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怎么弄的啊?”
“cao,可惜你没看见,妈的欺负新人,那帮孙子当我是软柿子呢!十几个给我堵在了浴室里。不过我是吃亏的主儿吗?有仨孙子被我揍折了肋骨。我他妈算赚了!“对于打架的盈亏问题,林晚一向不够专业。他只知道看着秦风这样,自己心疼得都纠在了一起。
他不禁暗自庆幸没让秦叔一起来,老头别看平时打儿子跟打沙包似的,其实他比谁都心疼这个惹祸包儿子。
“咳,问你呢?怎么进来的?”
林晚没敢说自己脑抽风,花他们家买房子的三万块钱进来的。含糊地说求人了之后,连忙问秦风想吃什么。
秦老大不加思索地说:“ròu!只要是ròu就行!”
林晚跑出去,在熟食店买了熟食,又买了水果后,顺便给家里打了电话,说在同学家温习功课不回来了后,没等林妈妈嚷嚷完就挂了电话。
林晚也算机灵,把熟食跟水果留一半给门口的兵哥哥后,才把剩下的拿进屋子里。两位同志一想,一个小孩就算留在里面一宿也没什么。于是皆大欢喜。
秦风吃得风卷残云,连个ròu渣都不留。
吃完后就打着饱嗝,昏昏yù睡。
林晚躺在旁边的病chuáng上,看着秦风的侧脸也慢慢睡着了。
毕竟换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加上心里有事,睡得不够踏实。半夜时分,一阵粗重的喘息声把他惊醒了。
林晚慢慢睁开眼睛,就着窗外的月光,看见对面chuáng上的被正剧烈的起伏着。
同是男人,他当然知道秦风在做什么,所有的睡意一下子烟消云散。
昏暗的光线下,一切异色的想象肆无忌惮地翻涌出来。
林晚似乎透过被单,看到了长满粗茧的手上下搓弄着肿胀的yù望之源。少年唇齿间抑制不住的粗喘,使面瓜脑海中的小huáng片更加有声有色。
看着看着,林晚的手控制不住地伸进自己的下身,想象着自己与秦风jiāo缠在一起。禁忌的刺激让眩晕的快感迅速攀升。
在rǔ白色的液体溢出之时,一串呻吟从林晚的喉咙中吐了出来。
声音传到了对面的chuáng上,颤抖的棉被立刻不动了。林晚在发出声音的那一刻就知道坏菜了。
眼看着对面chuáng上的人掀开被子向他走来,面瓜握着瘫软的小香肠吓得直往被窝里钻。
秦风毫不留qíng,一把将惊弓之鸟身上的被子揭开。
手还cha在裤衩里的林晚láng狈极了,手心粘湿的液体像滚烫的开水一样折磨着战栗的小神经。
秦风上去就狠抽了林晚一巴掌:“他妈你倒挺会解闷的!说,刚才是不是拿我当下酒菜了!”
被抓包的羞耻感让林晚说不出话来。反应过来后,急忙去抢秦风手中的被子。
“你……你凭什么笑话我!你还……还不是一样……”
秦风气得反手又不轻不重地打了林晚一下。
还敢跟老子比?这将近一个月,自己在里面过的是什么生活啊?关在那鸟不生蛋的地方,连只母苍蝇都看不着,一群血气方刚的小青年能憋出什么好事?一到入夜,监舍里的自助之声便此起彼伏。甚至有些人成立了互助小组,借着夜幕的掩护,挤在一张chuáng上,gān些蝇营狗苟的勾当。
秦老大一进去就被人看上了,这帮孩子也是被憋得可怜,正常的人的眼睛打死也看不出来这位一脸横丝ròu的主儿哪个地方秀色可餐(面瓜不是正常人)。
第十五章
在被一帮瘸眼láng虎视眈眈的qíng况下,秦风连自助的机会都没有。
没想到被打进医院反而因祸得福,白天给自己换药的女护士,身材真正点,透过低领的白大褂,都能看见隐约的rǔ沟。秦风以前看过小日本制服诱惑的片子。里面的护士个个生猛。
女人的气息将蛰伏已久的yù望全都激发出来。就算伤口的疼痛也克制不住全身渴望的颤抖。
到了晚上,秦风自然迫不及待地意yín起丰满多汁的女护士。却没成想“螳螂捕蝉,huáng雀在后”。倒让面瓜躲在一旁慡翻了天。
眼看着林晚一副“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哭给你看”的糗样。秦风真恨不得把他塞到chuáng下,来个眼不见心为静。
忽然,秦风发现面瓜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下身不动地方了。往下一瞧,原来刚才忙活了半天,还没来得及宣泄,就被小色鬼搅了局。小混蛋倒是慡完了,自己的帐篷还支得老高呢!