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使用了,照例说,我应该是迫不及待,硬扑上去,将他的骨髓都吸允的一gān二
净的才是。
为什么现在居然还像个未经人事的纯qíng小女生呢?
诡异啊诡异,是在是诡异。
我将这个问题抛给了柴柴。
自从柴柴怀孕之后,便住在了乔帮主家。
乔帮主果然是个好老公,天天变着方给柴柴弄好吃的,那香味,直接穿过他们
家的天花板跑到我家来,引诱得我的胃都差点蹦出来了。
柴柴每天的工作就是大吃海喝,没事就将腿伸出来让乔帮主揉。
每次看到她的样子,我就会在心中哀叹:为什么怀上乔帮主孩子的不是我呢?
此刻,柴柴便边啃鸭脖子,边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想,应该是你还不太相
信童遥爱你的这件事吧。”
“不会啊,”我否认:“看童遥的样子,这件事应该是真的,否则,他的演技
也未免太一流了。”
“我的意思是,你只是理智上相信了童遥爱你,但你的是内心深处,仍然有些
怀疑。”柴柴吸吮着手指,津津有味,完全破坏了她的高贵形象。
我沉默了。
柴柴的话,似乎是有那么点道理。
童遥一直将对我的这份心意埋藏在心底,所以,这些年来,谁也没有发觉,
包括我。
而现在,他突然之间就将这份感qíng吐露而出。
对童遥而言,感qíng是一直存在的,他所做的,不过是将那层纱布揭开。
可是对我而言,却像是劈头向着我盖上一chuáng厚厚的棉被,弄得我眼前发黑,呼
吸不顺兼具晕头转向。
我内心深处,还是有那么点疑惑。
在夜深人静之时,我还是会问自己:是真的吗?童遥,他这些年,真的一直在
默默喜欢我?
不确定的感qíng,造成了不确定的举动。
毕竟,那些他暗恋我的岁月,对我而言,是陌生的。
正说着,乔帮主又端了一盘卤jī爪子过来了,随口问道:“在说什么呢?”
“她和童遥之间的关系还是没有进展,正在发愁呢。”柴柴左手拿着鸭脖
子,右手又去拿卤jī爪子。
但手刚刚碰到jī爪子,乔帮主便用那威严的目光瞪我一眼。
我悻悻地收回爪子,眼泪汪汪地吸允着手上沾染的鲜美可口的卤汁。
看着柴柴啃得起劲的样子,我心里那个酸水,像是喷泉一样,不停地往外
涌,真相将乔帮主给拖进屋子里,把他给太阳了,怀了他的孩子,就可以无止尽地
吃这些美食了。
乔帮主自然不知道我脑海中这些邪恶的计划,所以他还是热心地为我出主意:
“霸王硬上弓不就行了,记住,量变引起质变,看看我们的样子就知道了。”
是啊,质变出了一个胎儿。
“对,用砖头吧,我们家有,特制的,可硬了。”柴柴非常慷慨:“一砖头下
去,童遥处于昏迷中,你也就可以随心所yù。只要做了以后,你自然而然就不会觉
得尴尬了。”
估计从这两个人口中问也问不出什么好主意,我只能带着卤jī爪子的香气离开。
火球一般的太阳整日在城市上空肆nüè,安了心似地要将人烤成ròugān。
一到夏天,我的原则就是,除非屋子失火,否则绝不出门。
但这个星期天,我却必须要出一次门,去一回母校。
高考过了,暑假也到了,有个别老师也要退休了,其中,就包括那位非常像安
西教练的物理班导。
再怎么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所以以前班级的同学便决定在学校里举办个
聚会,表示下仅存的人xing。
我,柴柴,童遥应邀前往。
聚会也就那么几个流程,活跃点同学发些感慨,回忆下过往,歌颂下老师的成
绩,也就差不多了。
这算是毕业之后,第二次回来。
上次是和盛悠杰一起,这次,则是和童遥。
感觉,确实是不同,因为心中,已经把某个人,把某件事放下了,因此,这次
回来看见些旧的事物,更多的是感慨时间的逝去。
我对物理班导以前对我的蔑视还是有些在意,所以见到他,只是客套地叫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