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童遥的肌ròu,瞬间僵硬。
我吓得毛孔一缩:这药是不是有副作用啊,小弟弟硬完,他又开始硬肌ròu了,隔些时间会不会吧童遥的脑子也给硬化了?
我就这么趴在他的肩膀上,也不敢轻举妄动。
隔了会,我感觉到童遥的(橘园*颜飒)唇放在了我的头顶,轻轻一吻。
他的声音,顺着我的头皮传来,苏苏麻麻的:“食色,有时候话说多了,是会后悔的。”
我正想要问他这是什么意思,童遥便用行动来表明了。
经过刚才那一场超水平发挥,我的衣裙已经半褪,而这时,童遥问也没问,就揪住我的衣服,往两边一扯。
只听“唰”的一声,我的裙子就被撕成了两半。
“你哥败家子!!!”我怒红着眼睛,死命掐着童遥的脖子。
个死男人,这件裙子是我存了好几个月的钱买的,现在居然就这么被他给毁掉了!!!
童遥俯下身子,将唇在我的胸前摩挲,轻声道:“我不仅要赔你衣服,我这个人都要赔给你。”
童遥的唇,是滚烫的,泛着润泽柔光的唇瓣之下,是yù望的涌动。
他的手,在不知不觉之间就已经将我的内衣给解开,脱下。
他环住我的腰,唇舌则在我的胸部流连,那洁白邪气的牙齿,开始啃咬着我的小红点,吮吸,拉扯。
童遥的舌,是灵巧的,以前我没事就会给他一颗樱桃,让他在嘴中将樱桃梗打个结。
而现在,我终于验收了自己的训练成果。
童遥的舌头,在我的小红点上盘旋,一圈圈,像是在跳着最优雅的芭蕾,但是产生的诱惑,却如艳舞般dàng漾着chūn意。
这么一来,我刚才退去的yù念,又开始蠢蠢yù动了。
童遥是赤luǒ的,他那健康色的肌ròu,紧实有弹xing。
他的胸膛上,布满了水珠,每一颗,都蕴藏着晶莹的缠绵纠缠。
童遥的大手,开始在我的背脊上游走,力度恰到好处,在我那一片赤luǒ的皮肤上洒下蛊惑的火,渐渐燃成一片。
我感觉自己仿佛又在慢慢升上天空,可是这次,我想要人陪伴。
我想要童遥的陪伴。
所以,我的手,也从他的腰际伸入,抚摸上童遥的背脊,接着向下,来到他的挺翘屁股上,重重一捏。
我的娘咧,这手感才叫一个好,绝对比那五花ròuqiáng。
我这个调戏的动作,在童遥看来,是一种诱惑,所以他也开始加大了攻势。
他开始吻我,那密集的吻,像是满天的桃花雨一般,向着我袭来。
他的唇齿间,带着一种淡淡的烟糙气息,并不让人反感,反而让我感觉到一种熟悉的安心。
就像是,这个人,从一开始,就陪在我的身边。
在他身边,我可以自由呼吸,可以放松自己,可以做一切无法无天的事qíng。
在吻得七荤八素之际,小童遥又一次进入了我的体内。
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以后这厨房,是做不得饭了。
童遥用手托着我的臀部,一次次地冲刺着。
清晨的阳光,从厨房窗口洒入,覆盖在我们身上,将皮肤上的绒毛镀成了金色的光。
童遥像是龙卷风般,席卷了我的所有,灵与ròu。
而我则敞开自己的所有,任由他的掠夺。
唇齿的缠绵,肢体的jiāo缠,最神圣之地的相触,yù望的喘息,滚烫的肌肤,流动的血液,奔驰的激qíng,全部混杂在一起,像是染满chūn意的水,将我们包裹。
而我,则心甘qíng愿在里面徜徉,直至永远。
人们常说,男人在chuáng上的话,是信不得的。
但我要补充一点,那就是,女人在chuáng上的话,也是信不得的。
在24个小时之前,当童遥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吃药而和我进行的第二次欢爱之中,我在意乱qíng迷之下,说什么想要永远和他在那个染满chūn意的水中徜徉。
我后悔了。
真的后悔了。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就是让我一辈子不能和人爱爱,我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因此在那次之后,童遥并没有放开我。
厨房结束之后,他将我抱到浴室中。
我疲倦地躺在浴缸中,任由他帮我清洗身体,可是清洗着清洗着,他的手,又开始不规矩,在我那珍贵的三点处来回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