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挠墙的心都有,你说俩人住一起好歹也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这脑电波就死活调不成一个频道?!死活调不成啊有木有!!!
磕磕绊绊到了夜幕低垂,金云海也豁出去沐浴焚香完后趴在chuáng上玉体横陈。凌飞从浴室出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美人图——宽阔的后背,结实的腰身,饱满的臀线,修长的腿。
凌飞整个人压到金云海的身上,难得的温柔,本意是希望把金云海覆盖住,结果趴上去才发现,好吧,他高估自己了。如果这时候上方有个直升机在航拍,那么画面里一定是大号的金云海托着中号的凌飞,雪白的凌飞是完整的,小麦色的金云海也是完整的——虽然只露个轮廓。
起初还是挺顺利的,润滑,开拓,凌飞游刃有余。可等到真要进的时候,金云海嗷一嗓子,彼时小凌飞距离小金子还有零点零一毫米,也就是说,jú花还没开呢==
“你嚎早了吧!”凌飞无语,要知道他维持小凌飞的勇猛状态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好吧!
“不行,看不着你我不踏实,”金云海说着一个翻身,从趴着背对凌飞变成和凌飞面对面,要不是凌飞反应快,就被掀下去了,“嗯,还是这么着舒坦,你来吧。”
“……”凌飞怔怔地看着金云海,久久不动,也没再言语,只清晰地感觉到小凌飞在某张霸气外露的脸面前,一点点,一点点,缩回去。
后来凌飞又不甘心地试了几次,每次都一样,但凡对上金云海的脸,他就是硬不起来,总觉得像在攻熊,而且生怕下一秒那头熊就咆哮着亮出獠牙吭哧一口把他结果了,可不对着脸,金云海又不让,说怕怕,凌飞怀疑他是故意的==
如此这般,凌飞的反攻大计终是湮灭在了摇篮里。
其实金云海还真的特冤枉,他是铁了心想把第一次献给媳妇儿的,既然要献,当然就要献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瞅着自己媳妇儿的脸他疼也疼得幸福,可媳妇儿的表现让他伤心yù绝……
凭什么看着他的脸就硬不起来啊,他那么帅,嗷呜TT琐事记之《廖秘书》凌飞爹落叶归根回了北京,可廖秘书没有,他的家在深圳,虽然只是一幢父母留下来的老宅子,虽然他三十七八依然无妻无儿耍着单儿,但他就是习惯了从小晒到大的南国太阳,所以凌老爹前脚走,他后脚就失业了。
当然,辞呈是他自己提的。
凌飞爹没半点意外,只是拍拍对方肩膀说了声这么多年辛苦了,然后给了对方近乎三年薪水的离职奖金。离职还有奖,怕是只存在于廖秘书和凌家这种深厚的雇佣关系里。其实凌飞爹想给的远不止这些,可廖秘书不要,他说自己就是个打工的,只拿劳动所得。
凌飞是在去北京看老爹时才得知廖秘书离职的,且来龙去脉简单到一两句话就可以说完。不过凌飞也和他爹一样,完全不意外。廖秘书是个很尽职的秘书,这种尽职不仅体现在行动上,也体现在意识上,哪怕大家相处近十年廖秘书仿佛成了廖管家,可也只是仿佛。
凌飞记得他看过一个黑帮电影,里面有个qíng节是叱咤风云的大哥落了难,不能再得瑟了,只好每天郁郁不得志的东晃晃西晃晃的打发时间,连带着他手下的弟兄们也闲了下来,于是这天大哥心血来cháo去了军师家,军师是一个跟在大哥身边好些年深得信任的智多星,总是可以帮大哥出谋划策,可是当踏进军师家的那一刻大哥愣住了,因为他发现印象里只会看漫画一张嘴就粗俗得不能再粗俗的军师居然在看书,确切的说,军师的家里有一整柜子的书,上到天文下到地理,应有尽有,而且,并不是摆样子充门面。军师还有个小小的阳台花园,于是囧囧的大哥就在自家兄弟的带领下囧囧地浇花,探讨园艺心德。待终于可以坐下来喝茶闲聊时,大哥才惊讶地说,相处这么多年,我从来不知道你还会看书养花。军师笑笑,说军师只是一个职业,无论是给黑社会大哥当还是给商界jīng英当,总之我在你身边的时候就是上班,就要尽责,而下了班,我还有我的生活。
有多少人可以把工作与生活分得这么清楚呢?军师是智者,廖秘书是神人。只是不知道谁会那么幸运,成为他下一个老板。
凌飞这样想的时候,廖秘书正在自家老宅的花园里为果树松土。彼时深圳艳阳高照,热làng席卷了整个海滨,廖秘书的长假接近尾声,他琢磨着该把闹表重新装好电池放到枕头旁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