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夜路走多了,是会遇见鬼的。
而今天,我遇到的,是比鬼更可怕的妖。
就在我的坚硬的手肘要砸到童遥脆弱的小弟弟时,童遥的身体忽然轻易地一个移动。
他的动作,是潇洒的,移动的弧度并不大。
只好,刚好,让我的手,砸到了地面。
我承认自己不厚道。
我是抱着要让童遥断子绝孙的念头砸下的。
所以说,那力气是非常惊人的,几乎达到了毁天灭地的程度。
而力,是相互的。
也就是说,我的手,砸在水泥地板上,那痛的程度,同样是毁天灭地的。
我的眼泪,顿时像音乐喷泉一般,飚了出来。
不仅是眼泪,那痛,瞬间在我的手肘上爆发开来。
所以,我的手肘,顿时软了下来。
所以,我的身体,没有了支撑。
所以,我的脸,以非常快的速度向着地面撞去。
接下来,发生了一件好事以及一件坏事。
好事就是,我的脸,并没有撞到地面。
坏事就是,我的脸,撞到了童遥的下档。
好死不死,我的嘴,正好撞到了那令我朝思暮想的小童遥身上。
更确切点说,我的嘴,是吻上了小童遥。
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用手抓和用嘴亲,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前者,说明童遥是被我给调戏了。
而后者,则说明我是被童遥给调戏了。
正在我头脑一片空白的当,童遥带着旖旎暧昧的戏谑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亲爱的,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我的怒火,顿时像那皮纳图博火山一样,爆发了。
我实在是亏到家了。
流了这么多的汗水,这么多的泪,这么多的血。
可是从头至尾,我都被童遥给耍得团团转,被他调戏了个够本。
没天理,没人论。
气愤之下,我理智出了窍,飞到了天边。
我咬牙切齿地发誓,今天,我一定要把童遥的裤子给扒拉下来。
一定一定的!
我的眼睛,已经成为了血一般的红色。
我磨着牙齿,向着童遥.......的下档扑去。
我已经被一系列的调戏与反调戏给弄得临近疯狂边缘。
所以,我就在屋子中追逐着童遥。
边追,我边河东狮吼:“给我站住,我今天一定要把你的裤子给扒下来!!!!!!!!!!”
我的脚,以怒火作为燃料,瞬间速度提升,不一会,就将童遥给bī到了墙角。
我搓着手,咧着嘴,淌着口水,闪着yín光,一步一步地,bī近童遥:“这次,我看你还想往哪里跑?”
“你要gān什么?”童遥的脸上忽然闪现出恐惧的神色,声线也有些发抖,在空气中如游丝般漂逸。
他的眼里,盈着碎碎的晶光。
看上去,真的就像是一个被母色láng给bī迫到墙角的无辜美男。
“gān什么?”我的笑声,禽shòu无比,yíndàng无比:“当然是,要gān你了!”
“求求你不要乱来。”童遥看上去楚楚可怜,居然有让人疼惜的渴望:“请看在我们多年好友的份上,放了我。”
“放了你?”我的舌在自己嘴唇上缓慢地转动了一圈,眼中jīng光bào涨,一字一字地将他的希望熄灭:“不可能......今天,我一定要脱下你的裤子,我要看看,你家小童遥究竟长得是圆还是扁!”
说完,我将童遥重重一推,让他靠在了墙上。
接着,我欺身上前,不给他逃脱的机会,双手开始奋力地抓住他的裤子,死命地往下拉。
“为什么,”童遥的声音哀哀yù泣,充满了无辜,盈满了无助:“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你总是不放弃看我下面的念头?”
我像是采花大盗那样,仰天长笑,笑得邪气无比,讨打我比:“因为,我的人生目标,就是扒下每一个看见过的男人的裤子,好好观赏下他们的小弟弟,形状完好的,就割下来保存,形状不好的,就阁下来给狗吃!”
“哦。”童遥轻轻应了这么一声。
他的这一声“哦,”应得是千回百转,dàng气回肠,颇有深意。
我的脑子瞬间清明了些许。
不对,童遥怎么可能会怕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