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闹天宫对你说:你要是女的我这不成欺负人了么!
你对大闹天宫说:……
大闹天宫对你说:而且咱俩挺投脾气的。
你对大闹天宫说:没看出来。
大闹天宫对你说:那,关键是你脾气好?
你对大闹天宫说:你还是投缘吧==
大闹天宫对你说:[龇牙乐]哈哈,不跟你逗屁嗑了,明儿还得起早。死觉去。
你对大闹天宫说:赶紧死。
大闹天宫对你说:靠!
【系统提示】大闹天宫离开游戏。
大闹天宫睡了,兰博基尼睡不着,确切的说被对方这一通搅和,现下更jīng神了。
大闹天宫那句“脾气好”确实把他雷着了,但细想想,似乎他在游戏里脾气还真是出奇的好。可能是游戏里没人管他叫凌少,没人点头哈腰,没人把他当异类,所以,他多数时候就静静的,冷冷的,低调而无害。
哦,可能冷冷的要去掉了,起码对奶huáng包和大闹天宫不适用。前者他时不时都会想着,有了好东西第一个送他,后者……好吧,后者不用他想,会自动从yīn暗的角落跳出来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更悲催的是……他好像耐心无极限。
是不是人妖?
大闹天宫问他是不是人妖。其实他倒觉得男人或者女人,哥哥弟弟或者姐姐妹妹,对于那家伙来说分别不大,充其量就是语言表达或者一些无足轻重的事qíng上有些区别,可心里,该对你什么态度还是什么态度。比如今天晚上的黑本,如果真的是推到了S,那就算治愈是个未成年小妹妹,某队长威bī利诱也得让小姑娘咬牙把塔爷推完。
大闹天宫给他的感觉就是那种……怎么讲呢,对,坦dàng,直来直去,喜欢就是喜欢,烦就是烦,高兴就是高兴,生气就是生气。
不像自己,狐朋狗友们一致给的评价是喜怒无常,yīn晴难测,百分之二十的时间里在发疯,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里在酝酿发疯。
为什么对大闹天宫一忍再忍?
凌飞想他可能找到答案了。
那家伙身上有他渴望而不可及的东西,或者说,一种生存状态。
没多久,凌飞也离开游戏。
关掉电脑,凌飞洗了个不冷不热的澡,然后泡上杯咖啡,靠在chuáng上看电视。
一个陌生台标的频道播了一宿的周星驰电影,凌飞很捧场地跟着傻乐到天亮,喝了两杯咖啡,抽了一包烟。
当天方泛起鱼肚白,凌飞才打开窗户,然后心满意足的在晨风里甜甜睡去。
美好的酣眠之旅一直持续到晚上七点,事实上如果不是手机持之以恒的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凌飞很可能就睡到明天清晨了。
半梦半醒地摸过手机,凌飞看都没仔细看就按了接听——他被那歌吵得头痛yù裂。
“喂……”凌飞窝在被子里,还没苏醒的声音飘忽着,没半点底气,只有淡淡鼻音。
“凌飞?”电话那头低低的声音微妙上扬,带出一丝不确定。
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无缘无故叫自己的名字,凌飞用鼻子哼出个:“嗯?”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笑了,仿佛很喜欢他此刻的状态:“怎么还没睡醒呢。”
不是疑问,而是轻描淡写的笃定。
“睡得晚……”凌飞只知道对方问了他问题,所以条件反she般乖乖回答。
“做什么了?”
“看电视……哦,还有游戏……”
“怎么不白天玩呢?”
“白天没有人陪我,他们都要工作……”
“谁们?”
“金子,包子……”
“你在哪?”
“嗯?”
“你现在在哪?”
“哦,宾馆……”
“在哪?”
“都说了在宾馆……”
“我问宾馆在哪?”
“呃……不知道,我不记得路牌……”
“城市呢,宾馆是哪个城市的?”
“你问题好多……我在沈……”
“嗯?”
“周航?”
“醒了?”
“我讨厌诱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