,装成哥俩好的模样,问他,诶,兄弟,你马子呢,怎么不带出来溜溜?
但每次要这么做之前都退缩了,算了,我寒食色就是属鸵鸟的,就当那女的不存在吧,就这么和温抚寞永远做朋友吧。
反正我擅长意yín,现实不成,我幻想总行了吧。
所以那段时间,我流口水的频率是越来越高了。
年少的恋爱(一)
很快地,一年就过去了。
按照我们学校的惯例,在高一期末会举行一次统考,然后根据成绩进行文理科重点班与非重点班的分科。
总的来说,这次考试还是挺重要的,所以大家都卯足了劲,努力温习,熬灯奋战,恨不得削尖了脑袋往重点班里面钻。
终于,在七月初,考试结束,我们四个人为了庆祝酷刑完毕,在暑假中基本上天天都约在一起,到处玩耍。
这天,我们又约在KTV唱歌,还要了点酒,玩得特别疯。
这样一直闹到十二点左右,童遥和柴柴去楼下超市买小吃,我则和温抚寞待在包厢中。
温抚寞一向好静,闹了一晚,此刻正躺在沙发上,头向上仰着,安静地睡熟了。
他的脸,隐在黑暗之中,却依旧有着无限光华,轮廓的弧度,每一条,都形成了漩涡,让我沦陷。
他的睫毛,浓黑卷翘,与净白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鼻梁,挺翘秀气,鼻翼微微地翕动着。
他的唇,柔软却有隔离,沾染着双重的诱惑。
而他的脸颊,则有着yīn影,属于我的yīn影--我俯下身子,偷偷吻上了他。
至今我都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真的,我发誓。
当我回过神来时,就已经坐在他身边,而我们的唇,则碰触在一起了。
温抚寞的唇,果然如预料中的一样,泛着冷,可是,却有着那么柔软的触觉,让人沦陷的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