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口一跳,若薰已经把我抱起来,我呼吸都困难了,只能抱住他的脖子。
虽然在一起住了个把月,但是我腿上有伤,吻到qíng浓处他就用力抱着我,使劲搓着我的背。我以前跟若薰也只有接吻,虽然有过一次不清醒的xing经验,却完全没有这种身体都快燃烧起来的感觉。
若薰一寸寸吻着我的身体,洁白的手指留恋在每个羞涩的角落里,我闭上眼睛,他火热的气息chuī拂在耳边:“萱,别闭上眼睛,看着我好吗?”我刚睁开眼身体就被他侵入,我觉得很疼,可是若薰的眼神太满足,就像乞丐一边哭着一边吃着他最渴望的奶油蛋糕。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整个过程若薰一直看着我,温柔而认真,让我羞耻到连毛孔都要燃烧起来。他做了两次才放过我,黑暗里我筋疲力尽却怎么也没有睡意。后来若薰抱着我哭了,他说:“萱,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我抱着他的头,一遍一遍亲吻他的头发。
我想,我这辈子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第二天若薰带着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去上班,我幸灾乐祸地给他找高领的长袖衫。若薰咬牙切齿地把我拎过去教育:“笨蛋,你得意什么,今天不是还要去应聘吗?”
我心里惨叫一声,完全忘记有这么回事。最要命的是顾若薰露出洁白的小碎牙,幽幽望我一眼:“而且还一副纵yù过度的样子。”
……顾若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Open了,我窘迫得满屋子找地fèng。
3
在北京找个工作并不容易,尤其是我这种被退学连个证书都没有的人。
我继续找了家道馆做教练,工资不高,而且全部都是男教练,唯一的好处是离顾若薰的住处很近,只有几站的路程。
我带少年班,要上班到晚上九点。
顾若薰下班就过来等我,不吵不嚷地坐在休息区用笔记本做事。道馆楼上有个瑜伽馆,经常有姐姐们无意中来转转,有大胆的索xing坐在若薰旁边。远远的看见若薰跟她们说话,带着温和耐心的笑容。不过,那姐姐离开时却一脸的便秘模样。
我休息时悄悄问他:“你们聊什么聊得这么高兴。”
若薰逗小狗似的刮刮我的鼻子:“还能聊什么,聊我家娇妻啊。青chūn貌美武功盖世,每个月工资还上jiāo,这么爱我的人去哪里找啊!”
BBs·JoOYOo.NeT“那确实,全天下的男人都快嫉妒死你了。”
“是啊,我运气就是好。”
为了不负这个娇妻的美名,月底发了工资,我就把钱取出来装进信封jiāo给若薰。他挺高兴,抓过我亲了好几口,搞出一副牛郎在谄媚富婆的模样。夜里也反复满足富婆,把富婆折腾得哀哀求饶:“若薰,我……明天……”
若薰边喘息边笑得很可爱:“……你还有力气想明天的事qíng啊。”
很快若薰就用实际行动让我没力气想明天的事。不过那些钱第二天都换成了新衣服和新笔记本电脑,若薰一下子就亏了好几千。
六月初我和蓝冰去帮李默然搬家。她的东西还在宿舍里,多得让我跟蓝冰都有点目瞪口呆。四个大箱子里全都是衣服和小说,还有CD,还有她收集的海报和大量的动漫周边物品。
我跟蓝冰跟她来了两趟才把东西搬完,然后在大门摆摊卖旧书。我跟蓝冰搬着东西经过学校超市门口,一抬头就看见何落凡从里面走出来,手里拎着灌装的冰啤酒。
“何老师!”蓝冰跑过去,不客气地捞了一罐啤酒,“你不是要去青岛吗?”
他们什么时候混这么熟了。
“你学校里的事qíng还没处理完吗?”
“我完了,来帮默然收拾东西呢。”蓝冰旁边不远处我站着的地方,“对了,你家小萱宠物也来了。”
我只好走过来,想起他眉目凶狠地让我滚,又有点怕他扭头就走。
那天闹得太难看了,我对何落凡简直有点迁怒的味道。说起来那时他生气也是因为担心我,如果我跟他好好说的话,他就不会伤心到见都不想见我。
现在再叫他老师就有点难看了,我想了想喊:“落凡。”
何落凡顿了顿,在阳光下眯着狭长的眼,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你的伤好了吗?”
“好了。”我挺直身板,像被审问的小学生,“你看,一点儿伤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