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狐狸低头看了一眼,挑挑眼睛:“请我吃饭,怎么你忽然这么大方起来了?”
“笑话,我寒食色只有对外人才小气的。”我拍拍胸口。
闻言,盛狐狸眼中快速闪过一道暗暗的光:“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你的外人。”
“那是当然。”我笑。
“那,我是你的什么人?”他的一双眸子瞬间深沉了几分。
“你是我的全自助高智能免费自*慰器。”我笑嘻嘻地将牛ròu面推近他面前道:“来来来,盛悠杰同志,昨晚革命工作辛苦了,多吃点,补补身子。”
盛狐狸嘴角轻轻勺起,但这次,动作有些轻飘飘的。
他接过面,轻声说道:“来日方长。”
我灵敏的耳朵准确地逮住了这句话,嘿嘿地笑道:“你这个‘日’字,好传神啊。”
他鄙视地觑我一眼:“猥琐。”
“猥琐你还‘日’。”我笑得更开心。
“因为,”盛狐狸眼底流溢过一道幽深的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地狱遍布彼岸花,美得很呢。”我打开自己的牛ròu面盖子,埋头吃了起来。
不错不错,不知是不是昨天chuáng上运动做多了,今天这面吃起来特别的香。
在我埋头致力于消灭牛ròu面时,盛狐狸的话悠悠转来:“没错,地狱是挺美的。”
早饭吃完,便开始工作了。
运气是真的不错,临近中午下班时,居然来了名高大的外国友人。
像撒了金子般的头发,发达的jīròu,深邃的轮廓。
简直是百年不遇啊。
我瞬间失了魂魄,忙道:“请把裤子脱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我居然忘记盛狐狸就在旁边。
只听他冷冷的声音传来:“寒医生,好像人家还没说是什么症状吧。”
我偷偷用手抹去一嘴的口水,道:“对对对,麻烦你先说一下自己的症状吧。”
外国友人普通话不错,但我一句也没听在耳朵里。
一等他讲述完毕,我重复了刚才的话:“请把裤子脱了。”
外国人就是开放,一点也不扭担,走到屏风后,就开始脱裤子。
正到关键时刻,我那一双闪着绿光的láng眼被一双手给蒙住了。
盛狐狸低声道:“寒医生,凡事适可而止啊,看多了,小心长针眼。”
我jīng虫上脑,也不顾及昨晚的革命友谊,用手肘往盛狐狸胸口一捅。
只听盛狐狸闷哼一声,蒙着我láng眼的那双手也松开了。
于是,我有幸看见了此生都难以忘怀的一幕。
平时见到的也不过走jī腿菇,但今天见到的,却走大棒槌啊。
形象点说,他的那里,和我手臂有得一拼。
果真的天赋异禀,佩服佩服。
但我就只看了那么一眼,困为接下来,盛狐狸的手,来到我的背后,一个动作,就把我的内衣给解开了。
流氓流氓,盛狐狸是个大流氓。
我赶紧躲到一旁去穿衣服。
可是,等我以音速穿好时,盛狐狸就已经以光速检查完外国友人的小弟弟了。
我再也无缘见其一面。
等外国友人走了,盛狐狸忽然将门一关。
咔嚓的声响,让我眉毛一跳。
我赶紧捂住胸口,紧张地说道:“你想gān什么,不要乱来啊。如果你实在想乱来,也不要在这里乱来。我建议,我们可以下班后找个有qíng调的地方慢慢乱来。”
盛狐狸像是没有听见我的话,他慢慢走到我的面前,俯下身子,双手抚摸上我的脸颊,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寒食色,下次你再做出这种事qíng,我就用手术刀,把你一片片切下来。”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凉滑,让人不寒而栗。
我的jī皮疙瘩开始起来了,但还是对自己犯的错有些不明白:“我怎么了?”
“我们昨天才上过chuáng,今天你就对着别的男人的下面流口水。”盛狐狸慢悠悠她说着,微眯的眼睛,挟寒光,向着我she来:“这是对我赤luǒluǒ的侮rǔ。”
我赶紧低头,摸摸他的小狐狸,讨好地笑笑,道:“gān万别多心啊,小狐狸,你也是很棒的——身残却志坚,总是在工作岗位坚守到最后一刻。再说了,你虽然先天不齐,但后天可以补足嘛,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