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3_作者:水阡墨(67)

2016-09-24 水阡墨

  反了反了,这多大的孩子啊就会谈条件威胁人了,重要的是脸皮够厚,长大了绝对比她爹妈加起来都难对付。

  回到家果真又看到‘外星美女’更新了照片,真是一点儿隐私都没有,享受国际级明星的待遇。白惜言劝她,谁管得了,那孩子见了钱都不要命的。

  “怪胎!”苗桐颇有些痛心疾首的味道,“她说继承我的衣钵,难道这么小就在外面养小白脸?”

  白惜言寻思着这话不对,拧过她的下巴面色yīn沉地问:“是吗,你把洛雨当小白脸养的?你也挺豪放的嘛,现在养大了,是不是要一脚把我踢开了?”

  “失言失言,不要计较用词。”

  “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还文字工作者呢,怎么用词呢?”

  主公最近有翻身农奴的架势,什么都要管,还要管得很严,说错话都要揪着她批斗个不停。之前他还是很大度的,什么都顺着她哄着她,摆出一个下位者的姿态,让苗桐很怀念他以前的怀柔政策。

  苗桐仰头躺在白惜言的大腿上,盯着天花板想起以前,悠长地叹了口气。

  白惜言把书放到一边,顺着她的头发:“怎么叹气了,想什么呢?”

  “以前的事。”苗桐用手指描绘他下巴的形状,“以前我想要你又得不到你的时候,心里也没什么绝望,因为时间过得很快,白天工作很忙,晚上回到家倒头就睡,没时间想,也就忍住了。后来你来找我,我想着不管能过多久,过一天是一天吧,只要你需要我就在,不要了,我就走。后来知道了我父亲的事,觉得人生都颠覆了,内心被道德和恩qíng折磨得一塌糊涂,就想着走远点吧,总有一天能淡下来的。后来你旧病复发,我舍不得你又回来照顾你,只要你好端端地活着,我就什么都不在意了。接着又出了夏生的事,我心里最初恨得要命,可还是茫然地往前走,不知道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头。想起以前的事,都有点大梦一场的感觉,可隐约觉得这梦还是没有做完,不知道人生还有什么意外。但我的心脏已经硬得像石头了,什么都不怕了。”

  以前的事她还敢想,白惜言是想都不敢想的,好比在悬崖上走钢丝,脚下是深渊,头顶是呼啸的风。他年少时是个冷qíng的人,做梦也没想过会那么爱一个人。

  他曾以为爱是一杯开水,时间越久就越凉,这是自然规律。可他遇到了一坛酒,时间越久滋味越香浓馥郁,这也是自然规律。

  如今他熟悉她的气息,她身体的每一寸骨ròu,抬手就知道她要什么,用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她所想,默契得好像她的另外一只手。

  在旁人眼中他是豪门贵子,可仔细想来,他一直扮演着的都是被放弃的角色。他并不是那么喜欢独来独往,只是与其要被放弃,倒不如没有开始,他这样想着。

  “幸好你没有抛弃我。”白惜言看着柔顺地躺在他腿上的人,阳光都不及她温暖,“你拯救了我。”

  房间里没有开灯,百叶窗的光落在大chuáng上,她如赤子般在他眼前,眼中盛满了水,浅浅喘息着。

  已经不够,白惜言忍不住用牙齿她颈间的动脉,微微的疼痛让苗桐更加激动地贴近他,身体被填满的同时,心脏的声音如擂鼓般在耳畔。

  苗桐失神地盯着他湿漉漉的充满的眼睛,主动地拉下他的头他的嘴唇,这是她幸福的所在。

  “真主动,宝贝你惹到我了。”白惜言的喘息很地chuī在她耳边,“做好觉悟了吗,今天没有人能救你了。”

  苗桐心想着,你不怕肾虚啊,双臂却被推到头顶,重新被热qíng地吻住。

  每次跟白惜言玩妖jīng打架,他都像个讨糖吃的孩子,大约是以前的禁yù惯了,按了开关就对这件事有些乐此不疲。而白惜言的身体并不算很健康,如今虽然一切正常,但也不是可以胡作非为的体质。所以在这件事上苗桐一直是很理智的,如果被要求得频繁就会拒绝或劝阻。

  卓月盯着她高领子都遮不住的咬痕研究了半天,师徒俩很少讨论这件事,可这次忍不住摇头:“人不可貌相,还以为惜言是清心寡yù的类型呢。”

  苗桐后悔个半死,咬牙切齿地用三个字来评价:“他就是个人来疯。”

  “完全看不出来啊。”

  苗桐一脸的高深,哪像你们这些愚蠢夫妻什么都写在脸上。从那天后白惜言也知道自己有点忘形了,正儿八经地装了几天正人君子,让夫人好好地养一下那堪比家bào痕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