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相爱就老了_作者:水阡墨(61)

2016-09-24 水阡墨

  若薰的妈妈结过一次婚,不过若薰不是那个男人的孩子,至于若薰是谁的孩子,她也不知道。

  有种女人,美丽风qíng,家境殷实,留学归来有洋人的开放作风,是夜的jīng灵,流连酒吧的男人眼中的宝贝。这样的女人会是个完美的qíng人,却绝对不是一位可敬的母亲。

  我继续问:“若薰,你不相信我吗?”

  他微笑了一下,却无限伤感的样子:“我不是BBs.JOOyOO.NEt不相信你,我只是不太相信命运而已。”

  我不知道他所谓的命运是什么,我只知道是命运让我们在一起。安排我们分别,只是历练,歌里唱着,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

  没有幸福是唾手可得的。

  那天晚上我反复这么安慰自己,不知道怎么睡着了.梦里有一排尖顶小屋,红色的墙壁后面是一望无际的森林,阳光是一缕一缕的灿金,美丽又安详。

  【4】

  自从若薰的小舅妈见过我,事qíng并没有像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糟,一切都风平làng静。看见他每天去上班都如临大敌的样子,我不自觉有些好笑,然后又心疼他。

  父亲来电话让我回去给奶奶过八十二大寿,我请了几天假,又把家里收拾了一遍。临走前我把那个人全身好好检查一遍,像个色láng-样又摸又掐,然后像模像样地威胁说:“如果我回来,你再敢瘦,我就不要你了。”

  若薰秀气地垂下眼说:“不敢。”

  我叹气:“若薰,你要胖一点啊,我怕你以后抱不动我上花车。”

  他立刻眉开眼笑,把我抓过来吻得头昏脑涨,又胡闹了一番差点误了飞机。

  从北京到长沙只要两个小时,飞机上我看着漫漫云层,心里都是平静的幸福。

  我突然想起林忆莲的一首歌《至少还有你》里面的歌词:“我们好不容易,我们身不由己。我怕时间太快,不够将你看仔细;我怕时间太慢,日夜担心失去你。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

  而这种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的心qíng,又有多少人能懂。

  无可置疑,见到父母时的心qíng是复杂的。父亲还好,他当我是孩子,却是个懂事的有分寸的孩子,什么都能迁就。而母亲是个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的人,我不知道要如何跟她说若薰的事qíng。她打我骂我都行,我只是怕她一边发抖一边流泪的眼睛。

  奶奶的八十二大寿,老人家年纪大了就像小孩子,又有糖尿病,唱完生日歌就瞅着那块被分gān净的生日蛋糕。

  “就吃一块。”奶奶在我耳边悄悄说。

  我笑了笑,伸出一个手指头:“不行,就一口。”

  老人家撇嘴,我抱着她的胳膊耐心地哄她,一屋子的人都在笑。

  晚上我带着筱筱在外面吃饭,小孩子长得就是快,已经有了少年的样子,嫩嫩的心形脸,笑起来明眸皓齿,,跟他姐姐也就是我一样漂亮。不过他还是那个喜欢抱着我甜甜地说“我爱姐姐”的那孩子,在餐厅里还搂着我撤娇,没羞没躁的。

  我把他扯开:“别跟水蛭似的贴着我,热死啦。”

  其实己经是十月,天高气慡。

  筱筱又贴过来,气鼓鼓的:“喂,你不要有了男朋友就不要弟弟了好不好?现在我心里最爱的还是你!你也要最爱我才行!”

  “喂喂,你脑袋瓜里装的什么,什么男朋友?”

  “你现在明明就是恋爱的眼神嘛,就跟我们班女生看我的眼神一样。”

  有次母亲给我打电话还bào跳如雷地说,七夕qíng人节那天从林筱小同学的书包里翻出来几封qíng书,还有巧克力。

  “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

  “没有,我怎么也要找个像姐姐这么漂亮的。”

  “对,真有眼光。”我亲了亲他软乎乎的小脸蛋。

  回到家他又想起来这个话题,突然问:“姐姐,你真的没男朋友吗?”

  我被问得措手不及,母亲转过头来,我忙摇头说:“没有,分手了。”

  母亲笑着说:“分手也好,找个本地的,整天在外面家里也不放心,正好处两年就结婚。”

  我笑了笑,算是赞同。

  在家里一共待一周时间,我每天上午都在家里跟阿姨做好吃的,然后中午去医院给母亲和林叔叔送午饭。她办公室里的同事都羡慕得要命,对林叔叔说:“你这女儿贴心啊,比亲生的还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