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玉足受制于人的qíng况下,怎么还有心思为别人看病呢?
于是,我礼貌地请他移屁股到盛狐狸那里去。
谁知,我低估了狐狸的能力,他一边聚jīng会神地为病人看病,一边还是夹着我的脚不放。
我拖,拖不出。我进,进不去。
正急得满脸通红,又来了一位良家妇男大叔型病人。
这次,我总不可能再拒绝了吧。
算了,学习一下关羽刮骨疗毒吧,把jīng神集中在病人身上,就不会多想了。
但是,正在我仔细聆听大叔讲述自己病状时,一股难耐的搔痒忽然从脚底心窜到四肢百骸,惊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锐利地向对面看去,发现盛狐狸的右手没有放在桌面上。
他在搔弄我的脚板心?!
这个人,居然比我还变态!
今天总算是见识了。
猴子摘桃对抓奶龙爪手
“医生,医生?”大叔唤我:“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我转过头,清清嗓子,道:“嗯,你描述得不是很清楚,再仔细讲讲症状吧。”
逆来顺受的大叔重新开始描述症状,我正努力集中jīng神聆听时,脚底心又传来搔痒。
这次下手比上次还重,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
大叔双手握紧,放在下巴下,泪眼汪汪地说道:“医生,为什么你这么震惊,难道我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没有,没有。”我赶紧安慰:“我……只是突然神经xing痉挛了一下。”
大叔安下心来,继续讲述病症:“从上个月开始,我就尿频,尿不尽……”
我看向对面的盛狐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意思就是,TMD你再敢这么做,我把你腿打断了!
我的目光被盛狐狸全数接收,但却像一颗石子落在悬崖下,没有一点反应。
他嘴角微勾,神色平静,正耐心地给病人讲解疑惑。
我不得不说,实在是位高人。
我又气又急又难堪,全身都开始发红。
大叔果然是位好大叔,他暂时放下自己的事qíng,开始关心起我来:“医生,怎么你的脸红得像火烧一样?是不是发烧了?”
我刚要说没事,脚底心又被重重地抓挠了一下,痒得我身子一缩。
“又是痉挛,又是发烧,算了医生,你先把自己的病看好了来吧。”说完,大叔自动告辞。
那边厢,盛狐狸的病人也咨询完毕,确定自己没事,也跟着大叔离开。
房间内重新安静了下来。
我看着对面的盛狐狸,双眼怨毒地嗖嗖嗖地放着冷箭,心中燃烧着最猛烈的恨意,恨不得含口大便喷在他脸上,或者是三更半夜,跑到他屋子前,静静地悄悄地上吊自杀,第二天把他吓得神经失常。
我深深吸口气,努力平静着自己的语气:“请 ̄你 ̄放 ̄开 ̄我 ̄的 ̄脚。”
狐狸那勾魂摄魄的眼睛微微一眯,顿时满室chūn色旖旎:“如果我放了你,你会怎么报答我呢?”
我在心中把他祖宗八代统统问候了一遍,最后硬硬地挤出了个笑容,道:“你需要我怎么报答你呢?”
狐狸笑得灿若桃花朵朵开,道:“这样吧,你昨天都进入我了,那么也让我进入你一次,这样公平吧。”
“公平,很公平。”我上下两排牙齿咯咯咯咯咯咯地咬着,恨不能将他的头给咬下来,然后像组装变形金刚一般将他四肢拆下来,剁碎成饺子馅喂狗吃。
不,太làng费了,还是冻在冰箱里,我自己吃。
正在这时,护士小刘进来了,说院长叫我,让我快去院长办公室一趟。
我看向对面,道:“怎么,现在你还不打算放开我吗?”
盛狐狸嘴角的笑容,慵懒而优雅:“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便马上放了你。”
“什么要求?”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阳光从窗户潜入,照映得盛狐狸的侧脸一片金huáng,他很慢很慢地说道:“我要向你证明自己不是小受,所以,就麻烦你被我压一次吧。”
快点,快点,哪里有大便,快让我含一口喷在他脸上!
我气得牙齿打颤,但语气还是装出平和的样子:“小盛啊,其实我是和你开玩笑的,像你这样拉轰的男人,就像黑夜里的萤火虫,那么鲜明,那么出众,你那忧郁的眼神,唏嘘的胡渣子,还有睡觉时眼角的两粒大眼屎,都深深地让我相信,你绝对不是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